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温以恒开口让卫四郎休息。
卫四郎抖着双腿，艰难的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他见卫初一还在扎着马步，扭头看向温以恒，“温公子，为啥我姐还不能休息？”
他姐比他厉害，蹲了这么长时间，腿也不抖一下。
温以恒敲了一下椅把手，眼睛看着丝毫不动的卫初一，淡淡的道：“她要补回昨天的。”
卫四郎哦了一声，不敢再问。
他总觉得温公子有点……可怕。
莫名的可怕。
坐了半晌，卫四郎难受的挪了挪屁股，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不舒服。
他偷偷的觑了一眼温以恒，又收回视线，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的瞄一眼。
感受到卫四郎的视线，温以恒转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他很可怕吗？连话也不敢说？
卫四郎吓了一跳，差点被自个儿的口水噎到，“咳咳……我……我想回家洗澡，穿着湿衣服……不舒服。”
“回。”
像是得了赦令，卫四郎撒腿就跑，滋溜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卫初一失笑，“你吓到他了。”
他身上的气场，常人是顶不住的。
温以恒无辜的摊手，说他什么也没做。
是卫四郎的胆子太小。
卫初一撇嘴，心想，大哥，你用得着做什么吗？
他往那儿一坐，旁人就得瑟瑟发抖了。
要不是他刻意收敛了气息，会更吓人。
温以恒撑着下巴，侧着头看她，“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嗯？”
摇头，卫初一坚决不承认。
“真的？”他不信。
“真的。”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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