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拿了不同的大小碗放在草地上,抬头看向满天的星空,但是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也没看到个什么,就连一颗流星都没划过这美丽的银河。
刘惟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有些生气的抓了抓头,没好气的去推了一下身边的碗。
“什么鬼方法。”他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有抬头看向了星空。
满王爷低下头看向他身边的碗,因为被推动的关系,涟漪在水中扩散而开。
“涟漪……倒影……”满王爷喃喃自语道,“疑似银河……”
“落九天……?你还有心思吟诗啊。”刘惟没好气的拿起身边的小石头砸向满王爷。
满王爷转头躲过后蹲下身子问向刘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可能从开始我们就是错的。”
“什么意思?”刘惟有些莫名其妙。
“从开始……占星使就不在占星塔内,他一直就在地面,和我们在一起,因为水中的倒影够他看了。”满王爷指向刘惟身边的碗。
“所以!蒙国大殿上的十二星图!是逆向的!”刘惟猛的站起身,突然笑了起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有什么线索?”
满王爷摇了摇头回答:“只是想到,他不定会在高塔,高塔估摸就有三千尺,没有门,他如何下来。”
“因为他根本不在塔里。”刘惟惊喜地说着。
“也许。”满王爷回复着,“还有什么涟漪,倒影,银河的词句,是你知晓的吗?”满王爷特地强调了一下‘你’,既然占星使留下这本书,一定是因为刘惟,那只有刘惟知道的诗句才算得上是线索。
“这……”刘惟一下子为难起来,自己原本就不喜欢古文,这突然要他背诵个几句还带关键词的那更是没辙。
“水调头歌。”满王爷瞬间想起,“小惟你唱过。”
“哦!对!唯一的一首!我知道的古文歌!”刘惟伸手指向满王爷,然后嘀咕着把歌词再唱一遍。
“不,水调头歌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这一曲。”满王爷叹了一口气,拉起刘惟的手往玄安宇的高塔走去,“走,本王写给你。”
回到房间,满王爷走到书桌前抬笔就在宣纸上写:倒影星辰摇动,倒影碧波,倒影入南楼,锦绣拂银河,娇首银河澄澈,直透银河左届,银河也变成陆,冷浸银河清澈,拨转银河抖柄,酌彼银河静浴。
“南楼?左届?可是占星塔在北啊……”刘惟有些不懂的歪了下头。
满王爷哼笑了一下道:“可从水里看,就是在南,也在皇城之左。”
“艹。”刘惟拍了拍满王爷的肩膀一脸的敬仰,“这些都是水调头歌?”
“本王能想到的,也就这些。”满王爷圈着几个重要词汇,再次陷入沉思。
刘惟看着宣纸上的字,从怀里掏出蘸水笔,写了起来。
可是两人研究了好几个时辰,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刘惟大吼了一声倒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床是一顿的拳打脚踢撒着气,最后还得下床重新铺整后,又悠悠地爬了上去了。
“看不懂!老子脑子要炸了!”刘惟在床上嚷嚷着,可当他回头看向满王爷还在认真的做对比时,内心突然飞去了一个假设,嘴欠的他忍不住地开口问,“满盛安,如果……找到占星使,我……要回去的话,你怎么办。”
满王爷突然停下了手,喉结随着他的话音不安的起伏,许久他放下笔,双手撑住桌子抬头看向刘惟,眼神传递出的只有落寞。
“若……小惟一心想归,本王成全你。”满王爷说完咬住了牙,垂下眼眸继续看着自己写的内容。
“满盛安……我不想离开你,别查了。”刘惟起身坐在床沿,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相互安慰,心里却在骂自己提个屁。
“可小惟,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归宿。”满王爷越说越轻,越说越没底气。
听的刘惟心里一阵激荡不安,这时候还管他什么占星使,银河论,刘惟直接从床上跑下,一把抱住了满王爷,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拼命的摇头道:“你是我的归宿!你就是我的归宿!没有你!我还能做什么!”
“小惟的梦想,不是成为世界一流的西点师吗?”满王爷摸着他的头无奈的笑道。
刘惟抬起头满眼泪水的看向他,哽咽着:“不做了!不当了!去他马的西点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查了!求你了!”
看着刘惟那无助的脸,满王爷不忍心的抬起他的脸颊,弯腰亲吻上他颤抖的双唇,轻声的说了一个字:“好。”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比起刘惟想要留在自己身边的意愿,他又何尝不是,满王爷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跟着刘惟,每分每秒都看着他的笑容,比起刘惟离不开满王爷,满王爷更是早已经沉陷在他的世界里。
“本王又何尝不是,爱你到无法自拔呢。”满王爷公主抱起了刘惟,亲吻着他满是眼泪的眼角,溺宠的带到床上,又一次压住了他。
微风随着打开的窗口吹进了高塔内,《奇人异事》在桌上随着风吹翻动了起来,直到停在了折起边角的后四页。
左页上写着:‘水调头歌,成了一种广为流传之歌。’右页上写着:‘为一人,甘愿放弃一切,那种东西,称为爱。’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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