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
“怎么忽然问这个？”
“因为那天你喝醉了……说我什么都自己解决，你说……你有权知道。所以我想问问你……”季盈风抱着沈月的胳膊，道。“我的月……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自由自在就好了。”沈月回答。
“自由自在？”季盈风想了想道。“是哪种自由自在？是拥揽大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是像这样……只能挤着公交车却可以不受拘束？”
“我想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跟你在一起，做些普通人能做的事情罢了。”沈月听季盈风小心翼翼的问着，淡淡回答。
“就像现在这样？”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出去旅游……你说以后我们会有一个家。”沈月的思绪似乎回到很久以前，她缓缓回忆着，语气温软。“那个时候我曾经想过，我们真的会有一个不大的家……可是那个家里却有你。没事的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电影……我会做你喜欢吃的饭……吃完饭或许可以去散步……或者可以窝在家里打游戏……我们不用依附谁，不用忌惮谁，不用担心哪天会被人暗杀……也不用担心仇人找上门……没钱的时候我们可以吃泡面挤公车，我们可以安稳的睡觉，老了以后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织毛衣聊聊天……可是，若你喜欢那种俯瞰一切的感觉，若你喜欢留在这场纷争中，若你有放不下的责任，我就留下陪着你。”
“你真是这么想的？”季盈风安静的听，郑重的问。
“嗯。”
“不后悔么？”
“你以为我多大了？动不动就后悔？”
“真的？”似乎还是不太能确定沈月所说，季盈风又确认一遍。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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