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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隼一路就直奔褚黎住的兰苑,进去的时候褚黎房内的灯还没息呢,一个人坐在窗前,一脸的失意落寞像,活像是深闺怨妇。褚隼一脚踹开门,他才听到声响回了神。
“父皇。”褚黎站了起来,行了个礼,也是心不在焉的。
“跪下!”褚隼坐在他面前,凌厉地眼神看着他,声若洪钟,一声便将褚黎惊醒,“你今夜去了哪里?”
褚黎不语,他做了什么事父皇都知道他已经不稀奇了,这次心中侥幸或许能不被发现,但还是被发现了。若是父皇要罚他,他也就认着了。
“我昨日说过了,你要是违背便将你收藏的喻衍的诗集、传记,以及其他东西全部烧掉,你既然不在意,我也说到做到!”
褚隼早就看不过褚黎和闻人歌弄的什么喻衍专藏了,在皇宫的时候有他管束,两个人倒还好,出了宫之后就彻底疯了,书房里全是和喻衍相关的书籍字画。
若不是知道两人收集喻衍相关成癖,旁人定还以为是进了喻衍的书房!
“过几日,我就动身去衍城,就将那些东西烧给你看!”烧了这些收藏他心中定会舒坦不少!
褚黎咬着牙,他不怕被罚,可是心中心疼那些东西,就算喻衍现在就在身边,那些东西没了还是没了。白天父皇说的时候他没有反驳,现在真的要烧他的藏品了,就忍不了了。
他极少会与长辈顶嘴,这次不知不觉就与褚隼顶上了,即使跪在地上,腰板也挺得笔直,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是父皇您不讲道理,我只不过是对他一番心意,未做任何出格之事,您却是拿烧书来威胁我。今夜我情难自制又有什么错?”
褚隼心道,好一个情难自制,这话在他面前都说出来了。
“哼,”褚隼冷哼一声,“过几日我去衍城的时候你也跟着一起回去,以后就在封地好好呆着,不准乱跑!”
褚黎一听急了,喻衍躲他还来不及,他要是回了衍城,喻衍不跟着去,他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喻衍了?
“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褚黎跪在地上,气势丝毫不减,“要去您自己去,我现在游学途中,游学不结束坚决不回去!”
“游学?”褚隼弯下腰,看着褚黎的脸,“这话你还敢说第二遍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口中的游学恐怕在和那人心意相通之前结束不了的!”
被拆穿了想法,褚黎脸通红,反而挺着脖子,豁出去了似的,“这样又如何?我心悦他,做这些难道有错吗?”褚黎心中委屈,父皇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又对他多加阻挠,他心悦喻衍难道错了吗?
“你当真不回去?”褚隼又问他。
褚黎坚定地摇头,“不回去!”
褚隼禁不住笑了,“你可别后悔。”真是傻儿子,傻的不行了,只知道追着喻衍跑,不知道把喻衍拴在身边。若不是他,褚黎这辈子别想碰到喻衍一根手指头了,还要被喻衍耍得团团转。
“你若后悔了呢?”
“不后悔!”
“这可是你说的。你若是后悔了,我可不止要烧了你的那些藏品,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能再收藏这些东西了。”
“好!”褚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褚隼说完起了身,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来,“跪到天亮,暂且当做这次的惩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褚隼仍然禁不住为褚黎的死脑筋和傻气愤,简直和闻人歌一样,一根筋,不懂变通。
若是喜欢便去说,说的时候态度强势一些,像这般被喻衍牵着鼻子走太让人窝火。他不止褚黎这一个儿子,不指望他传宗接代,但也不能这般让他丢脸吧。
对喻衍若是不强势,喻衍自己是断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的。
唉,不过这次他也骗了褚黎一次。
就当为他上了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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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数位御医给韩拔治伤加调理,但是寒城地处偏僻,药材不全,配不齐药,况且寒城忽冷忽热并不适宜养伤,韩拔这几日虽有改善,但是见效甚微,身上的伤好好坏坏,难以愈合。
喻衍这几日,日日到韩拔这处来,与韩拔说些事情,也将自己在山镇的事情全数告诉了他。他们两人一盘算,也全都感觉喻衍的复活很是蹊跷,极可能与魏霖变作僵尸或者狼神血脉有联系。
房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韩拔手脚不便,喻衍便为他端过来一杯水。
“褚黎年纪还小,对于黎族的事情了解也不多,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要想知道更多狼神血脉的事情,怕是得从闻人仪和闻人歌口中问。”
“闻人仪不好问,他太捉摸不定。”自他见到闻人仪,闻人仪便表现的对喻衍这个人很是冷淡,谈也不愿多谈。
他一开始还以为闻人仪已然把这些都忘了,就连闻人仪自己都说不清楚了,若不是前几日褚隼那番话,他还真的信了。
那些年,闻人仪以各种方式为褚隼的征战善后,借的皆是他的名声,又怎么会都不记得不熟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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