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野想推开门冲进去被兰迢递拦住,她把他扯到墙边,两人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
路清野已经完全崩溃了,他双眼赤红,眼泪像珠子一样滑落,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痛苦得无法发泄。
保姆放下铁链往门外看,“什么声音?”
瞎子难得的开口:“外面。”
保姆把‘美人鱼’拉到水池边,看着水池中的排泄物嫌弃:“瞎子你过来把她抱出去,我把水换了。”
瞎子开始动身。他慢慢上前,抱住‘美人鱼’白皙光滑的身体,把她从水里带出来。
保姆下巴往旁边一扬:“她身上有点臭,你把她放地上。”
瞎子听话的把她放下。
保姆把铁链收好,她来到水池底边,打开水闸。水池里的水呼噜噜就冲出来,连带池里的那些东西。
保姆正要起身,背后突然遭到重击,她身子晃动几下,就晕了过去。
瞎子回头,“进来。”
兰迢递看了路清野一眼,率先推门而入。
清儿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她歪着头,目光一直跟随着路清野。
路清野一进门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扑上去抱着她压抑着哭声一直流泪。他的心好像被人生生挖出一般疼。
他全身都在颤抖,他抱起清儿,话几乎都说不出来:“清儿.......我带你回去.......”
这一幕兰迢递看了也不由心酸。她脱下衣服,把清儿包住。她看着路清野,说:“我们先出去。”
路清野想抱起清儿,可因为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才站起来,就被腰腹的伤口扯疼得咚的一声半跪在地上。
清儿抬眼看着他直流泪。
她的脸很白很白,像失去了血液似的。
路清野想到遇见她第二次时,那一抹白雪里的红,闷哼的一声痛苦的哭声溢了出来。
屋外机器钻地的嘟嘟声停歇一会儿,兰迢递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她起身,帮路清野将清儿抱起,“该走了,有人回来了。”
“舂名塔。”瞎子突然说道。
兰迢递看着他不出声。
空气里涌动着彻骨的压抑沉闷,兰迢递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我....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瞎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喉间动了一下,冷硬的面部开始有了一些动容。“这些不重要了,传送的火炬不能熄灭,不能停止,不能放弃。你们走吧。”
他,也是他们的人吗?
兰迢递想到父亲入殓时那残缺得她认不出的面孔,不知为何,眼泪又出来了。
“你先跟我们走。”
瞎子摇头,“我不能走,你们走。”
兰英文死前那天,是不是也是这样?一想到这里,兰迢递就迈不动脚。
她爸的死是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的魔障。她的泪开始大肆涌出。
瞎子缓下声,道:“走吧,只要有人走出一条胜利的路,我们都能得到安慰。盘踞于土地里的根系太深了,总要用灵魂跟血液去祭奠。”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兰迢递跟路清野抱着清儿出了房间,她们躲在一旁的角落里。
瞎子所在的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门缝底下开始冒烟。
兰迢递想象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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