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掉电话,冲去衣架上拿起大衣穿上。
「发生什么事了」
艾伯特慌张的扣好釦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我安排的线人说她逃跑了,一定是被聽见了!」
…….
…….
…….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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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週遭的景色像一条又一条蜡笔划过的线条。珍已病入膏肓,眼睛已经不太能使,现在除了戴安娜在她心目中浮现的脸孔,其他的视觉刺激都令她作呕。
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抵达所爱,眼睛瞎了也没关系。因为就算看不见妳,凭借记忆,也能让妳的脸孔在脑海浮现。
珍又加了一鞭在马匹身上,牠们的嘶吼带来马车更激烈的摇动,珍仍维持著平衡,一股油然而生的气势降临在她的身上,濒临死亡之际,她要活的如女王一般。
尘土喧嚣,一番凜冽的波折使她紧握缰绳的手磨出血丝,一痕又一痕,但它们还有觸觉,深刻的痛代表她能在见面后摸到她的脸。
母亲......不,戴安娜。
「看到了......」
突然,地上不知何物绊住了马车的轮子,整个车辆开始运行不稳。
珍不願败在这里,她使劲全身最後剩下的力气,将缰绳扯向后方。马儿们粗喘的对天鸣叫,震耳欲聋。然而虽然马匹停止狂奔,马车本身却因重心不稳而即将倒地。
珍反应不过来,加上眼前一片模糊,她除了随马车倒下別无选择。
此时,一双手急忙接住了她。尽管无力,却也够缓冲珍安置她在地了。
「谢谢妳.....咳咳」又是更多的花瓣。
珍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色块的揉合,她的世界缺少线条的排列,一切却比任何之前所见的事物还真实。越是不钜细靡遗,越是令人深刻。
刚刚接住她的,是一位妇人。大概是刚去市集采购完,手上篮子原本装的东西散落一地。
「抱歉....」当珍在四周摸索掉落的杂物时,那双无力的手默默地扶著她的腰好让她站起来。
「没事的,我来捡吧。」珍辨认出,那是一个极度沙哑的声音,却温柔地对她说道「妳受伤了,」妇人的视线落在珍的磨破皮的手肘及膝盖「进来我的房子坐坐吧。我为妳上些药。」
「我....咳咳咳咳咳咳....」珍急忙摀住即将四溢的花瓣,她担心著妇人马上投来的鄙视。
「可怜的孩子。」然而妇人不知是没看见,或是毫不介意,也没等珍回答,便自顾自的扶著她往某个方向前进。
「等等....我...咳咳...是来找....!」
「不管要做什么,也等我替你包紮好伤口再去吧。」
「.......」
咿呀~
老旧门打开的声音。
妇人将珍带到一个像是客厅的地方坐下,自己在厨房忙了一会,倒了一杯茶给珍。
「请用。」
「谢谢。」
「妳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来到这种乡下地方呢?」妇人沙哑地笑笑「还驾著那辆破破的马车,究竟想去哪裡呢?」
「我...我想找一个人...!」
「谁」
「我的母亲,戴安娜.萨格。虽然她可能已经改名换姓了....但能请问您有聽过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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