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桌子底下的秽种,把这场聚会当成普通的同事宴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的话题关于领导,关于学生,关于总是被学生浪费的试剂,和那些不懂装懂,把学生塞过来又他妈和实验室对着干的导师。
老午说,中直就有这点不好,那些学生的导师都是领导,妈了个逼的,搞出了问题,又不能处分。骂不了打不了,真他妈的浪费资源。
辰靖也说是,自己做学生那会,何止不敢出错,就算被骂错了,也得老老实实受着,第二天还得赶大早,过来先帮导师把书桌擦干净。
另一名同事也附和,他们说学生是一代不如一代,越来越娇生惯养,实验做不好那确实是脑子问题,效率问题,但连自己的卫生也不懂搞,又不给他们多分点秽种过来,就凭着那几个清洁工,指不定哪天就内部感染了。
老午说是啊,内部感染了,出大事了,上头就重视了。每次都是出了大事重视三年,不出大事三十年不闻不问。
未连不怎么吭声,就陪着时不时喝点酒。
等到酒过三巡了,辰靖才把注意力放到未连身上,他说佳兰也这样吗?佳兰啊,教育大国,应该不一样吧?
未连说都一样,不过我那时在的是附属于高校的中心实验室,所以学生还是骂得的。
于是大家又瞎鸡巴地抱怨了一下蛇国,最终总算把目光投向了脚底下的秽种。
老午带秽种来无非是炫耀的,说到底能购得起秽种,就说明综合评分已经到了一定高度,收入上去了,职位上去了,福利保障上去了,和走上中层的人生巅峰就更进了微不足道的一步了。
老午踢了一脚秽种,让秽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大家指指点点、嬉嬉笑笑一会,话里充满了戏谑与下流的意味。
老午也有点喝高,和大家开了几个不堪入耳的玩笑后,直接扯了扯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的边角,道了句——“脱了吧,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一点。”
第53章
未连本以为那姑娘还会闪躲一会,岂料她直接爬上桌面,小心地把小吃和酒瓶挪出一个空位后,竟毫不犹豫地抓起衣服边角,脱了个精光。
她脱掉上衣,脱掉文胸,脱掉裤子,再脱掉内裤。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桌面上,脖子上的项圈让未连的胃里翻江倒海。
同事们笑得更厉害了,他们让她坐下,趴下,躺下,再站起。
未连只觉得酒劲上头,眼前被白花花的肉体晃得难受。
没过多时,酒吧的音乐和灯光开始变了。过了十二点半,气氛会变得更加热烈。
未连想要挪开目光,可借着闪烁的灯光可以看见其他桌也是一样。甚至在舞池之上,也有着被带上来的秽种,随着安排的节目,面无表情地做着一个又一个令人不堪入目的动作。
自由民的手在秽种的身上游走,当然还有其他的东西在他们身上磨蹭。当灯光变得迷乱,音乐变得喧嚣,唯一能区分自由民和秽种的,大概就是身上有没有布料。
未连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想吐。他喝得太多了,一阵一阵的胃酸伴着酒精反上了喉咙口。
他挤过群魔乱舞的肉体,躲过那些推来搡去的腿脚和躯干,好不容易才摸索到卫生间的走廊,他找了最里面的一间,关上门便吐了个干净。
他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清空了胃的一半后,才坐在马桶上抽了根烟。
隔间依然响着那些令人烦躁的声音,以至于未连觉着他要在夜场工作,不需要一个月,他就能刺激得变成性冷淡。
来之前未连就知道,蛇国是性都,是所有有钱人都向往的乐园。因为在这里他们能做一切想得到和想不到的事,他们能主宰他人的生死,能无限度地释放着内心的恶与欲望。
可来之后,他却觉得蛇国是个地狱。
他们天生被赋予了不同的角色,一生都在做着角色的扮演。一份小恶能因环境的怂恿与放纵扩散到无限,路西法效应让每个人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自己的情境中,不愿再从沉醉中醒来。
当未连洗了几把脸从厕所出来时,他看到舞台已经拉上了轮盘。
秽种就跪在轮盘旁,每一个缴纳金币的自由民便上来,选定一个秽种,转动一次轮盘。
奖品不一样,有的能亲力亲为,有的只能用道具,有的能得到一点点鲜血的嘉奖,还有的只能白送了几枚金币,收获一肚子的不甘心。
未连站在舞台下,看着台上的魔鬼攒动。
他听辰靖说过,这些都是犯了错的秽种。被主家抛弃,或被某些单位淘汰。他们价格低廉,身子也不干净,“所以不要花钱去弄那些,要弄干净的,我另外找一条街带你。”
未连的耳朵被震坏了,他什么都听不清楚。低音炮让他的心脏跳得更加猛烈,一下一下,肝胆欲裂。
当有人解开皮带上台时,他扭头回到了餐桌旁。
老午带来的秽种还趴在上面,而身上斑斑驳驳,不知道淋了什么东西。那油水一样的玩意顺着她的头发流下,流过她似乎已失去喜怒的苍白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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