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就是生路。”
“有可能，不过很小。”小学霸指指周围那些下水道，“就目前情况来看，很明显，切断这些下水道，才是生路。”
“你们两个怪物。”腐宅胖子吐得差不多了，在一边插口道，“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么明显，也许是一个误导。”王佳看都懒得看胖子一眼，更别提搭理了，“就是为了把我们的精力误导消耗到这上面，而忽视真正的生路。”
“画技术突然突破呀？”小学霸摇摇头，“这个可没什么提示。”
“斩断下水管道，貌似也没什么提示。”
正说着，第二条美人鱼，上来了。
这一条美人鱼，依旧是和第一条美人鱼从同一条下水道上来的，不过和上一条不一样，这条美人鱼，左眼有着错落的黑线，不知道谁把她左眼给缝了起来。
“啊，终于轮到我了。”这条美人鱼没有躺在地上，就用鱼尾站着，“我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画了。”
“谁去画？”
小学霸问了一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小学霸就又拿着笔，拿了一张新白纸。
“你别去！”
眼镜男叫道。
“怎么？”
小学霸脚步顿了顿。
“上次你画，就有一个人被杀了，这次，得换人！”
眼镜男道。
“你来？”
小学霸将铅笔伸向眼镜男。
“我不会画画。”
眼镜男摇摇头。
小学霸继续向那条美人鱼走去。
“唉，你怎么······”
“你给我闭嘴！”王佳一指眼睛男，“有本事你就上去画，没本事就老老实实呆着，别浪费时间！”
王佳参加过几次直播，又有了超能力，这么呵斥起人来，竟然也有几分威势，眼镜男当时就不敢再反驳。
“喂，你只说要画画，也不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画，这怎么能满意呢？”王佳问那条站着的美人鱼，“说说你具体有什么要求。”
“没要求啊，就漂亮就行。”
“漂亮？”
王佳看了看那全身腐烂的美人鱼，根本不知道在美人鱼眼里，什么样的才叫漂亮。
“这么说吧，你是喜欢眼睛大一点，还是小一点？脸尖一点，还是圆一点？胸，嗯，胸大一点，还是小一点？”
既然美人鱼不给标准，王佳就自己细化。
“怎么都行，漂亮就行。”
美人鱼道。
“果然没办法给画找一个标准么？”
王佳在询问美人鱼的时候，小学霸根本就没有等美人鱼的答案，随手涂鸦起来。
她根本就不将生路希望放在画画上。
这一次，小学霸画的更快，三分钟就搞定。
“喂，你这次更敷衍啊！”看到小学霸放下笔，腐宅胖子不由叫道，“你不能画好一点吗！”
“画完了，给你看看，满意吗？”
小学霸不理会胖子，将画好的画又塞到美人鱼脚边。
小学霸这么一送画，腐宅胖子、眼镜男、花季少女，全部都吓的闪到距离美人鱼最远的角落里去。
他们怕中年妇女身上的悲剧再发生在自己身上。
王佳倒是淡定，站在原地没动。
第一次，美人鱼出手杀人，是越过了最近的小学霸，越过了第二近的王佳，杀了第三近的中年妇女的。
很明显，美人鱼杀人，是不看距离的。
“随机”，并不是随便说说，是真的随机。
“还行，画的还行。”捡起那画，美人鱼竟然还点了点头，“尤其这双眼睛，有点意思。”
“这是满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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