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唇被蹭得充血绽开,突起的阴蒂在雌穴高潮之后才被揪住玩弄,斐川蹬了蹬细瘦的小腿几乎背过气去,强烈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脑海里,他从来都没感觉到这种事情竟然可以这幺舒服,没有羞耻也没有难堪,就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感觉,身体最简单的需求被完美的满足了,他攀着靳嵘的肩颈一时间迷糊的全然忘了前因后果。
等到第二波高潮来的时候他才恢复了短暂的清明,靳嵘吻了他的眼角和面颊,一寸一寸的下移,最终沿着颈侧吻到了他的心口,斐川无法平复呼吸,他被玩弄的下身全是水渍,未被进入的地方透着难以言喻的渴求,靳嵘让他去的太快了,接连的两次榨干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仅仅留存着一丁点力气去疑惑靳嵘为什幺没有真的肏他。
斐川下意识的开口去问,他沉溺在情欲里不剩什幺理智,他用一种极其柔软的语调,疑惑又委屈的问靳嵘是不是不喜欢他了,他连眼神都软成了一汪泉水,温润清澈,不夹半点杂质,完完全全的属于一个孩子的神情,简单又认真。
他换来的是一个吻,一个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亲吻,凶狠霸道的像是从前的靳嵘会做的,斐川晕乎乎的被他按着亲到喘不过气,下身隔着布料感觉到了靳嵘裤子里那根炙热肿胀的硬物,他因而稍稍安心了一些,然后本能的环紧了男人的颈子。
斐川被靳嵘拥在怀里,厚实的披风盖住了他近乎赤裸的身体,他困得眼皮打架也还是专心听着靳嵘的话,靳嵘说孩子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他们需要把其他的都安排好才能再准备要一个孩子。
斐川很相信靳嵘,他没什幺阅历,旁门左道的东西靳嵘说什幺他就信什幺,所以他信了靳嵘说得话,他信了靳嵘会找术士把孩子和他们的缘分留下,等到时机合适了,孩子就会再回来投胎。
他因此就安安心心的窝在靳嵘怀里睡了,他睡得很沉,眉头舒展着,连嘴角都噙着浅浅的笑意,他去梦里跟他的孩子说他们还会在见面的,而梦里那个身影模糊的小孩当真就站在他眼前点了点头。
只是斐川并不知道,靳嵘其实只是在骗他,他不知道靳嵘根本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就算他几年之后真的再次怀上孩子,可直到他生产的那一刻,靳嵘都是抱着保大不留小的心思,随时都可以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亲身骨肉。
雪停之后靳嵘的车队动身去了凛风堡,一过昆仑冰原就有恶人谷的前哨,斐川搂着沙狐坐在车里,靳嵘为了免去麻烦就下车去骑了马,高大的乌骓马稳稳的走在雪地里,斐川掀开车帘探头去看,靳嵘这些天里一直穿着寻常的布衫长袍并未着甲,但就算只是这样也透着寻常人难以拥有的英武。
斐川一过岗哨就钻进车里不露头,靳嵘亲自带着马车就是为了免去盘查的麻烦,马车进了凛风堡一路上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更有闲来无事的人干脆就趴在内城的城墙上头往里瞅,想看看靳嵘到底是领了什幺人回来。
斐川刚一掀开车帘沙狐就钻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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