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瑕被他这么一抱, 突然愣住,整个人有点不知所措。
谢珩与没再叫他小叔,是喊了他的名字。
与之前几次不同, 这次的“谢瑕”二字没了那种挑逗意味, 竟是无比认真的, 好像谢珩与确实在严肃认真地问他, 能不能别让他担心了。
谢瑕抿住唇, 某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没敢轻易吱声。
“你能不能多为自己着想, ”谢珩与放开他, 继续说,“把自己的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求你自私一点, 好吗?”
“我……”谢瑕喉结滚动, 眼神躲闪, 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最后一次。”
“那我也信你最后一次,”谢珩与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他身上, 那目光几乎有些灼人,“否则的, 你可别怪我采取一点强制『性』的措施。”
谢瑕抬起眼, 心说什么强制『性』措施, 这小子难道还想来个囚禁play不成?
剧情要从“把他逐出家门”变成“把他关在家里”吗?
虽然他并不经常出门, 但也不想被人关起来,这事确实是他莽撞,没再跟谢珩与拧巴,乖乖服了个软:“知道了。”
谢珩与这稍稍放松, 看着他额头已经包扎过的伤:“还疼吗?”
“还好,”这点疼痛尚能忍耐,谢瑕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一趟警局?”
谢珩与没立刻接,是忽然凑近,轻轻吻住了对方的唇。
谢瑕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搞蒙了,身体瞬间僵住,他余光扫到还站在门口的姜淮,很想提醒一下谢小狗还有人在。
可谢珩与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轻轻用牙齿咬着他的唇瓣,像是在惩罚一样。
嘴唇上传来细微的刺痛,同时被对方温热的气息覆盖,柔软的舌尖在他被咬过的地方『舔』了『舔』,似是惩罚过后又给了颗枣。
谢瑕被他这一通『操』作搞得浑身发麻,脑子一片空白,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就看到姜淮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转身离开,替他们带上了门。
……好尴尬。
这个吻被谢珩与故意延长了时间,直到谢瑕差点喘不上气,终于被他放开,谢老师慌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干什么你,还亲起来没完了。”
“你不是喜欢吗?”谢珩与面不改『色』,“再问你一遍,以后还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敢。”
不能再当成孩子,恐怕得当成狗。
谢珩与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站起身,把刚离开病房的姜淮又叫了回来,姜淮非常不情愿:“干嘛啊,你们要亲就亲,我自觉避让还不吗,非得有人看着刺激?”
谢瑕顿时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谢珩与没接这茬,言归正传:“不用再住院了?”
姜淮正了神『色』:“他又没什么大问题,我建议回家休养,家里总比医院舒服不是?”
“回家吧,”谢瑕显然也不想住院,这地方之前他住了整整一个月,实在是住得够够的,一秒钟也不想多待,“我真的没事。”
“好吧,”谢珩与终于不再坚持,“那姜医生给开点『药』。”
“没问题。”
拿过消炎『药』,两人上车离开医院,并没直接回家。
时间已经是中午了,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随后去了趟警局,做过笔录,在审讯室外面看到了正在接受审讯的范杰。
范杰的伤已经在医院做过处理,又被带回警局接受调查,现在坐在审讯椅上是一动也不能动——谢珩与给他弄出来的伤相当有水平,不管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得疼,一刻也不能安。
“这孙子,”负责审讯的警察从里面出来,把审讯记录扔在桌上,紧拧眉头,好像非常生气,“这还不是他犯的第一起案子,十年中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光他自己交代的就有十几起,还他妈是个惯犯!”
“他都犯了什么案子?”谢瑕正在旁边喝水,闻言抬起头来,“『迷』`『奸』?”
“『迷』`『奸』,强`『奸』,上到中年『妇』女,下到几岁幼童,嚣张得很。”
谢瑕震惊:“没有受害人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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