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比他妹妹看的开,放下什么拿起什么,他心里都清楚。
……
陈陌寒送来的信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中间一道折痕更为明显,封口火漆完整,印着一个篆写的城字,不该是那位公子最近才写的东西。
城忆打开信封,发现除了信以外,还有一幅画,让她有些在意的是,这幅画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的自己。七八岁模样,穿着雪白的棉袄,手里还拿着月白和杏红买给她的冰糖葫芦,坐在祠堂门口望着那棵桂花树发呆。
那时候她每天都会去祠堂坐着,望着那棵树一看就是一整天。
难道说他们是见过的?
城忆想不到他们时候见过,便把这幅画拿给了月白,月白之前说他见过那位公子,却没说是什么时候。
然而月白看后却是皱了皱眉,对她道:“我并非是在城家与他见过,而是在更早,大概是明朝,中原地区鬼怪肆虐,殿下带着我前去熟悉新学的术法,无意碰上了同样抓鬼的他。当时情况混乱,殿下明显不想和他说话,上去直接交手,他也明显不想和殿下交手,转身离开,却被殿下召出的小鬼绊了脚,脱不开身,两人就打了起来……”
“呃……”一旁目睹全过程的锦叶和杏红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好,月白总在提起冥王的事情时变成话唠,滔滔不绝,一讲就停不下来。
他平日里话很少,如此反差不得不让人惊叹,冥王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这样崇拜。
虽然月白呼呼啦啦和她说了一堆没用的,但从他的话里城忆也了解到了重要信息,月白只在明朝时与那位公子见过。那么这幅画,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只是一份见面礼?
城忆原本不打算看那封信,可现在她不得不看了。
莫非这幅画是为了让她能看到信里的内容?就像锦叶拿珊瑚珠子试探她一样,那位公子也是在试探她?
不无可能。
城忆坐回画案,打开信封拿出了里面厚厚的那叠信纸。她直接去看最后一页,上面果真写了他的名字——城鸣珂。
鸣珂是他的字。
城忆又看了落款时间,恰好是在十年前。
如此看来,城忆或许知道这位前辈为何会突然寄信与她了。
她把信重新装了起来,让杏红去喊温莞,告诉她没有时间了,她必须尽快入梦。
——山河故——
温莞被杏红叫了下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可城忆说她已经没有时间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城姑娘,你说的……”温莞想为自己再争取点时间,可是城忆不让她说话,直截了当的对她道:“子时之前你必须踏入黄泉,梦魇是可怕的,但如果不直面去面对,等待你的将会是更可怕东西。”
温莞把话咽回肚子里,只得点了点头。
此时天还尚早,仙人阁里却早早点上了烛灯。
……
百里之外的某处,一位白衣人站在高高的钟楼之上,闭着眼睛听风。
他在这里等一个人,或是一句传话、某样信物。
为了结束城氏一族千万年来的不灭命运,他背上叛徒的骂名,毁了整个修真界……谁又知道他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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