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是房子要紧还是人要紧?”一个少妇清脆的声音响起,陶惠玲从房中走出来,接过云谦怀中的儿子,在儿子胖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断续说道:再说了,要看房子让刘贵他们看着就是了,何必要你大少爷亲自守着这房子?对不对臣儿?
最后这句话是对怀中的儿子说的,小孩子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声,陶惠玲开心地笑了出来。
“我要走,也得再些日子才成,不仅是家里要留人,报馆那边我也得去照应照应。”刘云谦跟在她身后说。
陶惠玲站住脚说:那报馆啊,真不知当初为什么要盘了这报馆下来,咱们家什么样的生意不能做,偏要去开报馆,赚不了几个钱不说,还时时有人找上门来,什么这文章发得不对了,那文章又伤风化了,一年到头断不了的麻烦事,你还舍不得让出去。
刘云谦听了这几句话,脸微微一沉,陶惠玲便住口不说,抱起儿子朝屋里去,刘云谦在她身后说:你下午就和王妈带了臣儿走吧。我过些日子把家里和报馆的事理一理再走。
陶惠玲母子走了不几日,城里越来越人心惶惶起来,偶尔听到零星的枪声,大街上军人越来越多,这一日他从报馆出来,天色已暗下来,倘若在往日正是华灯初上,街市上人声鼎沸的时刻,这天却分外安宁。路过会锦楼时,这座昔日喧哗热闹的酒楼寂静无声,只有大门上点着一盏清油灯,偌大一座酒楼只剩下冷清。
面前是长长的石板路,路边的街灯已经大多不亮,除了他前后再无行人,他静悄悄地站在楼下,耳边恍惚传来呜咽的箫声,似乎有清亮的歌声响起,暮色中刘云谦突然间泪流满面,一阵风声过耳,仿佛回荡起那一曲悲凉苍桑的《苏武牧羊》,他望向长街,青石的街道寂然无语,哪里有那人的踪迹?泪眼模糊中,面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青色的长衫,颀长的身影:青砚,青砚,是你吗?
那人影慢慢走近,是真的人,不是幻想。这个人手里还执着长萧,原来刚才那呜咽的萧声并不是他的幻觉,他张皇地抓住面前的人影,再一次地叫道:青砚青砚,是你吗?
这人慢慢地抬起头来,清冷的路灯光照着一张俊秀的脸面,目光冷冷地直刺他的心底:刘先生,还记得故人吗?
18
故人?云谦将这话又再说一遍,抹干了泪水,定睛一看,这人脸面俊雅,眉目细致,原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hub.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