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棪不明所以,就见他已经施展轻功离开了,殿外守卫一动不动,可见无一人发现。
闫缺哥哥什么时候轻功这么厉害了,心下困惑,言棪第一回见闫缺哥哥这样,心里暗暗打算,等见到他要好好问问他,顺便让他教教自己轻功。
这边闫缺快速回了镇国侯府,刚一进到房间便吐了一口血。
咽下口中的腥甜,闫缺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我以为……”
我以为早在三年前,我们就已经认定彼此,永不相负。
想起那人垂眸想着以后要成亲的向往模样,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少年穿着红衣和一女子成亲的画面,一怒之下一道劲风夹杂内力朝眼前挥去,削碎了放置在那里的描金凤鸟青花瓶,在墙上留下了几道极深的痕迹。
“侯爷,怎么了?”府中管家听见响动,连忙进来。
“无事。”闫缺眼睛一片漆黑,面容冷肃。
不对劲,三年前本就说好的,不至于今日突然变卦。闫缺皱紧眉头思索,“把秦方河叫来。”
“是。”管家应诺。
半柱香后,屋里已经收拾干净,只余墙上留下了几道深痕。闫缺端坐在上首,赤红的双眼已经恢复如常。
这时,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进来,跪在地上,“主子。”
闫缺颔首,一字一句开口,“三年前我离开金陵,将你派往他身边时时刻刻保护他。你知道,我很信任你,才将他交到你手里。”
“属下明白。三年来时刻不敢违背主子信任。”秦方河拱手回答。
“将这三年来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再说一遍。”闫缺如此命令,这些事不论在边关还是回京后,都已听人汇报过,却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秦方河悄悄擦了额头的汗,松了口气,他记忆非凡,一些事情记住就很难忘记,所以稍加回忆,便将当年事情一一讲述。
“……小主子时常写很多的话要寄信给主子,有很多都没有寄,后来娴妃突然患了伤寒,当时小主子专心照顾娴妃,当时许是受到传染,小主子也患了伤寒。……”
这件事闫缺知道,万幸的是当时言棪好起来了,只是他的母妃却因此香消玉殒。
“……娴妃离世后,小主子就闭门不出,常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睡觉,有时候甚至能一连睡上两三天。因为睡的太久,就请了太医,太医说小主子并没有生病,只是正常的睡觉,睡得太多,许是忧思过度。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后,就没有这样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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