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贞操带使用者啊!」其中一名不熟的同事说著。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著关於贞操带的事情,然后散开。
六六续续的有同事入座,大家都等著织田。现场异常的安静,完全不像个聚会。当门打开,穿著浴衣的织田带著穿著西装的夏董进来。我看见夏董对织田相当的客气。夏董会注意到角落的我嘛,心裡头这麼想时,夏董的目光向我投射,而我此刻想著如果能够回到夏董身边就好了。
织田和夏董向著在场同事们举杯后,大家才打破安静,开始交谈喧闹。把酒言欢之餘,有人对织田说著想先泡汤之后再用餐。织田突然对著我说话,中气十足的他,声音穿越在场吵杂声到我面前。「新同事赶快站起来,跟大家自我介绍。有前辈等不及,想先去泡汤了。」
我抖著脚站起来。刚刚在旁边房间,都可以让我羞愧如此,现在要在这麼多人面前,像个变态似的,脱光,大声自我介绍,真是顏面无存。如果待在夏董身边,就不会有这种事情。我站在大家面前,整个人像炸虾红通的冒著气和汗。已经知道状况的小陈,似乎没有帮我的意思。我沮丧的看著夏董,希望他救我离开这个场面,但他没说话,没有其他表情。
没有后路可退,只能硬著头皮往前衝。颤抖的解开腰带,按著织田秘书小蓝交代的方式,脱掉了身上的浴衣,双手托在背后,张开双腿、抬头挺胸,大声报上自己的名字。「请大家多多指教!」我的双眼不能看著其他人,我不敢看著谁谁谁,我只能望著眼前织田身边的夏董。假装现在只是在夏董的别墅裡头,某个晚上的调教。我听见视线以外的人们正交头接耳的讨论著我和我胯下的cb。
织田突然站了起来,怒斥。「大家发什麼怔啊!」
瞬间大家安静无声,而后整齐划一、响撤云霄的喊著:「请多多指教。」
听见整个部门对我的回应,彷彿胯下的cb一点也不重要,不妨碍。下一秒,大家各自散著,各自动作。用餐喝酒的继续、想先去泡汤的,已经光著屁股衝到护外了。织田坐下后,身边的小蓝替他斟酒。小蓝原本要绕到夏董身边的,却被织田拦住。「阿守,你还不过来帮你前老板斟酒。」我双手遮著cb老二,往前,便被制止。「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你的cb了,遮什麼遮啊!」他一转头便跟夏董说:「你竟然把一个这麼糟糕的奴隶丢给我。」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多调教调教。」我听见夏董如此客气的对织田说话,我一坐下,小蓝便对我使眼色,要我跟他同洋的动作——跪在旁边,用小腿当坐垫。我拿起酒瓶,帮夏董倒酒。夏董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很多情绪,我无法懂。我只能安安静静的学著织田身边的小蓝,在夏董身旁。
「织田!」外面的人喊著织田。他站起,浴衣一脱,穿著黑褌的他,把浴衣往小蓝身上一丢,便往护外走去。小蓝收著浴衣紧跟在后,他检起织田脱掉的黑褌,恭敬著折好,才回到座位用餐。
「你还习惯吗?」夏董开口。忽然间,情绪万勇。抖起了肩膀,在眼泪要滴下来以前,夏董忽然用力的拍著我的肩膀,什麼也没说的继续用餐,偶而要我斟酒。在夏董身边,当个奴隶赤裸的跪著,不过就是上礼拜的事情,為什麼觉得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夏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走去护外,跟外头玩耍的织田道别。
织田大赤赤的双手叉腰,喊著我的名字:「送夏董下去。」
我点点头。穿好浴衣,跟著夏董离开和室,下楼。一路上什麼话也没说。跟著夏董在外面等著他的车。熟悉的黑车开来,前座右边下来了一名穿著黑色西装,剃著极光的平头男子,走来。是在厕所掐著我懒叫的那个女??不对,為什麼此时此刻他完全就是个男人。我快搞不清楚他的性别。
在夏董往阶梯下走时,我的嘴巴不听控制的问:「夏董,我可以回去你身边工作吗?」
夏董停下了脚步。「阿守,我身边现在没有你的位子了。」夏董没有回头的走到那名男人身边。「我已经有新的男性助理了。他是接替你工作的里奈。」
「你好。」他向我点了头。
他开了门,待夏董上车。我鞠了九十度的躬,好掩饰我的尷尬与眼角异状。车门关上,听见了引擎声。「阿守。勇敢一点。不要再像从前一洋,三心二意、模拟两可。没有退路,就勇往直前,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回到闹哄哄的和室,我的手机已经显示著好多通未接来电。是阿贞的夺命连环叩,我的头皮一阵麻。回电便是阿贞劈头狂骂,任凭我怎麼解释,她就是不相信我今晚是部门聚餐,一口咬定我出外风流。赤条条的织田忽然出现在我旁边,抓了手机。「你怎麼可以在大家相聚的时间,在讲电话,有什麼事这麼重要?」我跟他讲著电话中是我女友还有她正在生气中。织田忽然把手机放在耳边。「阿守都戴著cb,你还这麼焦虑?你乾脆把他邦在家裡算了!」听见织田这麼跟阿贞说,我心裡觉得非常不妙。他讲完便掛了电话,把手机关了。「把浴衣脱了,下来泡汤。」说完便见他光著屁股向小蓝走去。
悬著cb,在同事间行走。他们多看了几眼,好奇的便靠过来聊起询问这「透明的家伙」。尷尬久了,好像也没这麼不自然。
这一晚大家睡在和室裡头,一格一格的像极了军营里的通铺。玩累的人很快的呼呼大睡,而我还在為双腿间的疼痛苦不堪言,无法入睡。就在注意力集中在双腿间的那些肉时,我听见拍打撞击肉声,听起来像是烧干,在肉与肉之间还夹杂著男性低沉的呻吟。当我惊坐,往声音处看去,我看见小蓝的双腿正架在织田肩膀上。窗外的月亮正照耀在他们身上,我看见两具肉体的黑影连接融合在一块。我讶异的脸与织田相望。他比了嘘,要我躺回去。於是我惊心动魄的一直听到他们完事。我没有办法把平常英姿挺拔站在织田旁边的小蓝跟刚刚向织田张开双腿的他连在一块,怎麼跟个女人一洋被男人干?
织田忽然躺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第一次看到男人烧干啊?」他翻了身侧躺著。「难道夏董还没干过你?」他笑著坐起、双手撑著盘腿。「需要我干你吗?」他看著我时,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尷尬的摇著头。
一开门,阿贞的高跟鞋便向我飞来。「你干什麼啊!」另一隻继续飞来。我一走近阿贞身边,擦了指甲油的手便呼了过来,往我脸颊上去。还没回神,另一下又来。「你做什麼啦!」我抓住她的手,推开了她。揉著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你昨晚去哪裡野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昨晚是部门聚餐。」
「聚餐需要过夜吗?昨天你是跟狐群狗党去哪裡鬼混了?你从实招来!」不管我怎麼解释,阿贞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阿超安分守己以后,我换了一群继续在外风流。「那个接话怪腔怪调的家伙是谁?电话裡头传来的声音,你们是在哪个声色场所!」
天啊!有哪个男人戴著贞操带还可以出外打野食。「我又没钥匙,怎麼解开下面这个!」原本想用可怜兮兮的姿态跟阿贞说我昨晚悲惨的经歷,但现在只有吵架发洩的念头。我们狂妄的想要压过对方,阿贞卯起来的爬在我头上。阿贞越来越难安抚了,争吵过后,是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原来吵架才是预备做爱的王道。
我燃起她身体的欲火以后,她站起摇著身体,像是找寻什麼,我心裡窃喜著,早知道就随便找个理由吵架,何必拼命的想要讨好她呢?翻箱倒柜声音后,她手持著??按。摩。棒,走回我面前,在我正前方的地方,坐下张开双腿,欲望的看著我,不,是看著按摩棒,彷彿那根才是她的爱人般,视我於无物。她开始呻吟,我想靠近她,她只是翻身,夹紧双腿,用力的享受著双手。不争气的老二,在cb壳裡呻吟挣扎。cb环拉扯摩擦著已经破皮的地方,疼痛著深吟。
她爽快以后,留下我在地板上,悵然若失。今晚洗澡后,她便不准我穿上任何衣裤,且把我赶到沙发上睡觉,不准我上床睡。
隔天醒来,阿贞已经离开家。我在衣柜前想找夏董买的那几件内裤,好撑著又麻又痛的下体,却发现我所有的内裤消失的一乾二净,连昨晚脱下来的都在洗衣篮裡消失了。顶著激突的西装裤出门,不穿内裤,胯下是一点点撑拖力都没有。已经破皮磨肿的懒叫边缘,此时更是难过。
在早会上,又被织田刁难。「阿守,你一下是鼻子肿,一下子是脸肿?真拿你没办法??」他背著大家走向自己的座位,拿起分机。「夏董,我是织田。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跟你谈谈阿守的事情!」一掛上,交代了些事情,他便结束了早会,检查了外出业务的服装仪容后,便带著小蓝上楼找夏董。
鸟兽散以后,胯下的痛苦让我坐在位子上,双手撑著头。织田与阿贞,工作与生活的夹袭,让我无力抵抗。小陈外出前,拍著我的肩膀,给我打气。无事可做,便上顶楼抽淤。一根两根三根撵后,正準备下楼搭电梯时,听见两个讲著日语的声音往顶楼移动。一听是织田,我连忙折回,躲了起来。我為什麼要躲起来呢?贴著墙壁,往外看。织田跟里奈两个人上来抽淤。里奈?他怎麼会跟织田走在一块?他们正以日语交谈著,我什麼也听不懂。
「没想到你日语这麼好,夏董这次总算用到了能力好的人。」他递了淤给里奈。「他丢给我的大麻烦,还真是不晓得怎麼处理。这个月部门平均业绩会被拉低。」我听见了织田突然用著我听的懂得语言说话。他们不知不觉切换了语系。
「夏董觉得他只是晚开窍。」
「等他开窍啊,是要等公司倒吗?」织田笑的,好似我真的很差。
「夏董是看好阿守。」听见里奈这麼说,我的内心有被夏董打到的感觉。即是我现在这洋,夏董还看好我吗?「夏董说从阿守在旅馆裡头帮他脱鞋,他就知道阿守有潜能。」
织田喷气,不予置评的说著:「潜能?他还可以撑多久,我相当的好奇。夏董已经答应出席公开Spanking,那天就麻烦你提醒他準时出席萝!」
一下班就直接回家,待在家裡等著阿贞回来。一听到大门琐转动的声音,我便站在玄关处。见到阿贞,我劈头便问:「為什麼把我的内裤都丢了?」下一秒,我看见阿超跟小戴跟在阿贞后面。「你们怎麼来了?」
「你背著我,喔不,你背著阿贞出去鬼混,真是太不应该了!」阿超拍著我的肩膀,随著阿贞进屋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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