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裡只剩中央空调声,异常的安静,大家紧张的表现方式皆不相同。时间一到,开始鱼贯进入会议室。剪了头髮的织田按著小蓝整理的业绩报表,指著依序进入的每一位站到该站的位子。被指去站在他正对面的,莫不如世界末日,愁云密佈。
「阿守!」织田叫著我。织田扫瞄著我全身上下。「让我看看你这週该站到哪。哇喔。」织田惊讶了声。「后段班??前二分之一。」我正準备挪动脚步。「等等,后面备註,这是怎麼回事?」什麼备註?织田看著小蓝。
小蓝紧张著说:「你休假的当天下午有份单,是阿守跑去找夏董签的,所以必须加註绩效。」
「什麼绩效。只不过送份单去找夏董,这洋也能加绩效。不行。」织田从口袋裡掏出笔来。「让我来算算,扣掉以后,阿守你要站到哪裡去。」织田嘖嘖了几声。
「阿守,干得好喔!叩掉以后,还在后段班前二分之一。」我向织田点点头,便往右边站去。「不愧是夏董的人,继续保持。」小陈在我对面的前段班比著手势,等著看吧,我会站到对面去的。
大家都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后,织田依序喊著要被公开spanking的人到场中央小桌,脱裤抱桌。织田在藤条台上挑选、挥藤。这次站在旁边,看得更清楚织田的每一个动作。
被打的人挨著藤条,扭曲著脸。原来这就是上礼拜我的表情,真是太惨不忍睹了。他唉叫著,如果不是被打过,根本无法想像织田挥的力道是如此的大,声音凄厉的,让人寒毛颤慄,双手握拳,绝对绝对不要再站到圆圈中心了。我的屁股冒著汗,浸溼新的内裤。屁股上还没好的痕跡隐隐作痛著,而其中一半来自夏董的一下二迴旋的部位反而好的快许多,我只剩半边屁股的伤。
在眾人面前受藤的他抖著双腿,一副尿失禁夹著大腿颤抖著无法站直大腿,而后小便潺潺。「下一个。」由还没受藤的搀扶到旁边,清理过失禁现场后,换下一个受藤。一个处理完换下一个。即便是女性业务,依然逃不过脱裤打臀。
坐在便间小便,看完一场公开spanking,关在暂时的私人空间喘口气。织田挥动藤条的严肃表情,真的让人顿时不敢呼吸。认真的让周围的人著迷,那些站在前段班的同事每一个都像是迷恋眼前的男性,愿意死忠跟随。如果不是先认识夏董,我也会对织田著迷。想到这,我醒了。抽了卫生纸,将cb尿道口擦乾净。cb现在一挪动就动。我皱了眉头,将内裤穿上,调整好位置,再穿上西装裤。
一推开门,便撞见织田弯著腰在洗手台将手泡在水裡。织田看了我一眼。「愿意坐著尿尿,你应该是下了抉心,捨弃掉无谓的尊严。」我站在织田旁边,挤了洗手乳,安静著洗著手。「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坚持无谓的尊严。」我没说话,便準备离开。「阿守,陪我去抽根淤吧。」
一上顶楼,天空炙热。拱手為织田点火,我们站在围墙边抽淤。我没有说话,只看著天空,找著那朵云,而像贞操带的云早不知道消散到哪了。
「阿守,看不出来你还满有两下子的。下週你还可以站在安全地带嘛?」
「我只要能出去跑客护,就不会有问题。」织田笑著拍著我的肩膀。
「真有自信。我喜欢。」织田捶著我的胸部。「这洋就对了!」织田的手故意拍著我的屁股。
我抓住织田的手。「你要小心,不要哪天被我干掉。」
织田顺著我抓的方向,倾身靠在我身上耳边。「我真期待那天。」织田霸王式的仰天长笑。
胯下是颗炸弹,持续升温,开始倒数。在地板上醒来,双腿是汗。将满地汗水擦净以后,开始跪著擦完全部地板。将满溢的洗衣篮倒去洗衣机裡头,挑出她的内衣裤,等会用手洗。我小心翼翼的将昨日自己买的男性内裤晾在角落。现在衣物都是我在收,只要不被看到就好。一走进屋内,便被迎面而来的阿贞吓到。「早餐呢?」
「我正要去準备。」「你偷懒嘛?」
「我刚刚在晾衣服。」我指著外头高掛的衣物。
「你敢顶嘴!」她要挥手,我便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越来越大胆了!」我放下她的手,默默的煎起蛋。她离开时,我望著她性感的背影,但没有半点欲念。老二在cb壳裡安然无恙,连我自己都讶异。是关了太久,丧失勃起能力吗?準备好了早午餐在桌上,阿贞坐在餐桌前,正拿起叉子,便瞪著站在一旁的我。「你站那干嘛?」我转往橱房。「谁叫你去橱房了!你不会跪在旁边吗?」阿贞不爽的说著。膝下黄金不是说跪就跪,她等不到我出声出身。叉子丢在盘子上响亮的鏗鏘。「你煮的真难吃。拿下去!拿下去!餵猪,猪都不吃的东西,你敢端上来!」
我默默的走了出去,收了倒在橱餘回收。「我出去帮你买。」任凭阿贞叫嚣,我也不回头。走了一段路,双腿出汗,cb拖拉延伸痛苦系数。路上不时用手扶老二,一些路人以怪异的眼光看著我,我也管不著。挑了阿贞爱的那家滷味,希望会讨她欢喜。在等老板找钱的时候,我的眼角出现了与苏曼相似的背影。我错愕,我追逐,我惆悵。在德国的苏曼好吗?有想起我吗?怎麼一点消息也没有。一想起苏曼在机场对我说的话,我就觉得抱歉。我竟然没做到。
阿贞对於滷味并不领情。看著她边吃边嫌吃了会胖,让我皱著眉,以前她会抛下减肥念头,也要好好的跟我吃上一顿,乾著啤酒。过去的日子真的已经远走了吗?在我发呆之际,她在我双手銬在背后。「你干嘛銬住我啊!」家裡什麼时候多了手銬这种东西!她的巴掌呼了摑了来。「你不晓得吃这种东西很容易胖吗?你自己有肚子就算了,还想害我!」
「对不起。」「对不起就有用吗?」她抓著我的头往她下体靠。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嘴靠紧女阴。气味、费洛蒙骚动著现场每根神经每吋空气。
「舔!你这个贱货!」我正要回嘴,她抓紧我头髮,压制我在她胯下。「你是被夏董训练成只会舔老二了是吗?」我呜呜的说著才不是。她抓的我痛极了。我伸了舌头,隔著内裤舔著,她才鬆手。舔著舔著,脑勺的每吋细胞,竟然想著夏董用力抓著我头髮的力道,比刚刚阿贞的还要用兄悍。
舔到内裤都沾满我的口水,她一脱下,往我头上一戴,又将我的头往她下面靠,完全将我当成了人型舔阴器。她拖著我的头,要我跪著跟著她到沙发。她躺在沙发上,大赤赤的张开双腿,要我舔的更深入。她抓著我的头,网裡头塞,我只能顺著她。她用力叫出声时,门铃响了。
我讶异著停下动作。「干嘛停。」她呻吟中念著。「不去开门吗?」我才说出口,我便听到门琐转动的声音。「呦呦呦,你们已经先玩起来了!」阿超出现在我家客厅,他什麼时候有家里的钥匙的?
「继续继续!真是太精彩的画面了!」阿超鼓起掌,我竟有些害羞、不知所措。他走到沙发后面,弯著腰,顺著阿贞身体摸著。「有爽吗?阿守的舌头还可以吗?」「马马虎虎。他舔太多夏董的老二了,刚刚还拒绝服务!」阿超一听,便衝到我面前,抓著我的头髮。「喜欢舔老二是吗?我不是说过你想要男人老二,干嘛去找别人呢,兄弟我懒叫很大,捅进你嘴里,可以塞爆你!」他边说边拉下拉鍊,一副要把老二掏出来。我别过头,他又抓著我的嘴巴,要我张开嘴。阿超抓人嘴巴的功力还未够班,夏董比他厉害多了。
一股尿臊味飘出,阿超脱了裤子,用他的老二甩著我的脸颊。「干嘛害羞?夏董的老二都舔了,还害羞,不敢舔我的!嗯?」我越躲,阿超便越超过。他踢倒了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放不下男人的尊严。我带了套衣服来,一定可以帮助你。」阿超脱下了裤子,光著屁股掏著他的背包。「你看!女僕装!超这合你的!」他走到我面前。「想穿吧!你这个变态!」他踹起了我。「还不快说,你想要穿!还不快说!」他踹著,我企图站起,但却只能在地上像蛆般蠕动。
「阿贞,你看到了吧~阿守是个没用的男人!戴了贞操带以后,就废了。」阿超将女僕装甩在我身上,他蹲在我旁边。「你当初敢跟我抢女人!你以為你是万人迷啊!所有女人看到你,都会喜欢你,想要跟你来一发。」他拍打我的脸颊。「你想的美。」他站起,踩在我的脸上。「这屋子裡只需要一个男人!只需要一根老二!」他光著屁股走向阿贞。「阿贞,你后悔跟了阿守吧!别理他了,穿著贞操带根本不算个男人。」在沙发上的阿贞,只是看著阿超脱光衣服走向她。她没有躲避或者害羞,她看著阿超顶著老二接近她。他一坐下,阿贞便坐在他身上,往他勃起的老二一坐。我睁大了双眼,我无法想像这个画面。阿贞主动的坐上了阿超。她如骑马般,骑起了阿超。她开始呻吟大叫著,彷彿他比我好,比我会干。
「阿守,听说你已经让夏董开屁股,现在没有男人的老二在你屁股裡面,你就痒的快受不了!」
「你!」我红了眼睛瞪著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一直扯著夏董。
「快屁股翘高,求我干你。等我干完阿贞,要是你求的让我爽,我也不吝嗇让你爽一下!」他说时,我看著阿贞,我的眼泪无法克制的狂流。不行了,无法挽回我跟阿贞了。再怎麼努力都不行了。阿贞高潮了,她抓著阿超的双手,我知道她高潮了。「阿守啊!你真是太无能了!无能到不足以作為一个男人啊!」我哭了,我痛苦的哭著。胯下的痛苦伴随著心的伤疼,我要无法呼吸了。阿超放下阿贞,勃起的老二走向我。「我来干干你!让你名符其实的不是个男人。」
忽然之间,我挥了拳头,卯向阿超的脸。我扯坏了手銬,挥了数拳。将他挥倒在地。我高高的站著,低头看著他。「戴了贞操带的男人,还是个男人!」我一蹲,一拳卯在他肚子上。他抱肚痛苦的唉著。
阿贞呼了我巴掌,她开始乱挥。「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奴,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奴!」阿贞失心疯的不断骂著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奴。她把我逼到角落。她呼了好多个巴掌后,我的心痛悼了,我的胯下被cb折磨的不行了。疼痛极点,其话也真。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我推倒了阿贞。当我脱口而出这句话时,我的内心动摇,我的身体浸溼,我知道在我心裡已经承认了。
我穿了衣服,便离开。在大街上,不断的想著刚刚吼出的这句话: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那谁又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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