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各自忙碌的感觉却非常不错。
当然,这也可能是跟两人的心情有关系。
看彼此都带了滤镜的地种。
柳湘莲接了镖货,便想要早些离开保州。春纤虽然只将保州逛了大半,却也没甚流连之意。用午饭时,柳湘莲将送镖的事跟春纤说了,又问春纤这边还有没有什么事,若没有,这两天就离开保州。
柳湘莲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没跟春纤说自己再寻求养活自己并且可以养家糊口的办法,而是说了他这是朋友所托。
春纤想说一句闲的,不过到底没干那‘交浅言深’的事。而且在春纤看来,有些事情朋友求上门了,不帮忙也是真的开不了口。
人家有事时你不帮忙,你还指望你有事时人家帮你?
说了一回话,俩人决定明天就离开保州,这事便定了下来。
饭毕,春纤去刷碗。一边刷碗一边觉得她这单生意做的好像有些亏。
她管着二人的衣食住,柳湘莲管着行以及安全,这么分配没问题。可这会儿她做了饭,难道也是她刷碗?
好吧,还真是她刷碗。
唉,她最讨厌刷碗了。
收拾了穿堂,又给泡了一夜的驴肉再换了回清水,春纤便回她房间午睡去了。
睡习惯了,到点就困,一天不睡都觉得这一天累得慌。
下晌,一边喝茶,一边研究她那本医书,看着看着,春纤还笑了一下。
幸好这时代已经有药铺这种地方了,不然她还得学着采草药不可。就她这眼神,这悟性,怕是人参抓着她脚尖往上爬,她都得当根杂草踢一边去。
→_→
翌日,春纤二人也没跟那店小二退房,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又在外面吃了早饭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至于多出来的房钱,春纤也没准备从他要就是了。
这一次上路,有了目的地,柳湘莲赶车的速度也比之前没下雪时快了许多。不过路面都是雪,再着急赶路,这马车也不敢跑得太快。
古代的建筑于春纤来说,看多了也就没什么新鲜了。至于后世的一些名胜景点,一部分还是贵族的私产,你个无名小卒还想上人家里参观去,做梦还比较快。一部分后世人挤人的景点,这会儿可没有什么可供游人行走的安全道路。
耸耸肩,春纤还真的提不起兴趣。
因有那镖催着,柳湘莲在路上玩乐的心都收了几分。既不去那等烟花柳巷了,也不会进一些不大的镇子休整了。
每天都是抢点打卡似的城门关闭前进城。然后马车若是从东城门进,柳湘莲就会驾着马车穿过整个城区跑到西城门附近找一家客栈休整。争取第二天城门一天就早早出城。
一路上,晚上入城住宿,白天赶路。赶路时,他们除了叫马儿歇脚,便不曾停过马车。
为了赶路,柳湘莲非常宝贝的那匹马也跟薛家抢来的马一样拉起了车。
早晚饭在客栈用,中午在马车里自己做,有的时候是将客栈打包的吃食热一下,有时候是自己下些面条吃。春纤买的那几斤面条,几乎都在路上吃了。
为了配合柳湘莲的‘朋友之义’,一路上所有的补给都是春纤到了客栈花银子叫店小二帮忙弄来的,不然这一路才不会有舒服日子过呢。
看着一反常态的柳湘莲,春纤还觉得这人靠谱,以后真有什么事,也能拜托他。春纤还以为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哪知道这是某人的事业心猛增。心里好感哇哇的,觉得柳湘莲这人真不能只看片面。
就这般,如此行进数日后他们一行终于到了晋阳。
进晋阳城的时候,刚好是晌午过后太阳最暖人的时候。一到晋阳,柳湘莲到是没着急去送镖,而是将找了家客栈安置春纤。
然后又将他宝贝了一路的包袱打开,拿出里面最小的盒子揣在怀里,剩下的重新打包好,郑重交给春纤帮忙保管。
柳湘莲去送东西了,春纤想着他一半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就连忙将柳湘莲的东西收到交易系统里,然后叫客栈的店小二打热水上来,她必须要好好洗一洗了。
之前在土坯房的时候,春纤就想洗澡了,可当时还没等到柳湘莲去眠花宿柳,他们就启程赶路了。
后来一路上,都是天黑了才进城,然后吃过饭后,整个人也累得不要不要的,能起早洗个头发都是因为她不想叫头发又是灰尘,又是油的见人。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时间了,不抓紧洗澡,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将房门和窗户锁紧,又从交易系统里找出重物将门挤掩上,春纤这才脱了衣服开始洗刷刷。
从正月初十到现在仔细算了算,春纤发现她竟然有二十来天没洗澡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感谢现在还是冬天的尾巴,不然她得浑身是味,熏死个人。
很努力的洗了个澡,将自己的皮子都搓红了,春纤这才有些恋恋不舍从浴桶里出来。
先将头发包裹上,然后迅速将干净衣服穿上。等衣服都穿好了,春纤才去将房门和窗户都恢复成他们刚刚进来的样子。
虽然那么多天没有洗澡,但可能是穿的多还是旁的什么原因,洗澡水并不脏,于是本着回收利用的原则,春纤直接就着这个还有些温度的水洗了两件衣服,然后才打开门叫店小二再送些干净水上来。
送水干嘛?
谁家洗完衣服不再投两遍清水呀。
又要了一个碳盆,然后借着碳盆的热,一边晾衣服,一边晾头发。
柳湘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没先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敲了春纤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春纤本能的警惕,站起来的同时,手里也握了东西,“谁呀?”
“是我。”
一听这声音,春纤松了口气的快走过去开门,请柳湘莲进屋。
柳湘莲不是第一次见春纤披头散发了,所以只是愣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春纤早起洗完头,会先将头发梳好,等吃过早饭,到了马车上,才会将梳好的头发散开,等头发干了才会重新梳回去。
“帮朋友送了东西过去,人家听说我这边还有个女眷,便送了东西给你。”
“这我不能收,人家哪是送我东西,这是还你人情呢。我收了算怎么回事。”
柳湘莲一边说一边递了个小木匣子给春纤,春纤手比脑子快,是先接过来打开了匣子才听完柳湘莲的话,于是连忙将匣子合上,朝柳湘莲递过去。
“我一大老爷们要这女人的东西作甚,也不过是精巧些,也不值个什么。”柳湘莲一脸不在意的叫春纤收下,然后又说了一句在晋江休整两日,后天一早再出发的话就走了。
柳湘莲不给春纤回驳的机会,抬脚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心情仍旧有些兴奋和激动。
他们这种走镖,将镖送到地方了,还要签个接收的文书。这个文书共有三份,一份送镖人自己留着,另两份分别采用两种途径送回镖局。
柳湘莲将镖送到地方,与主家验了匣子上的封条,确认无误之后就签了文书。文书一份托驿站送回保州,一份找了当地的镖局帮忙送回。
这种帮镖师送文书的活,每个镖局都收到过。不但收到过,他们内部还有个不成文稿规定,那就是这种文书是可以做保书的。
也就是说,如果柳湘莲愿意,他完全可以在这里的镖局再接个镖。
当然了,像柳湘莲这种兼职短工镖师,人家是不会将重要物件相托的。
查找了一回这边有无跟他们目的地方向相近的镖,见确实没有,柳湘莲这才离开。
手里一直握着些银子,柳湘莲一直想要给春纤买点什么东西。可是刚拿到银子的时候,总觉得这银子还不是自己的,这会儿到是觉得这银子自己可以花了。
走了两家首饰铺子,这才找到了一根祥云样式,看起来别致又轻巧的银发簪。
簪子送出去,柳湘莲心里就有一种他也形容不出来的骄傲。在床上翻了个身,突然想起装镖货的包袱还在春纤那里。
不知是对客栈放心,还是对春纤放心,柳湘莲竟然心大的没想要立时取回来,而是踹掉脚上的鞋直接睡了。
这一路,心里装着事,柳湘莲并不似面上表现的那么淡定自若。这会儿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心情一放松,直接睡了个昏天暗地。
春纤的头发这几年跟着黛玉那个头发稀的一起做养护,已经养护的得极好了。
黑亮的头发,厚厚的一大把。
这样的头发和发量梳什么发鬓都好看,就是平时洗的时候麻烦些。
好久都不干。
湿头发睡觉,会容易头疼。所以春纤哪怕困得睁不开眼睛,也只坐在那里强忍着。
手上把玩柳湘莲送的簪子,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柳湘莲到底是怎么跟人家提起她的?还有,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又是什么样的交情才会送簪子这样比较亲密的物件呢?
不像着调的样子。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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