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遍之后,周二下午就告诉我可以入住了,问哪天来接我。
我跟他把时间定在周四,把箱子找出来收拾行李。
整理到一半忽然听见门响,我挺意外,这还不到翟项英下班的点。
翟项英呼吸有点急促,快步走到卧室门口。
我蹲在行李箱旁边很是茫然,抬着头问他怎么了,然后发现他鞋都没换,也有点紧张起来,以为出什么事了。
“你要搬去和飞鸣住?”
他脸紧绷着,说话的语气硬邦邦的。
“呃,”我和他解释,“是他的房子,但不是和他一起住,我付房租的。”
“周六为什么不说?”翟项英一副忍着气的样子。
我有点上火,觉得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摆得太莫名其妙。
“怎么?”我站起来迎上他的视线,“又把我当争走你宠的小狗?还是觉得我和你抢人了?”
翟项英的表情更难看了,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快速起伏。
“不要去。”他说。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按照你的心意来。”我攥紧手里的衣服,“况且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住在一起吗?是你在和我保持距离吧。”
“如果你想假装和平,假装没事发生过,那就演得像一点,”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抬高许多,“觉得累的人不是只有你一个。或许我不应该奢求你来想我的心情。”
“姜余,我……”翟项英吸了一口气。
“别说了。”我打断他,“我们不可能还能继续做可以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好兄弟。至于我住哪里,只要不是流落街头,都跟你没关系。”
“姜余。”他又喊了一次我的名字。
我情绪稳定不下来,说出狠话之后心里又后悔起来,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图着一时之快,既伤害了别人,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低下头,想让他走,又意识到这是他家,走也应该我走。
唉,我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呢?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姜余!”翟项英第三次喊道,语气强烈了很多。
“你到底想怎么……”我无奈的问句没说完就被他大踏步迈过来后的动作惊得自动消音。
“你问我?”翟项英单手托在我的后脑上,指缝夹着我的头发抓紧,不痛,但有让人戒备起来的紧绷感。
他用几乎有些凶狠的目光盯住我,然后捧着我脸阻住我下意识地回避。
吻了上来。
他吻得又凶又深,舌头强势地探进来,不容拒绝地在我口中扫荡。
他根本不屑于挑`逗,我在他唇舌的攻击下毫无反抗之力,连眼睛都忘记闭起来。
翟项英亲我了。我被翟项英亲了。我们接吻了。
这三句话在我脑子里换了无数个字体和颜色,翻来覆去。
最后被全部清空,我大脑一片空白。
翟项英放开我的嘴唇,我眨眨眼。
“呼吸。”他皱着眉头在我脸上捏了一下。
我这才反应过来。
我和他混乱的呼吸在咫尺间缠绕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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