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衡做的早餐,忍不住赞道,“文衡你好厉害,你做饭都这么棒的吗?简直比我在外面吃的粥要好吃一百倍,你是不是专门学过呀?”
“嗯,有学过一段时间,你喜欢就好。”文衡不多在意地说道,然后问,“早上上药了没?”
“还没。”容溪这一大早上起来,被文衡的字条和粥惊讶到了,完全没有想过上药的事情,果然爱情使人盲目。
下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溪感觉到文衡的声音有些严肃,“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呢?”
文衡说完,把容溪放在抽屉里的药膏拿出来,站在容溪身后,用极其严肃的声音说,“把衣服撩上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后面你又看不见,别墨迹。”
也许是文衡真的有点生气了,听着文衡这般严肃地说话,容溪竟然生不出一点质疑的勇气,只能十分听话地把衣服撩上来,自己还得固定住不让衣服掉下来。
虽然这个动作在文衡来看没什么,但容溪却觉得羞耻极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半裸着什么的,实在是太……
衣服撩起来之后,容溪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任由文衡在他背后动作。文衡的手指沾了药,用指腹轻轻摩擦着背上的皮肤,感觉凉凉的,像是夏日里清爽的溪水,很舒服。
文衡的手指也非常柔软和细腻,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你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样的力度,也不知道对方下一个角度会从哪里落下。文衡下手偏偏还又温柔的不可思议,不小心弄疼了的时候,容溪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哼哼一声。
然后就能听见文衡语气又着急又温软地问自己,“是不是疼了?是不是我太重了?要不要轻一点儿?”
容溪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的音,轻轻嗯了一声。接下来容溪就不说话了,他知道文衡是担心他,他不能多说些什么。但是,被关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有些忍不住,眼眶红了。
确实疼,可每一次疼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是独自一个人上药。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发痒的时候,容溪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等人叫自己的号然后去检查、去拿药、去回答忙碌的医生在百忙之中抽空问他的一些问题。一开始,容溪还会觉得一个人去医院挺孤单的。
但是,习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次数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两个人的时间呢?那样的日子都过来了,容溪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以至于容溪不习惯请求别人帮忙做些什么。
毕竟在他最渴望有人陪着的时候,一个人也过来了,之后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今天的一切,因为白天的时候太害羞了没注意,可现在容溪听见文衡用极温柔的语调问他“是不是疼了”的时候,容溪忽然感觉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听见这句话了。甚至怀疑,这句话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容溪想到很多次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挂水的时候,自己看着吊瓶不要让它的水完了。那一段时间,容溪学会了怎么去卡吊瓶上的水好让它在护士赶来之前不流完,那段时间他学会了许多新技能。
一个人的时候,当你没有人可以撒娇和依靠的时候,你能学会很多、很多……
这句话从耳畔传过来的时候,容溪眼眶没有来地湿润了。不,不能哭出来,不能让文衡看见自己这么不争气。
“抱歉我没有给人抹过药,下手也没个轻重,要是我弄疼你了你要说啊,别忍着。”容溪语气是有些不对,但文衡以为他是疼了所以没留心,只让他疼了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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