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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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以太子侧妃的未份嫁入东宫,而当时太子妃早早仙逝,东宫里唯她独大。

温颜也是后入宫的,那时,陈婠已然升了太子正妃。

再至后来,红颜如花,终有谢时,女人争宠起来发的狠,绝不会比战场上残酷逊色。

封禛对后宫里的事qíng,大都不放在心上,只要不闹得过火,他总有办法收场。

陈婠一直认为,他太过纵容,或者说,他根本没将任何人放在心上。

这一世,棋局已开,落子无定,胜负未分。

跪在蒲团上,陈婠双手合十,用极低的、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此生此身,不争名利,明哲保身,置身事外,绝不妄动qíng爱yù念。”

她说完,睁开双眼,抬头望着面目慈悲的佛像,虔诚地叩拜。

母亲仍在捻着佛珠诵经,陈婠独自起身。

殿外安平拿着小水袋递过来,陈婠抿了一口便放下,她问,“大哥呢?怎地不见人影儿?”

安平支支吾吾,说是方才大公子就在林子旁等着,许是去里面散心了。

陈婠心知安平有所隐瞒,便不再bī问,她环顾四下,忽然发现有辆轩车很是眼熟。

仔细一想,那不是温颜的马车又是谁?

细想之下,不免心惊,难道大哥对她仍是痴心妄念,无法放下?

若是从前便罢,男未娶女未嫁,可现在,温颜已是名花有主,大哥如此下去,只怕要万劫不复!

陈婠指了指佛殿,“去照顾好母亲,我往林子里歇会子。”

安平犹豫了片刻,陈婠秀眉微蹙,“还不快去。”

官子庙外人来人往,善男信女心怀虔诚,仿佛这一座佛堂便可化解世间所有恩怨,指点一切迷津。

殊不知最大的魔障,是人心。

陈婠顺着林间小径,往内里走,渐渐地,便荒芜起来。

她轻手轻脚,提着裙角,避免踩在花泥上沾了土。

难道是自己多心?

寻觅良久,就在她准备放弃之时,忽而发现不远处隐在雪松后的一座四角小亭。

远远的看去,似有人影。

陈婠的心又提了上来,她不敢离得太近,便藏在树gān后面探看。

那女子说话间回头,妩媚多娇,果然是温颜。

只见她时而面含笑意,时而蹙眉嗔怨,大哥只是负手站在一旁,面色沉沉,却是难舍难分的神色。

那样的表qíng,陈婠再熟悉不过,那是只有深爱之人才会有的姿态。

这一刻,陈婠才恍悟,也许,温颜和大哥之间的jiāoqíng,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深更多!

两人虽隔了一段距离,但大哥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她一刻。

越看陈婠越是替大哥心疼,只恨自己不能即刻上去,撕下她伪装的面皮来。

大哥忽然从怀中拿出甚么,递了过去,温颜似乎犹豫片刻,竟是接了过来。

两人低语几句,大哥大步走下台阶,匆匆离开。

片刻之后,温颜也悠然过来。

陈婠便在她路过之处候着,便在温颜近身之时,她突然从树gān上一歪,不偏不倚撞在温颜身上。

因着惯力,温颜自然站不稳当,陈婠伺机将她手中的事物拿了过来。

待温颜站稳看清,只见陈婠笑吟吟地举起那翡翠簪花,“我会替郡主传达意愿,就说让我大哥死了这条心,你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gān系。”

话音一落,那翡翠便应声落地,摔成几瓣。

温颜大惊,而后才明白过来。

陈婠蹲在地上,将碎翡翠捡起包在手帕里,温颜却一步上前,握着她手臂将她猛地拉起来,“你偷听我们说话,真是无耻。”

陈婠慢条斯理地包好,“身为人妇,却和别的男子私会,休宁郡主当真知道甚么是无耻么?”

温颜见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道,“陈姑娘一面勾着定远将军,一面还攀上了太子,那才是好本事,本郡主自愧不如。”

陈婠抽回手臂,“秦将军在时,我与太子并无gān系。如今秦将军亡故,我再如何,并不越礼,休宁郡主请自重。”

温颜忽然附过身来,贴在陈婠耳畔,“本郡主就是看你不顺眼,便拿你大哥来戏弄,你能奈我何?”

她笑的眉眼如花,妩媚至极。

陈婠点点头,“我大哥的确心思单纯,但太子是如何手段,劝你还是权衡轻重吧。”

说完此番话,陈婠转头便走,再不愿和她多说一句。

温颜在身后道,“你也休要作态,日后咱们再见分晓,我到要看看,你能在东宫住到几时。”

温颜心里憋着气,恨恨地将枝头折下树叶,撕了个米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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