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左翊中郎将陈景庚死了,死讯被传到陈府,女眷们哭成一团。还是陈母忍着悲痛,向来人询问:“我儿是怎么没的?只是与同僚出去喝酒,怎么就突然丢了性命?”
来通报的人是天策军的一个士兵,他想了想,“这不好跟老夫人您直说,您家中可还有男丁?随某去辨认一下尸身。”
其实这天策士兵觉得,这辨认不辨认都没什么意义了,皮都被剥了谁能认出来?
“老身还有个次子,但却不在京中……”陈母有些茫然无措。
“这……”天策士兵眼睛转了转,也不好让这府邸里的女眷看到血淋淋的尸体,“陈中郎将可有男性近侍?随某去一趟也可以。”
陈母心里空荡荡的,只觉得儿子的尸身怕是不好,不然也不必一直避讳着让女眷去认尸。
陈母让人叫来一个常常侍奉陈景庚的男仆,让他随天策士兵去了。
“秉大人,陈中郎将家中男仆一名,前来指认尸身。”那天策士兵前来回禀上座长官,李都尉。
“方准啊,那男仆如何了?”李都尉摸摸胡子,那场面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秦缜就是刚才那士兵,他表字方准,这还是上座李都尉赐下的。秦缜一抱拳,表情纠结,“吐着呢,恒泽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塞给他了一个木桶。”
“恒泽已经把初步侦验报告递交给了我,此案关系重大,将由天策军和右金吾卫协同调查,今日午后司刑寺就会派人来。方准你协同恒泽一起查清此案。”李都尉摸着胡子如此说道。
恒泽就是昨日的伙长的字,他全名叫葛福顺,因为名字太常见所以大多熟悉的人便叫他葛恒泽。
“不知道司刑寺会派谁来,我等好有个准备。”秦缜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司刑寺就是曾经的大理寺,光宅元年改名为司刑寺。
李都尉当然晓得秦缜在想什么,自从狄公仙逝,司刑寺就彻底成了酷吏的地盘,真的把司刑这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必担心,这次司刑寺派来的是少卿裴迎川,也算是狄公的一位小弟子了。”裴迎川的父亲年轻时曾与狄公共事,可惜青年因公牺牲。狄公念旧没少提携和教导他,也算数学有小成。
“怎么是他啊。”秦缜跟李都尉也算熟悉,便抱怨道。
李都尉奇怪道:“他有何不妥?”
秦缜犹豫了一下,“还不是听人说的,他总是神叨叨的,好像能看见鬼经常自言自语。”
李都尉神色自若,“这案子就得他来查。”
四目相对,秦缜不由得一哆嗦,“大人,您可别吓我。”
“十有八九。”李都尉老神在在,“不过你也别太担心,那城墙上写了负心者下场,你连个媳妇都没有,别担心。”
秦缜突然觉得心更痛了。
……
伊路米的风筝线突然断了,虽然用不上线,但总得要装装样子。但此刻周围人也不少,风筝断了线自然是该飞的不见踪影,但伊路米可舍不得自己这面漂亮风筝。
他手背在身后,手指一勾,风筝就飘飘然落在了不远的某处地方,伊路米打算一会去捡。
“你!”
似乎有人叫伊路米,他循声望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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