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晴点点头,这是自然得。毕业哪能有光让沈昊翊一个人吃亏的道理。看着他想着会是神马条件,沈昊翊深深看着他,“如果你有喜欢的人,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严格来说这提议都不算是条件,肖乐晴坚定点点头,“一定会的。要不你再提一个,比如要求我做什么事或者守约的条件。要不你这么吃亏,我良心过不去。”
沈昊翊摇摇头起身离开。肖乐晴难以理解他在想什么,望着他离去背影苦苦思索。直到香味飘来肚子咕咕直叫放弃思考。站起来接过沈昊翊手里的东西吃饭。吃着吃着肖乐晴猛抬头,发现沈昊翊如同昨天那样,不动筷子静静地看着自己。“你怎么不吃,在看什么?”
在肖乐晴热烈注视之下,沈昊翊慢吞吞拿起勺子喝一口粥,肖乐晴继续吃自己的,放下筷子发现沈昊翊那边的粥像是只动了一口。刚想问你不吃饭想干啥,接着对面水杯推过来,“吃药。”
“好。”肖乐晴从他掌心拿起药来,居然只给了一颗咧开嘴。即使用昨天那种直接吞吃药法轻轻松松咽下。兴奋感叹,“这是病好了减量了吗?不错啊,够人性化。”沈昊翊嘴角浅笑伸手又递来一颗。肖乐晴没多想,拿起来再次吞下。
就这样一颗吞下又来一颗,肖乐晴吃了三回后,一脸黑线皱眉看着沈昊翊伸手又递来一颗。额上青筋蹦蹦跳着,肖乐晴接来吞下。恶狠狠盯着对面一脸无辜淡定的某人。心想要是他手伸过来还是一颗药丸就直接咬过去。也许是沈昊翊求生欲发作或者真的吃完了,他拿起杯子站起身离开。肖乐晴刚松一口气,沈昊翊回来的时候把水杯递过来,肖乐晴满意喝一口水,就看到他伸来的掌心中又是一颗药丸。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当他是贪吃蛇还是宠物猫啊,还一点一点喂着吃药沈昊翊是权当喂鱼消遣消磨时间吗?肖乐晴站起来摊开手掌伸过去,“全给我,要不然,我今儿不吃了。”沈昊翊将手中那一颗药丸放在伸出掌心里,清淡道出现实,“这是你说的,全给你。”
卧槽,肖乐晴气的差点爆粗,沈昊翊面无表情的脸,现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欠扁。仰头张嘴闷闷要的丢下药,肖乐晴手腕突然被拉住皱眉,“干嘛?”沈昊翊慢慢松开手,“你这样吃容易呛到。”
记起昨天吃药呛得死去活来的场面,肖乐晴不服气犟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分寸。”说是这么说,还是改了吃药的方式。把杯里的水一饮而尽。“你生病时候,和平时不大一样。”
肖乐晴放下杯子动作一顿,生怕引起厌恶小心翼翼解释,“额,抱歉。我保证,以前我生病也不是这样的,昨天很有可能中邪了。然后你比较倒霉正好赶上了。”说着肖乐晴来了疑问,“对了,你昨天没病没灾跑药房干什么?该不会就冲着那种四溢的药香味吧。”
“看店。”言简意赅丝毫不浪费多余的字。肖乐晴恍然大悟,“哦,看店啊,还真巧遇见了。”脑中浮现他和白大褂药师说着什么的场面,说完感觉哪里不对,“等下,这意思是说,你是店长吗?我吃的药是多少钱?这不能让你工资垫上。”
沈昊翊微微摇头,“我不是店长。”肖乐晴结合前面的话,看店、不是店长。灵光闪过脑里转了一个弯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说药房你开的不就完了呗,还这么绕。脑筋急转弯也不带这样的。”
点点黑眸带着无辜,“我在回答你的问题。”肖乐晴听这话噗嗤乐了,“好吧好吧,是我脑子反应慢,赖不着你。”
看沈昊翊收拾碗筷肖乐晴也不好闲着,帮着一起收拾。按照惯例不做饭的人洗碗,肖乐晴刚挤到水池边就被沈昊翊推出去。那眼神和态度坚定的肖乐晴没多辞退自己离开了。相处这么久多少了解一些,沈昊翊认准的事情没有妥协的余地。而肖乐晴就属于那种,基本没啥能让自己觉得坚持和认定的事,遇见的事都能随着情况改变而变化。
站在厨房看沈昊翊忙活,看人忙活养眼是养眼,肖乐晴看了一会,发现自己还真没有某人那种爱站岗、爱门框到底的精神,没站多久就离开厨房。在房间闲走着没地去,看到阳光倾斜的阳台眼前豁然开朗。
肖乐晴无所事事在房间闲逛,最后在阳台处停下脚步。站在落地窗前,温暖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与自家种满一排花花草草的阳台不同,沈昊翊家阳台空旷是剩下大点的躺椅,摆放的位置正好是阳光能照射到的地方。看不出来他还挺喜欢晒太阳。
深秋时候难得阳光不错,肖乐晴看见躺椅本能想躺上去,良好的素养告诉他应该询问一下沈昊翊的意见。转念一想反正这是沈昊翊家不用见外,他就坐一下而已。反正沈昊翊洗碗的工夫不至于睡着。坐下后伸展手臂后仰试探着躺下。太阳照得睁不开眼睛只能闭眼。
第32章 第 32 章
肖乐晴眯着眼睛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这样舒适的阳光,多一分耀眼少一分不够温暖,整好合适。心想着现在会是几点呢,生病的这两天过得有点不知今日今天何年何月的感觉。
算了,反正也不重要。现在重点是肖乐晴坚定自己就晒一会太阳绝对不会睡着,很放心闭上眼睛。毕竟昨天几乎睡了一天,吃过饭又睡了一夜。本来肖乐晴就属于中午睡一会晚上就失眠的主,睡眠少的可怜,昨白天睡那么长时间,晚上能睡着已经是极限,除非自己是猪,否则这会绝对不会睡着。
隐约间听到水流碗碟碰撞声音,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厨房水流与碗碟碰撞声音停止。沈昊翊将碗仔细摞在一起放好之后,开始清理厨房的水渍与油渍。不是所有的医生都有严重洁癖和强迫症,沈昊翊每次清理只是为了防止累积脏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刚才他在肖乐晴眼里或许是认真洗碗,其实在用余光小心瞟着门口的肖乐晴。在他转身离开沈昊翊停下动作望着他离开,温热的水浇在手上,抑制叫他的冲动。
忙完手里的一切洗手脱下围裙。沈昊翊走向客厅。看到客厅没有肖乐晴身影皱眉。在厨房看着他消失拐角就一直捕捉他的声音,好像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肖乐晴的性格不太会不告而别,更不会没事呆在非自己的卧室,难道是悄悄离开了?
沈昊翊查遍房间都没看见人。平稳的心渐渐崩塌冷静不复存在,怀疑肖乐晴可能真的走了。颓然躺在床上,反思肖乐晴反常的不告而别,是否与自己这两天动作失控亲近他有关。
侧过头嗅着枕头,枕边依稀残留乐晴的气息。想起昨天乐晴红着的眼睛,究竟是什么让他那么难过?昨天晚上手撑在乐晴耳边才知道枕头湿了,沈昊翊记得背着乐晴回来,一直到中午强制叫他吃药时候,他的眼睛没有全部挣开,看来也毫无异样。
今天乐晴看起来好多了,褪去昨天的昨天的脆弱。昨天他睡醒红着眼,强忍委屈的样子,沈昊翊良好的自制力最终失败,没有控制抱他的冲动,回忆昨天抱他还不止一次。那时他只想着抱住乐晴,让他明白生活中不止孤身一人。让他明白,有人还在关心他。
大概是同身为有弟弟的沈昊翊,小时候经历过肖乐晴心情,身为兄长总要强装坚强的感觉。所以昨天乐晴生病时情绪敏感、不安、不自觉的撒娇和脆弱,都是深深压在理智下的本我。所以在帮了乐晴弟弟疑似感染艾滋的那次,看他稳定心绪平静和他弟弟交谈到安静离开,感觉他差不多到家的时间,沈昊翊不放心的给他打电话过去。
那次通话听到电话里,乐晴以往圆润清亮的声音暗淡着,直觉他躲开弟弟暗自伤神,沈昊翊第一次想要逗他开心。但是对逗人这事没有天分的沈昊翊,察觉像惹到他生气。昊宇一直对乐晴有意见。从那次乐晴被下迷药带他回来时候就开始。沈昊宇执着认为沈昊翊没放下过去,把乐晴当成影子。也认为乐晴出现不是偶然是有目的。阻挡调查张少崇的事情。
也许,在乐晴心里,也认为被当做影子吗?沈昊翊不敢告诉肖乐晴,张少崇落入法网后,那天被张少崇混入服务生的爱慕者报复下药那天,家门前在乐晴伸手摸在额头探摸温度的时候,沈昊翊与那次喝醉分不清现实不同,大脑很清醒,只是在药力挥发下失控,做了压抑很久想做的事情。
说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大概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得时候,开怀真切像冬日的暖阳,也许是第二次见面时候酒店花园里他打电话时候,或是在电梯中那时重逢时他的笑。当沈昊翊发觉自己喜欢乐晴时候就直接切断联系,避开会遇见乐晴的机会。乐晴是直的他一直都知道。
以为能这样下去用时间冲淡爱恋,沈昊翊没想到在路过时候和乐晴擦肩而过,也没想到乐晴能找上门过来。明知道乐晴对他那次昏倒有阴影,来关怀的看看他。差点没有抑制住自己。不知是乐晴魅力太大,还是沈昊翊自制力下降所以不忍心放手,才会用晚饭做联系断断续续的来往到现在,
后来甚至一度感谢乐晴和那个人长得像,从而让自己能够认识乐晴,到后来和乐晴打上交道,在所谓影子中合理化并且隐瞒住喜欢乐晴的事实,没引起乐晴的恐慌。沈昊翊不爱自欺欺人,清醒知道什么是过去什么是现在。从那次酒醒后就明白,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除了面貌相似,性格截然不同,乐晴是直的。
想到这里沈昊翊心一沉猛坐起身,怎么能忽视了往日一直清醒的认知:乐晴是直的。平日自己都会在他面前克制自己,而昨天只因为心疼不安的乐晴想抱他亲他,怎么完全忘记了乐晴是直的这个认知。难以想象肖乐晴身为性取向直的,明天病好了,清醒了,再回想生病记忆,被一个男人亲密的紧紧抱着,甚至在耳边低语心里会多恶心,或者多难以接受和排斥?或许,他现在已经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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