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自来混在女人圈里,但再身份卑微的女人也不会在那几天出来‘工作’。再加上柳湘莲玩的就是个你情我愿,人家说不方便见客,他也不放在心上。所以哪怕到了如今柳湘莲还是对女人家的事情没什么概念。
“还要买什么?”点头表示知道后柳湘莲又问春纤,“算着日子,咱们总要过了清明才能离开。我今日去镖局,听说每月四月中旬,镖局都会帮城里的一户人家往星城送东西,总镖头问我能不能去星城,我想着咱们本就没有目的地,不妨去那里走走也是好的,便应了下来。”
星城?
“是湘楚之地的星城?”
“嗯,那里倒是游玩的好地方。”放下筷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水,柳湘莲才继续跟春纤介绍这个湘楚和星城。
越听柳湘芝的介绍,春纤便越能确定这个所谓的星城应该,也许,大概就是后世的长沙。
那地方臭豆腐真的好好吃诶。
还有红烧肉,三下锅,口味虾,椒盐兔片
想到正宗的湘菜,春纤不由咽了咽口水,旁的不提,不将湘菜都吃个遍,不在交易系统里储上几十份各种湘菜,十匹马拉她,她都不回离开的。
人,必须有追求。
哪怕酒楼里的光线有些暗,柳湘莲也没错过春纤那双散发着,呃,散发着绿光的眼睛。
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柳湘莲看了一眼过来收拾桌子的店小二,等店小二离开了才继续说起那边的风土人情。
早在春纤叫柳湘莲买黄历的时候,跟他们拼桌的那对年轻小夫妻便已经迅速吃完结帐走人了。店小二忙着给其他客人上菜,这才耽误了收拾桌子。如今桌子收拾完了,俩人又坐在这里喝了半壶茶,这才结帐离开。
可能是自己手里有银子了,柳湘莲行事也越发有底气了。就在春纤拿出荷包准备结帐的时候,柳湘莲直接从腰带里扣出一小块银子丢了过去。
春纤看向柳湘莲时,微微蹙眉,这已经不是第一顿了。
春纤不太喜欢柳湘莲破坏合作协议的行为,偶尔一次可以接受,但也只能接受这偶尔的一次,多了绝对不行。
出了酒楼,一直走到人少的地方,春纤才一脸正色的告诉柳湘莲衣食住归她,今天就算了,以后下不为例。
柳湘莲闻言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摇头轻笑,好脾气的说知道了。
“对了,你将银子放在腰带那里,不会不舒服吗?”以前没注意柳湘莲将银子放在哪里,今天结帐的时候才发现柳湘莲就跟影视剧里的江湖人一样,竟然还将银子塞在腰带里侧,这行为想一想就硌得慌呀。
柳湘莲顶着那么一张俊俏的脸对着春纤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又非常不解的说道,“不都这样吗?”
“你腰上的荷,咦,我记得你腰上是挂着荷包的,荷包哪去了?”春纤还记得当天第一次见柳湘莲时,柳湘莲的腰上系了一只非常漂亮的荷包,后来也时常见到。这会儿说起银子放哪,春纤第一反应是放在荷包里,可低头时才发现柳湘莲腰上并没有荷包。
俩人的衣物都是春纤在打理,不过为了区分,都是她自己一个衣服包,柳湘莲一个衣服包。
每每晚上住宿的时候,卸马车时柳湘莲就会拿着他自己的衣服包回自己房间,第二天再将衣服包丢进马车由着春纤放到马车里的榻榻米坐席下面。
这会儿没看到柳湘莲的荷包,春纤第一反应就是不知落在什么地方了。
“丢了。”和春纤混之前,柳湘莲精致好衣服和精巧荷包从来不断。而跟着春纤混了,春纤虽然在衣服鞋袜上用心了,但却从未给柳湘莲置办过荷包。
柳湘莲这渣渣早就不记得那荷包是哪位‘姑娘’送他,自然也不会多珍惜。荷包用的时间长了,尤其是挂在腰间,既脏又旧。于柳湘莲看来丢掉是很正常的事情。
柳湘莲的丢了和春纤认知里的丢了绝对是两回事,这会儿听柳湘莲这么说,见自以为明白的点头,“丢了就丢了吧,回头多给你备几个。”
所以银子什么的还是别塞到腰带里了。
“好。”听说春纤要给他绣荷包,柳湘莲脸上的神情越发柔和,看起来都有些冰山融化的那个劲了,“不急用,你慢慢做便是。”
“……”
春纤很宝贝自己的绣品,毕竟那都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将不满意的卖给交易系统,将满意的绣品先放在交易系统估个价,然后再收回保存柜里。
所以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给柳湘莲绣荷包呢。
在春纤看来,她总是要去绣坊采买绣品的,多买几个好看的荷包压根不算事。也因此当柳湘莲收到春纤精挑细软的一打荷包时,脸上的表情出奇的难看。
是夜回到客栈,春纤叫了热水,她与柳湘莲分别洗漱又泡了脚这才各自睡下不提。
夜里的客栈虽然也不时会出现各种声响,但却比白天好太多了。春纤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但外间的柳湘莲却一直睡不着。所以当挨着客栈走廊的窗户被人推开一条缝时,柳湘莲直接从榻上坐起来,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到了窗前帮人将那条缝推得大些。
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但春纤太困了,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客栈里,所以哪怕有些声响,春纤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怕,万事有柳大侠呢。
确实有了柳大侠万事不用怕,所以心无旁骛一觉睡到天大亮的春纤神清气爽的睁开眼睛,一边用昨日留出来的水洗漱,还一边想着早饭后便收拾东西离开客栈的事。
好在这些活都干是做熟了的,只要不落下什么东西回头到了小院那边再慢慢收拾就好。
不想一出内室,就看到柳湘莲拿着个有些长的竹管子在那里把玩。“什么东西?”想吃竹桶饭了?
等到了星城买上一些腊肉,腊肉的竹桶饭特别好吃。嗯煲仔饭也成。
抬头看了一眼又穿回之前赶路时常穿的衣裤的春纤,担心说出来会吓到如今已经有些惊弓之鸟的某人,所以柳湘莲就随口找了个理由,“你之前不是一想说想要迷烟一类的玩意做研究吗?呐,桌上那个瓷瓶里装的就是药粉,这竹管子就是吹烟的玩意。”
“哇哦~”春纤瞪大眼睛,一脸意外之喜的看向柳湘莲,“我还以为没机会弄到这玩意了呢。多谢想着,赶明买到好竹子给你做竹桶饭吃。”
春纤没问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只兴高采烈的接过东西,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脸的好奇和跃跃欲试。
柳湘莲见此,莞尔一笑,又着重叮嘱春纤一定要注意安全,别将自己迷倒了。
“知道,知道。”人家又不傻。
“早上吃什么?包子,馒头还是烧饼?我想吃胡辣汤,又想喝羊肉汤,你呢?”
拿出一块重锦的帕子将竹管包上,又小心的瓷瓶送到内室,然后悄悄的转移到交易空间,春纤才走出内室问柳湘莲早饭吃什么。
“不在这里吃了,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先去租下来的小院。”
昨天柳湘莲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个准备对他们下迷烟的宵下逮到了,然后压着他去了客栈一楼。
来的那个宵小经常在这家客栈里偷偷摸摸,虽然没对女眷做下什么缺德的事,但也是上下其手极尽猥琐之事。
这人不光对女人这般,对长相俊美的男人也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一回既相中了柳湘莲二人的美色,又从二人穿戴都精致不俗上看出二人不缺银钱的财力。先是去了他们的马车里瞄了一回,见马车内部精巧,但里面却没有值钱的东西,这才来客房碰运气。
这人也是个没胆的,或者说是个小心谨慎不作大死的。他对女眷做的那些事,虽然可耻下流,但因迷药的作用以及未曾**的缘故不会叫受了辱的女眷寻短见。
对男人时,下手是重了些,但也不曾一鼓作气做到底,粗心一些的男人都未必发现自己被人猥亵了。
至于偷盗银钱,这位却是个不贪的,他只拿银子不拿贵重物品。一来是怕不好出手销赃,二来也怕拿的东西对失主有什么重要意义,再被人追着不放。
银子好呀。
除了官锭,其他的银子长的都一样。
又因为他只拿走了一部分,有时失主自己都不肯定是自己花了,丢了,还是招贼了。毕竟哪个笨贼在偷你的时候还会给你留下贵重物件和部分银子?
也算他倒霉,好巧不巧的就撞到了柳湘莲手上,又出门没看黄历的遇到柳湘莲失眠。
好家伙,直接被柳湘莲胖揍了一顿不说,还将客栈里的内应供了出来。
就是那位热情殷勤,随叫随到的店小二。
俩人里应外合,合作无间的发家致富,也算是另类的创业了。
打了人,又抓了店小二,将客栈掌柜的也折腾起来,大晚上的要将二人送了官。
那掌柜的怕影响客栈生意,不想将人送官,只说将人辞掉,再免了柳湘莲二人在店里的一切开销。但柳湘莲市井间混迹,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虎归山。
但那掌柜的又说了,就算送官法办,犯的事不大,关不了多久,只要肯花银子,这二人说不定转天就被放出来了。
柳湘莲一想还真是这样,但人打了,事也做了,就这么放了他们岂不是给自己留下隐患。
他们不是住上一两日就离开洛阳,而是要住上一两个月。于是柳湘莲明面上是接受了掌柜给的封口费,但实际上却悄悄的跟着那二人出了客栈。柳湘莲担心被人认出来,就先将一坛酒倒在自己身上装成一个醉鬼后,才毫不客气的将这二人的腿都打断了。
自古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才能恢复,既然罪不致死,那就慢慢养伤去吧。
夜太深,天太黑,想来他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一身的酒气了。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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