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确实看起来很年轻!”蔡栩生伸出手来,掰着指头数,“漂亮,温柔,贤惠。她真把你当亲儿子看了,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
林彦“嗯”了一声,苦笑着说:“我有时候也特希望她就是我亲妈,辛阿姨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把亲儿子丢福利院门口。”
“怎么又提不愉快的事情,他们看到现在优秀的你,后悔是必须的。”蔡栩生揽上林彦的肩膀,“走,去我家。”
“其实我现在提起来,已经没有不愉快的感觉了,就是个普通的话题。”林彦从边掏车钥匙边说道,“就算大街上看见他们,也会跟陌生人一样,你懂么,就那种路人。”
“说得对,所以别想了,去我家,背背古诗,练练听力!”蔡栩生跨上车子,故作潇洒地甩甩脑袋,“你要不去,恐怕老赵就得跟进了,他这段时间紧张过头,有点神经质。”
林彦一想也是:“那就辛苦少爷您收留我这流浪少年了。”
“客气什么,都是兄弟。”蔡栩生说,“主要是你会做饭。”
“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林彦给了他一拳。
家里没人,却依旧有客上门。
贺正西激动地灌了口纯净水,他已经有3年没来过溪城了,这里变化不算太大,但街道两边的树更多了,令人心情愉快。
“我把你送到临水街后就得去客户那儿了,有事情打电话。”方玦说。
“嗯,知道。”贺正西扒着车窗朝外看,距离那个熟悉的巷子越近,他就越紧张,完全没办法理会别人在说些什么。
“回溪城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翘首以盼的。”方玦笑着说,“真不跟我一起住酒店?林彦应该不回家。”
“看看再说。”贺正西收回脑袋,不自觉地去捏手腕,没摸到东西,这才想起来,他打球的时候把林彦给的那个小手链弄丢了,只好转而开始揉搓手机已经掉色的篮球挂件。
司机在巷子口停了车,他不打算再往里开了,这巷子过去很窄,现在依旧窄。
“要是最里边那个祠堂挪挪地方,就能直接打通啦,不过这片没什么人管,也不敢管。”司机唠唠叨叨地说着,之后又放低声音,换了副神神秘秘的语气,“其实吧,那旧祠堂的主人,是个搞毒品的,不好惹,说是那家的大儿子也很不好惹,整天不着家,指不定也在弄毒品。你们两个小年轻的,可是要注意安全呐!”
贺正西听完冷笑了一声,他立在原地想了片刻,凑到司机耳朵边上,沉声道:“其实吧,我是那家的孩子。”
司机瞪大眼睛问:“谁家的?”
贺正西直起身子,指指旧祠堂,又戳戳自己的胸口,绽放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搞毒.品那家的,小儿子,我。”
司机惊恐道:“真会开玩笑啊哈哈,你们去吧,我走了!”
贺正西潇洒地挥了挥手:“再见啦大哥!哈哈哈!”
他眼看着那出租车一路绝尘而去,弯下腰笑得直打嗝。
方玦:“再笑可就要被围观了。”
贺正西捂着肚子又笑了一阵,才扬起脑袋上气不接下气道:“这个时间,临水街没几个人的。笑得我不行了,老天,许叔知道自己成大魔头了吗?还有我哥,他只是住校吧,这都能被编故事?”
他兀自笑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沉着脸喃喃道:“我哥这三年真是够不容易的。”
“……走吧,我也一起去看看。”方玦说。
“不是要忙事情?”
“没那么着急。”
旧祠堂的门栏似乎是被修过,但大门的模样没变,也没装防盗,走之前陆驰帮忙装的监控像是关了。贺正西把包里的钥匙掏出来,试着开了一下中间的大挂锁。
还能用,没换。贺正西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方玦推开门,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对着贺正西说:“不得不说,你哥还是那么牛。你会开火吧,去给我煮个新鲜玉米吃吃看。”
“不可能。”贺正西沿着水泥板路走过去,路两边没有蔬菜,全改成了向日葵,外围还有一圈玉米,不知道林彦是怎么照管的,长得居然挺有生机。
“卧室借我一下,睡个午觉。”方玦踏上门台阶。
贺正西愣过神答应了一声,随即又认真道:“你走的时候可要收拾好,别乱翻我哥东西。”
“你哥家徒四壁,没什么可翻的。”方玦说。
贺正西皱皱眉,转身去开堂屋的门:“那你别去那间了,到许叔屋里睡。”
方玦立刻拒绝:“我不去!你许叔多少年没回来了,里面说不定有蜘蛛网!”
“不会的。”贺正西认真地说,“我哥肯定会帮他整理,不信你进去看看。”他把门打开,带着方玦走到许嘉临的房间里,“是不是很整洁。”
许嘉临的房间里空荡荡的,被褥床铺全被一张巨大的旧防尘套裹着。
方玦伸出手在防尘套上抹了一把,震惊地说:“这玩意上面居然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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