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上,淡淡道,“你动手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压在脖颈的手逐渐收力,我开始越来越晕眩,我咬紧牙关不吭声,心中突然想起了前人的一句谏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我如今这番饮恨而死,当真比鸿毛还轻。
然而悔之晚矣。
我逐渐头重脚轻,感觉身体中的另一个自己已飘上了半空,正低着头看着自己此刻逐渐失去直觉。
仿佛过了很久,正在我逐渐失去意识之时,脖颈的束缚瞬间消失了,我不自觉的大口吸气,眼前逐渐清明。
然后一片巨大的黑影压住我的身体。
“嘶。”寝衣被大力撕扯瞬间变成两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惶急地大叫,很快我的寝殿外便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可压在我身上的人却完全不为所动,他随意扯下了自己的衣袍,粗暴地扳开我的双腿,猛地进了来。
“啊!”我疼的忍不住尖叫,弓起身,脊背是一阵冷汗。
“李振睿,你混蛋,放开我!”我的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抖,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李振睿你去死!”
外面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地问道,“君上,你没事吧?”
“给朕滚开,违者杖毙。”李振睿怒吼道。
外面瞬间静了下来,灯火也退到远处暗了不少。
他在我身上发泄了很久,每一秒都犹如凌迟般疼痛。
我的声音也喊得嘶哑,之后只能任他所为,再也无半点反击之力。
在我痛得快失去意识时,他捏住我的下巴,冷声道,“你若再试图挑战朕,下次朕不会再留情。”
他从我身上抽离,甩袖而去。
在门外一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中,我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有意识时已是第二天傍晚。
蝶衣伺候在我床前,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君上我帮你上药吧,”她的眼睛有些红。
我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看了眼床榻,干涸的血迹,鲜艳夺目,一如初夜承宠,如今却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伤的严重,这几日也不便出门,只好每日里在房中看书或作画来打发时间。
手中的画笔缓缓而下,勾勒着如墨山水的最后一笔。
不期然听到一声沉稳而轻缓的脚步声,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我装作未曾看见一般,继续专心作画,只轻唤了一声,“蝶衣,赐茶。”
蝶衣自屏风后出来,看到进来的人立时惊讶地站在原地,然后连忙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泡了杯龙井端到李振睿面前。
李振睿并未接过茶,只在房中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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