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陈应舟的答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苏糖确实看到一个燕子窝，“里面有小燕子吗？”
陈应舟点点头，半晌，说道：“它们跟自己的妈妈在一起，挺好。”
苏糖一愣，心里五味杂陈，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陪他静静站着。
天色渐渐暗去，七十年代的农村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正是农忙，大家都累得不行，天一黑都是倒头就睡。
又看了一会，陈应舟收回视线，晚上天凉，他说道：“进屋吧，你病还没好。”
苏糖笑，“已经好啦，哪有那么娇气。”说着打了个喷嚏。
她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
陈应舟微微扬着嘴角，像是在笑。
苏糖眨眨眼，没看清，立马凑了过来，可陈应舟已经恢复到之前的面无表情。
“你刚刚是在笑吗？”苏糖问到。
“没有。”陈应舟别扭的别过头。
“想笑就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应舟不理她，已经迈着长腿往屋里走去。
苏糖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别扭呢。
————
几天后，刘海奎把社员要分组的事跟大家讲了，并且说了这么做的用意，苏糖又打起了小算盘。
城里来的五个知青是一组，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锻炼，刘海奎准备派个经验丰富的老乡带着他们，他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想问问大家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可还没等其他人开口，苏糖先举手了。
刘海奎点点头，示意她说。
“队长，不如就让陈应舟同志带领我们吧。”
苏糖一句话，引起了不小的反应，大家三三两两的切切讨论，而被讨论的陈应舟此时正阴沉着脸，站在人群最后。
刘海奎显然有些犹豫，陈应舟性格孤僻，又不合群，很少见他主动和别人说话，虽然干活是一把好手，可这性格实在不算友善。
徐豪听苏糖这么说，第一个赞成，“对对对，队长，就让陈同志带领我们吧，前几天我们一直跟他一起劳动，彼此也都熟悉。”
那天陈应舟给他和魏怀旭解围的事他可一直都记着呢，再加上他又在陈应舟家蹭了几顿饭，那革命情谊可不一样，虽然陈应舟这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又不爱笑，但徐豪觉得他人还是不错的，以后要是天天在一起劳动的话，他还能给陈应舟讲笑话。
他就不信陈应舟不笑。
其他几个知青见状也纷纷赞成。
见他们几个这么坚持，刘海奎也不好说什么，既然他们愿意和陈应舟一组，这也省的他再费心安排他。
“那你们这组的组长......”刘海奎有些迟疑，几个知青没干过农活，当组长肯定不合适，可陈应舟这小子的性格又怕他当不好组长，跟大家处不到一块去，如果带动不了大家的生产积极性，那可就麻烦了。
“我推荐陈应舟同志！”
苏糖话音刚落，人群后面的陈应舟突然愣住了。
组......组长？
他不行吧......
苏糖的理由很充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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