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董?」
「我脚不舒服。」夏董这麼说著。看见他站的不怎麼稳,手还撑著墙。我连忙的将他的手臂勾在我的肩上。「我扶你到沙发那去。」夏董一坐在沙发上,便喘了一大口气,终於可以不用这麼吃力。精明的我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借机讨好夏董。「我学过些按摩,我帮你捏一下。」即使没学过也要假装一下。看著夏董皮鞋和西装裤之间露出的那截棕色直条夹著淡咖啡色螺旋的白色袜子,我单脚跪在夏董旁边,正準备伸手。「这怎麼好意思!」我抬头看著他。「没关系。让我帮你捏一下。」他又再道谢了次,但他却没有主动脱鞋的意思。
「我帮你把鞋子脱了。」他很顺脚的将鞋子踩在我的手掌上,让我方便為他脱鞋。手抓著穿著袜子的脚,开始為夏董按摩。让他的脚踏在我的西装裤上,我双手帮他按摩著脚踝等处。一会儿,他似乎感觉不那麼疼痛,舒服的将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著我替他的服务。
当我彷彿听到他低沉的呻吟声而抬头时,他看著我对我说:「把袜子脱了。」顺著他的意思,脱掉了他的袜子,闷热汗臭味道的脚正踏在我的手掌上,突然要面对另个男人的体味真有些不习惯,想到刚刚他讲话的时候,根本就是命令我,而不是请我帮忙,可是為了工作只好忍耐。「另外一隻脚也一块捏一下。」低著头的我忍著情绪。同洋的脱去皮鞋、袜子。同洋的按摩。
夏董闭著眼睛享受著,舒服的呻吟在他喉咙深处冒出,从嘴巴吐出时,让人浑身不舒服。当我视线稍微扬起,我竟然看见夏董的裤襠异状。他正用手桥著位置,无视於我的存在。
「夏董,我想你现在应该舒服了些,没这麼痛了吧。」我说了结束的话,如果真的不舒服,应该要找医生。
「的确。你的手还满巧的。」连句谢谢都没说,也未免太材大气粗了吧。「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不送了。」最后他还手搭在我肩上,要我搀扶他到床边。从床尾看著他光著脚ㄚ躺在床上,我便转身走人。我气呼呼的离开了夏董的房间,西装外套单手掛在肩膀上,我想要是不赶快离开,更过份的要求就会从他嘴巴裡说出来。
夏董并没有因為我的服侍,而继续下预算在公司,终究还是抽走了明年度千万的预算。公司以业务过失请我走路。虽然愤怒,但只能摸摸鼻子,多烧干烧干发洩。閒暇在家,阿贞多有微词,不过哄哄就没事了。偷吃的事情,只要不让她起疑就好。在更多怀疑產生之前,顺著阿超的温泉度假计画,我带著阿贞一道前往。她开心的貌似花朵。
入房、更衣后,我们四人穿著浴衣走去男女汤。一分开行动,我便开口跟阿超说:「你怎麼会想带小戴来温泉旅馆?」「玩的兄,也要对家裡的好一点啊!」
我看著阿超,露出好笑的表情。脱掉了浴衣跟裡头的四角平口裤后,赶紧到盥洗区去,开热水冲洗。踏进温泉池中,我突然在稀少的泡汤人当中看见了夏董和他的朋友正愉悦的聊天著。刻意的不与他视线交错,但仍然被夏董发现。他对我笑的时候,我只好基於礼貌的点点头。
手指头皱的可以,便起来吹吹风。在与她们两人约好的时间之前,冲洗、吹头髮、著衣。在门口等阿贞跟小戴时,又再次与夏董照面。他跟他的朋友主动过来打声招呼,我只好介绍身边的阿超。
「阿布,我在德国的朋友,他这礼拜回台湾度假。」
「听说你被公司炒魷鱼了??」夏董拍著我的肩膀。「我準备在台湾设立分公司。所以就不需要下预算在你公司了!真不好意思。」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到夏董语中有低姿态的时候。「有空的话来找我聊聊。」谁要去找他聊聊啊。阿贞和小戴从女汤门口一走出来,真是让我有得救的感动,能够看见阿贞真是太高兴了!她们身后的女人开心的勾起夏董的友人阿布,这动作让阿贞跟小戴两个人相看了眼。
在夏董陪阿布两人离开后,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们认识那个女人啊?」
「她刚刚在女汤那边,躺在躺椅上休息的时候,腰际有奇怪的东西。好像铁片的挡住整个阴部。」
「超大胆的,也不怕被人看到。」当小戴这麼说的时候,阿超桥著裤襠。「靠!那是不是贞操带啊!我一想到有女人穿著贞操带,光是想像那个画面,我就勃起了!」
小戴用力的打在阿超手臂上:「你又不正经了!那是贞操带吗?」她看了看阿贞。
我疑惑的看著阿贞,毕竟我也没看过这种东西。「好像是耶。」阿贞这麼说。
我们在餐厅巧遇夏董他们三人时,我跟阿超都忍不住的往那位贞操带美女猛瞧。「我觉得她越看越正耶。」我忍不住的跟阿超说著耳语。贞操带美女中途离席去化妆室,我们看著她走路姿态也无任何异状。「下面有贞操带走路不会怪怪的吗?」我说话的时候,阿贞跟小戴都注意到了我跟阿超的视线。「你们两个太夸张萝~」阿贞说话的时候还捏了我的大腿肉。
夜晚,和室房间只剩下一盏小灯,我穿条四角裤躺在床上,抱著阿贞。「你想穿贞操带嘛?」我的毛毛脚跨越她的身体。「拜託,是我想让你穿。」「但我想看你穿!」阿贞手突然从平口裤管伸进捏了我的老二!「是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我拍打她的屁股。「快放手。」翻过她的身体,便压了上去。
早晨没什麼睡意后,将阿贞枕著的手臂抽出,抓著身体的痒,从落地窗看出去,便看见看见昨天的贞操带美女正悠閒的在游泳池畔其中座遮阳伞下。套上牛仔裤和间便衣服后,踏著轻快步伐下楼。经过美女身边时,停下脚步,故作回想貌。「你是??你是??昨天跟在夏董旁边的美女!」她听到我口中的夏董时,脸就和善了起来。
「你好,我叫马守克。大家都叫我阿守。」
「苏曼。」当我握住美女的手,内心正在窃喜之际,她便收手,注意力转到别的方向。阿布在游泳池裡向苏曼招手,便爬上岸,苏曼抓起浴袍赶紧披上阿布。下一秒游泳池水面窜出了夏董。「你帮我拿浴袍给夏董。」美女请求我帮忙。我将浴袍递给夏董时,他跟阿布同洋的反应,以為我会在他身后,将浴袍摊开,好让他穿上。苏曼给我使了眼色,我当作好人做到底,才在夏董身后服务他穿上。看著溼透的夏董,没想到在西装底下的身材还真是不赖。他邦好了浴袍,便从旁边的椅子坐下。
当他们都坐下,便显得我的多餘。夏董似乎察觉了我的尷尬。「一块用早餐吧!」夏董这麼说。
「这怎麼好意思。」
「夏董都开口了,阿守就留下来吧~」苏曼都开口了,怎麼好意思离开。我拉了张椅子坐在苏曼跟夏董中央。苏曼跟阿布的亲密动作,让我察觉他们的关系。
夏董察觉了我的心思,自顾自的讲起话来。「阿守,你要不要来当我的特助?」夏董的话让我的视线从苏曼转移到了他身上。阿布手上的刀叉放下,他们两个也看著夏董。「你不是已经跟我借将。我都答应苏曼回台湾帮你了!」
「苏曼是第一特助。她不可能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奉命,这洋太操劳了。」
「你是怀疑我的训练吗?」阿布的语调有些升高。
「阿布哥,谁敢怀疑你的能力!」夏董勾起了阿布肩膀。阿布看了夏董眼色,他似乎就比较没这麼生气。「等我有放心的特助,我就立刻把苏曼还你,送回你身边。」
阿布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
「阿守,还没答应要来当夏董的特助。」苏曼说话的时候,我脑袋裡想著如果可以跟这洋一个美女成為同事,上班的心情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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