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真的飘起来了!?
随即孟临反应过来他是在做梦,梦里发生的什么事都是可能的,虽然不是人人都能在梦里有清醒的意识的。
既然这是梦境,说不定可以由自己控制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玩心大起,直接在湖面上奔跑起来,感受着沁凉的风从脸颊边刮过,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久没有体会这种脱离身体无拘无束的感觉了,他幻想自己有一双翅膀,可以在天空自由飞翔,然后孟临就真的飞起来了。
这个梦感觉还真不赖!!
飞在天空的孟临看到湖的对面有个小黑点,在心中想:我要到湖对面去。
“嗖”一下,孟临就到了对岸,他的双脚踩在地上,看着这个木屋,为什么自己会梦到木屋呢?难道是我幻想出来的家吗?他失笑摇头,想这么多干嘛?直接进去不就知道了,况且做梦又不需要什么逻辑。
脑子里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孟临慢慢地走向了那个木屋。
他直接推开没有关紧的门,室内有些昏暗,适应了好一会儿,他才看清楚里面的摆设,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副毛笔画的人物,孟临有些好笑,他又不会用毛笔画画。
接着他又注意到了画中的人物,画像上有两个束着长发男人,穿着一黑一红的华丽长袍,双手相合,四目相对,眼神缠绵,盘膝对坐。
这又是什么意思?他又不是同性恋,为什么会梦到两个男人的亲密画像?
难道自己是一个隐藏很好的深柜,孟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能不能好了。不能因为画像上的人物眼神缠绵了些,就说明人家是一对吧!?
他刚要转移自己的视线,打量其他地方,就看到那个穿红衣的男人用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
孟临被骇了一跳,这个人怎么还会动!
他给自己打气,不过是梦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
但还是怂了,想要直接离开这里,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尽然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这个梦难道不是受我的控制吗?怎么会动不了!
动啊!快离开这里啊!
孟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从那副画上走了下来,还围着自己绕了一个圈。
红衣男人不甚满意的说:“资质还行,可惜胆子太小。”还状似可惜的摇摇头,“要不是时间紧迫,真想好好□□□□你。”
看着这个男人朝自己伸过来的食指,无法动弹,也没法说话的孟临只能睁大眼睛瞪着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
心中腹诽,什么资质不资质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隐士高人吗?还说老子胆子小,谁碰到这么诡异的事不想着跑,难道还想着留在这里等死吗?
红衣男人勾唇冷笑,“小子——你心里想的我可都听见了!”伸向他的手指一个猛戳,“本来准备对你温柔些的,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孟临心中一慌,就见面前这个红衣男人从跟自己接触的地方渐渐地变成光点,等到全都变成光点之后,一股脑全都向之前被戳过的地方挤进去。
他只觉得整个脑子都要炸裂了,有一种仿佛要被撑爆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动的他,整个人慢慢的软到在地,痛的无力打滚,连□□的力气都没有。
他宁愿自己晕过去,也不想承受这种痛苦。
孟临只能确定自己一定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的话,他早就被这种痛苦的折磨痛醒了。
他只能睁着眼睛痛苦的煎熬着,慢慢的消化脑子里多出来的信息。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孟临只觉得自己都痛的麻木了,突然眼前一黑,终于陷入了黑甜的梦乡,身形也渐渐地消失在这个空间。
“这小子的毅力还不错,竟然能硬挺四五天。”空气中传了一句调笑般的话语。
“这样,我就放心将传承交给他了。”画中的红衣男人抚摸了下另一个男人的脸庞,“这下我可以去找你了吧!”
画中的黑衣男人毫无反应,红衣男人也不在意,轻轻的凑上前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等我——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红衣男人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变成了和黑衣男人一样的死板无波,画像也恢复了孟临看到的坐姿。
孟临这一晕就晕了七八天,诊所的医生检查只说可能是被斧头砍伤失血过多,大脑引起保护机制导致昏迷。
孙子昏迷这几天可把孟奶奶给急死了,第一天诊所的医生说没有大事,回家休养就行。到了第三天还没醒孟奶奶生怕是诊所的医生医术不精,有什么没检查出来,想来想去只好联系住在市里的儿子,让他开车过来把孟临送到医院去。
到了市里的医院做了脑部CD,照了透视,都没有问题,伤口也已经愈合,可人就是不醒。
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脸上也因为几天没进食变得双颊凹陷的孙子。孟奶奶趴在病床边心痛的无以复加,哭着喊:“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没事去凑什么热闹……奶奶宁愿躺这儿的是我……也不要让临临受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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