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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筠寒又喊,话语里充满了愉悦,“诶~叫阿导多好啊,我叫了你那么多年郭兄,你叫了我那么多年筠寒,叫叫名字不好么~再叫郭兄显得多生分啊。”

郭导似乎被说的很无语,看动作一甩手,大概嘟囔了一句“不可理喻不知羞耻”一类的话。然后迅速御剑离开,没多远又停下来,似乎怕仓邈和少卿离的太远跟不上,然后又被紧追在其身后的梁筠寒追上,一阵拌嘴后再迅速飞离。

上面这样的情形从早上持续到晌午,仓邈和少卿一路慢悠悠的跟着,沁洲的大地处处都是秀丽的,走到哪里都不缺风景看,所以他俩就一个御剑,一个搂腰,悠哉悠哉的御剑跟着,时不时的猜一下郭导没有吼出来的话是什么。

郭导自被灵官儿救起来,在床上一睡就是两天,梁筠寒便寸步不离的守了两天,期间听说灵官儿和龙侯离开了,他却一点也不惊讶,他说:“他俩之间,要的不过是一个机会,由误会开始,再由误会结束,这样不是挺好么。”他还说:“可惜了啊,灵官儿可是我的摇钱树,龙侯也不错啊。”

仓邈就白他,说他是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梁家人!说的就好像“梁家人”是骂人的话一样。梁筠寒笑笑,说:“无所谓,要是天下都是我梁家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那说明天下人都有钱,我就有更多的钱赚。”

郭导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撵梁筠寒出去。因为他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梁筠寒贴的近到咫尺的大脸,再就是感觉到被握的热乎乎的双手。这让他好一阵脸红,话说不出来直接拔剑就砍。

梁筠寒倒是似早就预备好了被砍一样,左闪右避就是不出门。二人又在屋里打了一阵,能摔的都摔了,能砍的也都砍了。闻声而来的掌柜的抱着地上的一堆破瓷器片子就是一顿号啕大哭,说什么我这是三百年的宛瓷;又拿起来一面破铜镜,说什么我这是六百年的古物;紧接着还想去拿那碎了一地的帐幔。不过还不等他开口,梁筠寒就把金灿灿的金子举到了他眼前。

果然生意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一句“我九百年的纱帐啊”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转而满脸堆笑:“砸,随便砸,您二位最好把我这小店都砸了,我好盖新的啊!”

仓邈就撇嘴,什么啊,土豪就是土豪,打个情骂个俏都这么铺张浪费。郭导一听,红了脸,收了剑,结结巴巴说:“什…什么打情骂俏!不,不知羞耻!”

仓邈揶揄他,“是,我不知羞耻,在这看你们打情骂俏。真是不知羞耻啊。”郭导脸就更红,想关门,梁筠寒还在屋内,无奈一甩手,倒头又躺了下去,蒙了被子再不肯出来。直到早上说要走,被梁筠寒暴力拖出来,又暴力喂了饭,才算可以启程。这一路就这样磕磕绊绊,打打闹闹。似也乐在其中。

两天左右时间,从沁洲到宛洲,再走半日大概就能到天墉城,能到梁家的地盘上。可是郭导说:“谁要去你那地方,把我打走一次不够,难道我要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吗?”梁筠寒也只能讪讪地笑,各种赔笑脸。他梁家怕与郭家结下梁子才把郭导赶走。现如今郭家的梁子没结下,却把郭导得罪个底朝天。他心下想着:这以后…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然后继续赔笑脸。

仓邈原也想去天墉城看看那土豪的梁筠寒的土豪的家。结果因为郭导不去,梁筠寒当然陪着郭导不回去,没了领路的,想去梁家看看也是断没有门路的。这就撇撇嘴,随着郭导从天墉城上一飞而过,也是粗略的看到了天墉城不同于其他各城的繁华和鼎盛。半路上笑梁筠寒过家门而不入,这是什么?娶了媳妇忘了娘!梁筠寒就笑,郭导又是脸红又是结巴,一路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知羞耻!”才肯罢休。

除了一路打闹,并无特别,几个人开开心心的越过了岭宛海峡,来到了岭洲大陆之上。

岭洲盛产矿石,那必是各种奇峰深脉数不胜数,大一点的炼器世家都会拒守一处矿脉,小一点的多会依附于他。炼器,一讲材料二讲容器三讲功力四讲天时。若说材料差了,锻炼的容器好点,锻炼的人功力高点,也许会出个奇货。要是容器差了,锻炼的人功力高了,一样会出奇货。若是前三样都好了,唯有这天时不作美,那就是再费力,也是炼不出好东西的。

那何为天时?抑如世人谣传的“天青过雨”,烟雨是她的生命力一样。想要炼出绝好的器,四者缺一不可。所以极好的炼器师,除了会挑材料,会挑容器,功力强劲之外,还需要会挑时间。这也是一件神器有时百年难遇的原因。

要说仓邈最喜欢这五方大陆的哪一方,那非属岭洲不可。他曾多次离家出走越过岭宛海峡来到岭洲,最初不过是因为岭洲近,来的多了,就发现岭洲人不同于宛洲人的精明,也不同于沁洲人的温婉,那是一种为求极致的豪放,那是一种自小上山下河,集采原料时锻炼的一种坚韧的执着。

所以岭洲人多豪迈粗犷不拘一格,像郭导那样的动不动就脸红,所有感情放在脸上的人大有人在,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打完之后继续喝酒畅谈的更是大有人在。仓邈喜欢这些直来直去的人,跟他们打交道,不用拐弯抹角,不用弯弯绕绕,想要什么直接说,给就给,不给就不给,有能耐你来抢。

仓邈自过了岭宛海峡,就轻车熟路了起来。靠近海峡最近的一座城“岭湾城”便是他常来的地方。

刚落到城门口,城门处一个小城门官儿段全瞧见仓邈,嘿嘿一笑凑了上来,“哎呀,我们黎公子好久不见了。还有梅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说着给少卿拱了拱手。少卿笑着还了礼。

仓邈也是嘿嘿一笑:“这不是想你了,特地来看看你。”

段全也是笑:“别,您可别想我。您来了我得敲警钟,让大家把宝贝都收一收,宝贝偷儿黎仓邈又来了。”

仓邈伸手给了他脑袋一个栗子,“你才是宝贝偷儿,大爷我是宝贝抢手,那都是我光明正大抢来的!”

段全嘿嘿一笑,“行,晚上有空到我家喝酒。今次非把你喝趴下不可”

仓邈笑着说:“这次不啦,路过。下回的。下回继续把你喝趴在桌子底下。”说着拱了拱手,跟着郭导几人入了城。一路上跟这家打个招呼,跟那家说句粗话。有看见仓邈的赶紧收拾东西跑路的,更多的是跟他熟络的开着玩笑。

梁筠寒和郭导看着仓邈甚是熟络的样子,都微微震惊。仓邈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挑挑眉毛,说“谁还没有几个朋友?岭湾城里,你们想要啥直说,只要报我的大名,没人不给你们的。”

郭导撇撇嘴:“那跟地痞无赖有啥区别。”

仓邈白他一眼:“你懂个屁,什么叫不打不相识?这里所有人我可都是一个一个打相识的!”

郭导不说啥,腹诽道:“还不是地痞流氓?”

仓邈一路打着招呼,带着几人来到一家客栈“岭湾客栈”。小二一瞧来人,赶忙回声高叫掌柜的,宝贝偷儿来了!那掌柜的连跑带颠儿的迎出来,一下把仓邈堵在了门口。

“我的小祖宗,您咋又来了?这样,我出钱,您到对面去住?豪华套房,样样精美!”

仓邈扬头嘿嘿一笑:“我就觉得你这好。”

“掌柜为何如此怕他?”梁筠寒瞧见掌柜的直把人往外拦,心道奇怪,问了一句。

那掌柜的还待给仓邈讲条件,好让他去祸害别人,这边转头一瞧,眼里放了光。脸上堆了笑“呀!少东家!您来了啊!这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仓邈一听,少东家?赶情儿这家店是梁家的啊?遂看了梁筠寒一眼。

梁筠寒眨眨眼,说:“不才,各个城名的客栈,都是我家的。”

仓邈一阵汗颜,心道:“早知道多拆他几次店子。”

那掌柜的一瞧少东家来了,总不能挡在门外,但是让仓邈进来,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因为仓邈来一次,他店子被砸一次,并不是仓邈要砸他店子,而是要么他与别人斗宝,要么是喝多了耍酒疯,总之就是来一次毁一次。虽说他都赔钱了吧,但几年翻新数次,耽误的生意也是耗不起的。所以他站在门口,堆着笑,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笑的越来越难看,额头沁出了汗珠。

梁筠寒看掌柜的表情就猜到了其中原委,笑着拍拍掌柜的肩膀:“你放心,这次保证不砸你店。就算砸了,我三倍赔给你。”

掌柜的笑僵了脸,还是不肯让路。仓邈就笑,“我平时就给他三倍,你就只给三倍啊?真抠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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