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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有薛兆的床位有变换,其他跟他离开宿舍时一样。罗兰的床位只放着床垫和整齐摺好的被子,东西简简单单放在书架上,桌面上还佈了层灰。
而他和许辰的东西也放得整整齐齐的,凌伊将背包放在桌子上,转身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床位。许辰的东西不多,连个床单都没铺好。
看着空荡荡的床,他想起了陆秋。
“凌伊,你要去温室吗?我带你去逛逛。”
“你是不是禁*太久了,你不要怕,你可以在我怀裡*放。”
“凌伊,我觉得我们很像。但我说不出哪裡像,你很重要,对我来说。”
在陆秋精神还算正常时,他们常常趁着罗兰和薛兆不在,两人待在宿舍,凌伊会爬上陆秋的床,什麽都不坐椅靠在他的怀裡。
享受着慵懒的午后,他喜欢扳玩着陆秋骨节分明的手指,看着他的手指上有些小疤痕和手心上层层叠叠的伤口,凌伊感到心疼。
他问陆秋是谁做,陆秋总三缄其口。现在想想,铁定是陆英吧。
凌伊挺想换房间的,虽然能跟罗兰住一块儿。比起友谊的维繫,他比较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看着昔日陆秋的床位,总能连结到他们感情还不错的时候。
在囚.禁他、发疯之前。那段日子少得可怜,少得彷彿他只要一天不忆起陆秋,那段记忆会从他的指间悄悄熘走。
他可以割捨掉任何重要的回忆,就是不能忘记可怜的陆秋。
包括他拿着利刃划破了陆秋脆弱的脖颈,他要用生命记住是他害了陆秋,而加害陆秋的人就是陆英。他罪该万死,他要为陆秋复仇。
凌伊在百感交集时,1555的房门被推开了,许辰笑着拿了两袋下酒菜走进门。
「你手裡是什麽?」扑鼻而来的香味把凌伊拉回现实。
「下酒菜呀,眼睛长哪?」许辰放下袋子,拉了张放在牆边的空桌子,将它打开放在房间的中央,又拉了好多张椅子,最后把下酒菜放在桌子中央。
还从包包裡拿出五六个盘子。
「你从哪裡变出来的?」凌伊倚靠着桌边问。
「洪宥原给我的,说是等等要来这裡喝酒。然后开开心心还特别提供了这个。」许辰从他那侧包包内东翻西找。
「这个!」只见许辰手裡拿着红色的开瓶器。
「你什麽时候跟她们两个关係这麽好?」凌伊抓着头,拉了张椅子在桌子旁做下。其实他一点都不饿,食堂吃得很饱。
「我们本就是好朋友。」许辰拿出环保餐具,坐在凌伊的对面,「你也环保一点,别再用什麽免洗筷了。」许辰用下巴指着凌伊从袋子裡拿出的免洗筷。
凌伊惊呼:「不要说开开和心心是蓝少呈的人!」
「错。」许辰左右摇晃着食指,「他们是我的人。」
「哇,你现在是不是狗王呀?」什麽时候走狗也开始有自己的属下了。凌伊相当佩服许辰。
许辰不理凌伊的垃圾话,平澹说:「好监.视你呀,我在陆秋那边时,你什麽时候回来宿舍了,开开心心都会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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