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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全身都在痛，感觉却还不错。

简夜沈默了半晌，终於还是把交往以来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问了出来，『辰。』

『嗯？』

『你在我之前…一直都爱冯源。为什麽现在，你能肯定你不要他了呢？』

这个问题，来找简夜之前，汪忻辰已经想过无数次。当他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他马上下定了决心要来找简夜，所以他无惧回答这个问题。

说出来，也好让简夜的心变踏实。

他困难的坐起身，简夜连忙过来扶起他。他伸出手把简夜搂进怀里，用低哑的声音倾诉着花了将近一年思考得到的结论，『你知道我的，面对感情的事情，我从来情商不高反应很慢。认定了就一条筋直冲到底…你不声不响的离开我後，我开始认真思考。为什麽你会离开我呢？我以为我们一直都是密不可分的。是什麽逼得你需要痛下离开我的决心？

多少个夜晚，我梦到你离开前我们最後一次的见面，每一次我都好後悔没有放下所有的事情去追你。

『我开始反省。也许你要走是因为我的问题。』

『不是…』

『你先听我说完。』制止简夜开口辩护，汪忻辰接着说，『我努力思考，发现，你从来…十三年来都是以我为优先。不管吃饭、看戏、还是出游，又或者什麽都不做的待在一起。要是我出了什麽事，你总是第一个跑来帮忙、挺身相助…我忘记了你做的一切是那麽的珍贵而且视做理所当然。』

他双手捧住简夜的脸，表情有点承受不了的难堪，『是我在太糟糕，要不是你离开我那麽一趟，我也许永远不会察觉这些年来，我到底是怎麽糟蹋你的心意。』

简夜的眼圈又发热了起来，他连忙摇摇头想否认。

『你对我全心全意，我却总是把你放在第二名的位置。冯源的後面、工作的後面。我尝试把我们两个的位置转换，重新想像了一遍，真心觉得要是我，可能没办法那麽痛苦的坚持那麽多年。』

『你问我，为什麽能肯定我要的是你，不再是冯源。你可能不相信，你离开的将近一年间，我每个晚上都在思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