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北书凌赶紧离开的说辞罢了。干什么丢人现眼?
可容溪心里难免有点微微的发酸,文衡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借自己和他的关系撒下这个谎,说明文衡非常信任自己这才敢这样胡说八道。
这样的信任,也让容溪从心底滋生出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既然文衡可以开这样的玩笑,那是否意味着他可以在这样特殊的一个情景下,也顺着文衡的意思,稍加“假装”一下,享受一下“临时男友”的权利呢?转过身还可以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是文衡说“一见钟情”也是为了让北书凌知难而退。这种想法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在内心疯狂地增长起来,越演越烈,几乎不可浇灭。
容溪不知道这样的渴望从见到文衡的那一刻产生的,还是文衡对他说第一句话产生的,意识到它已经浓烈到自己不介意它可以以如此荒诞的形式出现的时候,容溪再也抑制不住地凑过去,下一刻,容溪的嘴唇主动碰到了文衡的薄凉的唇色上。
好像蝴蝶停留在花蜜之上,轻盈却依恋,旁人看来只是飞行疲惫的一时停歇,实则是对花蜜本能的渴望。
又炽热、又诚恳。
初次接吻,容溪不大知道接吻应该是怎样的,只打算浅浅地碰一下就离开。可容溪刚有退缩的打算,就发现自己的腰被一只手有力地握住了,将自己与眼前的人拉近一步。
这下,不仅仅是嘴唇相贴,连心脏的距离,也被拉得非常近。不知道是否是自己恍然之间的错觉,容溪感觉到自己和文衡心跳的频率错落着,像是此起彼伏的鼓乐之声,激励着这个吻。
就在容溪觉得已经足够沉溺,该清醒一点否则将会万劫不复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一个温软的东西添了一下!
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什么,心理上的刺激令容溪想要惊呼出声,可文衡趁着这个间隙,顺利地长驱直入。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全然超出了容溪的意料。唇齿之间的每一寸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对方的吮吻,像是要最大限度地攫取自己的氧气一般,容溪却觉得不仅是氧气,就连灵魂都要被对方撕扯过去。
容溪记得之前被文衡亲吻过脸颊之后,就做了一些列被文衡深吻的梦。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羞于启齿的镜头,哪一个也不及现在文衡所给予的冲击力更大。
这是在做梦吗?
这不是在做梦吗?
如果不是梦,文衡怎么会吻他?
如果是梦,又为什么感觉这样的真实,真实到他能清晰地嗅到文衡的气息,感知到他的心跳。虽然闭上了眼,可甚至能够感觉到一点点文衡的情绪,带了想要放纵的意思却又在关键时刻收了回来。
文衡离开他的时候,容溪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像是搁浅的鱼终于被放回海里,逐渐回到自己适应的环境当中,试探着游来游去。
此时,文衡的手臂还搭着容溪的肩膀,调笑着问:“北书凌你还不走?是不是要我们在你面前表演活春宫才离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容溪刚刚从旖旎的现实当中走出来,听见“活春宫”这样的字眼,只让他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带了几分热度,有点不敢看北书凌也不敢看文衡,恨不能钻进桥底下去,掩饰自己的尴尬。
北书凌像是真的被刺激到似的,下一刻就慌慌张张地往旁边逃离,脚步都是乱的。仿佛多待一刻,他将要被剜心剔骨。
北书凌一走,文衡立即放了手,诚意地对容溪道歉,“对不起,刚刚有点过火,没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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