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方仲就站在我旁边儿。
”过来转转。”他好歹算是个熟面孔了,我反手在他肩头一搂,问他,”方仲,你们这是干嘛呢?”
他嘿嘿一笑,脸上横肉跟着一颤,看起来特别不像好人,要不是我认识他,我都要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掏出四十米的大刀来,说:“我先让你跑三十九米!”
“昭公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几个兄弟前几天请假去了躺岭阳城,带回来个解闷儿的物件。”O
“解闷儿的物件?”
他笑而不语,搂着我肩膀,带着我往人堆儿里挤。
方仲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少有人能经得住他这么挤,被挤开的人,纷纷回头就要开骂,一看见我,有的硬是把嘴边儿的脏话憋回去了,转而跟我打了个招呼,有的面孔看着生疏,八成也不认识我,照骂不误,于是我就在各种“方仲我x你妈!””方二你个龟孙儿!”“方仲你他娘的挤个头”的洗礼中,来到了包围圈的最中央。
这时候我才看清他们在干嘛一一
这是一张正方形的桌子,围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个正“啪”的一声,把手上拿着的东西往桌上一扣,手再一推,大喊一声:
“胡了!”G
敢情这群人搁这儿打麻将昵啊?!
周围人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我忍不住乐了,就听方仲跟我说:
“这玩意儿叫马吊,是城里头新兴的玩意儿,这几天兄弟们玩这个上瘾了,只要不训练,全都过来凑热闹!可惜玩这个费脑子,也就张乐水和高峰他们几个学会了,我们也就看个热闹!”
正说着,他们又开始码牌了,这是又要再来一局的架势。
我在旁边儿看着,这古代的麻将是用木头刻的,除了有几张牌的图案跟现代不太一样之外,规则基本上差不了多少,作为一个从小浸淫麻将文化二十年的正宗中国人,看上那么几眼,我心里就有谱儿了。
不过不瞒你们说,朗哥我虽然自打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就趴我妈背上看她们几个老牌友搓麻将,但是长这么大,我还真没亲自跟人交过手,在“欢乐麻将”上倒是玩过几局,然而连输三场之后,一怒之下就直接把游戏给卸载了G
我看了一局,这四个人里,也就张乐水稍微会玩儿点儿,就已经把他们仨全面压制了,那仨哥们儿牌技也烂得忒夸张了,连自摸都不会!
要不说人都是对比出来的昵,搁现代,我这半瓶子晃荡的水平,也就属于只能打打嘴炮的,但凡打过几把麻将的,那轻轻松松碾压我不是梦,不过现在可是在古代啊,这些人刚玩麻将没几天,我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有自信,就凭我这二把刀水平,恐怕也能在这儿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这么一想,我忽然有点儿热血沸腾,曾几何时,我心中也有一个赌王梦,只是这个梦出现了不到一秒钟,就在无情的现实中毫无尊严地破碎了。
而就在此时此刻,这个梦又重新出现了,而且它不仅出现了,还冲我伸出了友谊的小手儿,我仿佛看到就在不远的将来,我昭奚朗辉煌又璀豫的一生中,继”古董界一休哥”、“霸总界爱因斯坦”、”三斤的量”以及“三中逼王”之后,又增添了一个熠熠生辉的外号一一
铁血营赌王!!!
我是越想越心痒痒,忍不住一拍桌子,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我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说:
”兄弟们,让我也来一局,怎么样?”
“呦,昭公子,你也会玩这个?”方仲惊讶地问。
我故作谦虚:
“也不算会,就是以前看人玩过。”
我心里头小算盘打得是啪啪晌一一
你们见过电影里那些大师,哪个是出手之前就上赶着跟人说“老子老牛逼了你们都是渣渣”的?一般看起来越狂越瞒瑟的,就是死的最快的那个,而越是说自己武功不行、想方设法不跟人动手的,一旦出了手,那就是一鸣惊人的效果。f
而我,昭奚朗,未来的“铁血营赌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想想不久的将来,他们即将对我投来的崇拜目光,我就忍不住嘿嘿嘿地笑起来
方仲:
“昭公子,你笑什么昵?”
我赶紧收了笑,听见旁边儿一高个儿哥们儿小声跟他左边儿的人说:
“我看咱们将军夫人有当土匪头子的潜质,我入狱之前跟着的那个大哥,每回要干杀人放火的勾当之前,笑得就跟他一模一样!”我:
“”
张乐水跟他对面儿那位兄弟扬了扬头,说:
“老三,你下去,换将军夫人上来玩。”
那人估计是早就被张乐水给赢怕了,恨不得赶紧下桌昵,这会儿立刻起身,在我背上重重一拍,语重心长地说:
“夫人,您可小心着点儿,张乐水这小子可是厉害着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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