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到哪’是要到多远的地方?
他们从见第一面到现在有七个月。
他俩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同性之间弯弯绕绕,不厌其烦的试探,他们并没有,这很好……也很糟。
他俩之间,互相喜不喜欢都不是最大的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是距离和一堆的未知危险。
七月有余,一言以蔽之,惊多于喜。
这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很负责任的说,下章有肉渣(#^.^#),来来来,告诉我,宝宝们想看点啥内容?(ˉ▽ ̄~)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李白
第33章 仪式感
侯岳蹲在田埂上,刘五蹲在水管前正在洗衣服。
撒完癔症,侯岳起身要过去洗自己的衣服。
刘五回头看他说:“别过来捣乱。”
只穿着内裤的侯岳非常不服:“我怎么就成捣乱了?”
刘五搓着衣服上的泥问:“你洗过衣服吗?”
“嗨!洗衣服谁不会!”
刘五摆摆都是泡沫的手:“马上就好,你要实在想帮忙,去找条内裤给我。”
侯岳一怔,内裤他带了,衣服也带了,出于习惯都在密封手拿袋里装着,肯定不会湿,他看着刘五的后背问:“你的包呢?”
“在木屋里,湿透了,你不嫌麻烦去拿吧。”
侯岳非常嫌麻烦,而且湿了还拿个屁!转身往自己放包的地方走,拎着收纳袋回来,随手往地上一撇说:“起来,我洗,你换……”
刘五听他噎住了,回头冲人笑的不怀好意,冲干净手,不客气的拎起袋子,走到田埂上换内裤。
侯岳后背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又刺又痒,非得狠劲儿抓两下才解恨的那种痒。
刘五把他的衣服裤子先洗干净了,平铺在花上面,他洗的是刘五的衣服,刚搓了没几下,“啪嗒!”手臂上甩上一条内裤,带体温的内裤。
侯岳傻逼了,怔怔的看着那条内裤咬牙,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打个野炮。他扭头看刘五那张特意的脸,扭动时脖子上的骨骼“咔吧咔吧”锉的发响,跟忘了上润|滑油一样。
“拜你所赐,我今天对臭不要脸有了新的见解,谢谢!”
刘五抿嘴笑,笑的想上手打人。他就是特意把内裤扔侯岳胳膊上,他想看侯岳克制的表情,不过是个刚成年的男生,欲望克制的一本正经,咋这么可爱呢!
“你洗这件就行,剩下我来。”刘五一指侯岳胳膊上的内裤。
侯岳拎起胳膊上的内裤,非常想甩刘五脸上,可是刘五的内裤甩刘五脸上,一点都不刺激,但是让他把自己的甩……
一条内裤搞的侯岳心乱如麻,随意一扔,转身去换衣服,这事儿他做起来有心理负担,毕竟没经验。
刘五边洗边笑,侯岳回来蹲他旁边洗自己的内裤,没搓几下就烦躁的不行,带着泡沫的内裤往水管上一扔,扭头不解的问:“这些衣服为什么要洗,洗了也不能穿,扔了不正好吗?”
刘五就猜他得这么干,“你觉得明天你能离开是吗?”
侯岳闭嘴了。
打枣的杆子有三四米长,两人把衣服一件件穿在杆子上,又分别爬上树架在最高处,希望几个小时后,衣服可以晾干。
各自都背着包,刘五的双肩包不防水,包里的衣服也没装在密封袋里,从外到里湿了个透。最后只穿了侯岳的一条睡裤四处晃荡。
晾好衣服,又洗背包洗鞋,待所有东西都洗干净,两人赤脚趟过花田回到小木屋。
夜风习习,月明如素,树叶哗哗轻响,配着侯岳的哈欠连天,听的人更困了。
两人立在木屋前,都比木屋高。
小木屋目测一米五高,屋里四角摞着砖头,砖头上面铺了块床板,仅此而已。
侯岳闭眼郁卒,这跟幕天席地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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