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好爽啊!)
对敬太这样的心态一无所知的义乔,边注入第二杯咖啡边和严一郎聊天。
“这艘船前进的速度大约多少?”
“目前的平均时速是四公里,不过船上装设了登船时也解说过的稳定器翼片,是不是因此让您感觉不出船在行驶?”
“是啊,一点也感觉不到摇晃呢!多亏如此,人家……不对,我才没晕船。”
为了不给对方留下奇怪印象,纯情的严一郎煞费苦心收敛自己的娘娘腔。
“那真是太好了。”
义乔笑道。
“晕船是一件很惨的事。因为在海上根本无路可逃。”
“你也有过经验吗?”
“是的,成为船员首先要接受逃生训练,当时使用的救生艇简直是个恶梦……不过您放心,那纯粹是训练用的,微风号备用的小艇经过精心设计,不会摇晃。”
“那就好。”
严一郎双手捧着胸口。说话的语调是纠正了,举止态度却是本性难移。
“我吃饱了。”
敬太拍掉手上的面包屑,顺手将餐车推开。他不是有心的,只是力气大了点。插着雏菊的小花瓶被撞翻向旁边滚落,于是清脆的落地声后,沾满玻璃碎片的小花便躺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凶手。
“啊……”
敬太下意识地把手伸出去,被义乔稳稳挡住。
“别碰,让我来吧!”
面对无辜的雏菊,敬太也于心有愧地认错了。
“对不起。”
“别放在心上。”
义乔笑着追逐敬太的视线停在花朵上。他蹲下身子,从满目疮痍的玻璃碎片中救出雏菊,递到敬太面前。
“请。”
敬太咬住下唇。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擅长解读我的心情?为什么他知道我想捡回这朵花?心思被轻易识穿而恼羞成怒的敬太,采取了违背心意的行动。
“谁要这种东西!我又不是女人,拿朵花有个屁用!”
敬太不屑地把脸撇开,义乔露出苦笑。
“对不起。”
义乔站起身来,在敬太及其他人等着他下一步反应的视线中,把制服的钮孔提供给了雏菊。遭受摧残的小花昂首挺立,一反原先的垂头丧气。
“当作襟花似乎大了一点,在移到新的花瓶之前,也只好表它暂时委屈一下了。”
义乔接着说要去拿清扫的用具,便告辞离开了。
差点傻眼的敬太喃喃地说:
“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那一幕真是太劲爆了。打从娘胎出生以来,敬太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么肉麻的台词。令人吃惊的是,这样的举动居然很适合他。
(这个男人不能用日本人的道德观念来衡量。)
换成靖人说了同样的话,敬太肯定笑到肠子打结,可是,在义乔身上却找不到可趁之机。尽管目瞪口呆,敬太却没有爆笑的冲动。是不是因为义乔长期待在海外,才没有装腔作势的感觉呢?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些舌灿莲花的欧美人士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会话的表达和行为模式多少会变得过于夸大吧!
(可是,一般的外国人搞不好得对他甘拜下风呢……)
深不可测的福地义乔--这个男人似乎藏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并不如敬太想像中的简单。然而对敬太来说,这样反而有趣。期待义乔下次会呈现出哪一面也是一项乐趣。
“真是帅到不行了……如果我是那朵雏菊,那该多好啊……”
严一郎如痴如醉地赞叹着,敬太却在一旁泼他冷水。
“你要是变成了花,顶多是当Rafflesia(世界最大的花),不可能当雏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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