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害羞地数着自己指头道:“花菜,青椒炒肉,还有一个紫菜汤。”他的唇瞬间贴在我的后颈上,我感觉到一阵温热,红了脸。他沙哑地问着我:“想吃你怎么办?”
“别,别闹了!”我推搡着他。他看我一脸红,就兴奋的背过身去,笑得连肩膀都在颤抖,但我注意到他的耳垂也是红的,粉粉嫩嫩的映在昏黄的灯光下。
在饭桌上我向他询问江越的情况,宛若自己是江越的老妈子一样事事关心。他地心情看起来很高兴,不厌其烦地一个个回答我。从他的回答中来看,江越估计表现得很不错,仅仅是一天就和整个财务部的员工打得一片熟。要是换作我我肯定会害羞的要死,我不太擅长与人面对面交流。所以我说:“江越的性格真是在起跑线上往前走了好几步!”林光点点头,表示赞同。
日子还是该怎样过怎样过,我和网上的曾醒也已经玩的很熟了,他先提出要出来见面的建议,互相分享了自己的位置之后才发现对方竟然相隔不远,曾醒竟然就在我隔壁那个小区。
我和林光说了这回事之后,起初他有些不愿意,他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见一个陌生男人?”我笑他占有欲太强:“那要不然我去见姑娘?”他摇摇头:“那更不允许!”
我就向小学的时候央求爸爸让我出去玩的语气一样央求着他。“见个面,锻炼一下交流能力嘛,我总不能和你天天对面坐,只和你交流啊。”他神色犹豫又三思,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和曾醒最终成功的约定在星期三下午四点钟见面,那时正好江越正式成为新公司员工的庆祝日,我不担心林光的伙食,早料到他下午一定会被同事拉去喝酒。
果然,星期三上午林光就收到了同事的短信:“下午别跑路啊!今天可是江越正式员工的庆祝日!玫瑰酒吧,下午五点。”
下午直到三点,我换了一声清爽的衣服出门,先前与曾醒约在星月咖啡厅门口,坐了一趟出租车,就看见星月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个高高大大,全身黑衣的男人。我疑惑地走过去,不知道是开口问好还是不开口号,他却突然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痞子味十足地道:“hello!余路!”
“曾,曾醒?”被吓的连说话都结结巴巴。曾醒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你那什么反应啊?”
“这叫什么?”曾静四十五度望天,突然笑得大声,“网上侃侃而谈,现实中竟然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过分了!”路人的注目礼越来越多,我一巴掌拍在他心口上,让他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好了,不逗你了,走吧。”曾醒终于正经了一回。
接下来的天数里我经常和曾醒联系,林光他越来越忙了,听说又升职了,江越也变成了林光的随身秘书。那天我去单位送伞的时候,看着林光和江越两人手中搂着盒饭走进公司大门,两人说说笑笑,这些没什么,毕竟是一个公司的员工,共同语言多一点也没什么,只是看着他开怀地对着她笑,我心里有点不自在罢了。
因为笑着对的人不是我吧。
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终于进了电梯,我捶捶我的胸口,门口的报安看到我问我怎么回事,我竟然条件反射地把伞退给他,让他转交给林光。
等到黄昏,我才发现今天的伞算是白送了,竟然一点雨都没下。
林光开门回来了,他解开领带躺在沙发上,我过去拿过他汗浸浸的衣服。林光问我:“这个周末我们公司组织员工聚会,你去吗?”
我愣下来,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江越她回去吗?”
林光闭上眼睛:“你在说什么啊,江越本来就是我们公司的员工,难道不应该去吗?”
“哦,我们……”我低头小小地重复着。林光听不见我的呢喃,立马变得有些烦躁:“反正我们也有很久没去外面了,就这样说好了,周末的时候记得。”说着就要解开身上的衣服往浴室里踏。
我皱皱眉毛,这语气不就是强迫吗,或许是压抑还是什么的,总之心里一股烦躁之意压不下去,我回了他一句:“我不去。”
几乎是战争一触即发,他那剑眉似乎是竖着对我,表情很生气且不耐烦:“不是,我说你怎么搞的,以前不是天天喜欢缠着我吗?怎么这会儿不缠着我了?”
不知怎的,心情差的要命,立即恼羞成怒地说道:“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我就是高中那个时候了,谁还缠着你啊。”因为心情起伏大,动作也随之而大,一不小心,他的外套和衣物全部从我的手中掉下去。
好像是我故意扔下去的。
我怕误会,立即蹲下来捡,林光却一个扫堂腿把衣物一把扫开,冲着我大吼:“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不喜欢我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段时间总对感情有些敏感,时常问我爱不爱他,但想到他和江越说说笑笑的场面,甚至到深夜也不回家只发个短信告诉我他和江越还需要加班。江越是我多年的老同学,我不应该疑惑她,可是这种情形我的理智也好不到哪去。我冲他叫到:“你呢?你不也天天和江越缠在一块儿?”吼着吼着,泪腺便发作了,咸巴巴的流进嘴里。
林光看着我微张嘴巴惊讶,之后又别过头不说话。对于他和江越的关系我心里其实怀疑得很深了,可能这就是所谓嫉妒心吧。
那一晚我们两个睡在靠近窗的边缘,谁也不干扰谁,静静地躺着。靠着月光,我看到他冷峻的轮廓,时隔多年,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便很少再观察他了,今天再重温令我少年时期春心萌动的脸庞时,我只觉得陌生。
我闭上眼睛,感受他靠过来的体温,但是我不想动。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一个酒局罢了,我怕它干什么。
结果到了那一天紧张的反倒是我,待到我找到衣服的时候已经临近了聚会的时间了。窗外的霓虹灯闪耀,映着玻璃反射,橙黄色的灯光最后一次熄灭,我和他出门了,还是没有一句语言交流,好像经过了那个晚上之后就变成了无言的战争。
我连一点刀枪都没有从他那受到,却害怕的很。
“玫瑰酒吧”他的汽笛声最后止在了一家小酒吧前。里面灯光闪烁,却很难看见人的脸庞,无数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狂欢。
他带我绕过喧闹的地方,最后牵起我的手,没有回头地说道:“跟紧我,不要走丢了。”我垂下眼帘,望着光华的地表,无言。
惊讶的是,不仅江越来了,连曾醒也在。我惊讶了一大把,在林光去洗手间的缝隙他凑过来和我解释他的一个朋友正巧是这个公司的员工,所以他是跟着那位朋友来的。
江越捧着一杯橙汁坐在沙发中间和身边的人聊天,是不是看着我和曾醒说话,因为我望向了他,而正巧看见了她诡异的眼神。
她中间拿起手机,我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中等待着林光回来。终于他回来了,但是脸色明显不好看,不知道为什么,在灯光昏暗的环境下我看见林光看了一眼角落里正在默默喝酒的曾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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