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挺好吃的。”
顾盼升留下这句话,就上了车。
她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看着渐渐远去的黑色超跑,鹿呦呦的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鹿呦呦觉得自己很奇怪,她明明应该是讨厌他的,甚至应该是恨他的,为什么现在却忍不住想靠近他一些?
这个男人打乱了她平静而简单的人生,多次刷新了她的忍耐力和羞耻心的下限,说成变态都不为过,但是却不可否认地在她的心底烙下了极深的痕迹。
如果他能再无所顾忌一点,带她回来之后,切断她和外界的联系,强迫她在晚上和他做/爱,那么鹿呦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或许,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再去想《水月》和顾灵耶,也没有精力在去反思自己将母亲的死都归咎于他是不是太过偏激,更没有心情去反问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他。
初遇时他对她有多变态,现在他对她就有多温柔。
如果一个人一直对你很温柔很温柔,可能会感觉不到,但如果一个最开始对你很过分的人,因为爱你,变得越来越温柔,因此而萌生的感动可远超过前者。
人类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的生物。
同理,当一个一直没有主动开口对你说话的女孩,突然对你说话的时候,而且你又喜欢她,心底一直努力压抑的某种感情,就会在顷刻之间破土而出。
当天晚上,鹿呦呦洗过澡后,发现衣篓里的新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男士衬衫。
家政阿姨做完晚饭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别墅里只剩下她和顾盼升两个人,鬼知道在她出去找家居服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男人会不会突然就冲进屋里。
权衡利弊一番,鹿呦呦最终决定穿上这件极不合体的衬衫。
这间卧室的面积很大,有单独的淋浴间、衣帽间和化妆间。
如她所料,鹿呦呦刚一进衣帽间想去翻睡衣,就看到顾盼升正站在那里,而他正对着的是空空如也的衣柜。
整整一个衣柜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他在穿衣镜里看到了湿漉漉的女孩,然后转过身,看到她穿着他的衬衫,长长的衣摆下面是一双又直又白的腿。
鹿呦呦看了看空荡荡的衣柜,然后问他:“我……衣服呢?”
别说是出去穿的衣服了,就连睡衣睡裙都没有留给她。
顾盼升反而一笑,对她说道:“你现在这样穿就很好看。”
看到他露骨而直白的目光后,鹿呦呦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她的腿露在外面,再往后退也无济于事。
她个子不高,但比例却很好,腿显得很长很漂亮。
自此之后,鹿呦呦再也没有穿过自己的衣服。
最初她根本适应不了,甚至连吃饭都不想下楼,虽然家政阿姨对这些视若无睹,但鹿呦呦就是觉得有心理障碍。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彻底放弃了。
她穿着顾盼升的衬衫,在顾盼升的别墅里楼上楼下来回的晃,也不会有任何负担,只不过她再没有出过别墅,卧室的窗帘也再没有拉开过。
鹿呦呦望着阳台上的吊兰,突然就觉得想通了。
他的占有欲强到吓人,有时候被他看到和家政阿姨多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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