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焉:“知南令在萧云生手中不一样,再者……”
他稍作停顿,对上傅庭秋一错不错的目光,继续道:“我曾在古籍上读到过关于知南令的描述,除去名字不一样,剩余无一例外,其上事情与萧云生说的一模一样。”
傅庭秋意外:“如此,倒也算的圆满。”
谢焉放下笔,垂眸轻声道:“知南令出世引起的血雨腥风过盛,即便萧云生所言是假,但让知南令随他灰飞烟灭,亦是好事。也算藏着我的一份私心,只是答应你的事,要食言而肥了。”
傅庭秋一怔,释然道:“我亦未能助你寻回知南令,算是一笔勾销,倒是另有一件事,楼主莫要食言了。”
谢焉抬眸看他,不明所以。
傅庭秋抿唇一笑,伸手一拂,灯光骤灭。
黑暗中,傅庭秋一把拽过谢焉,拉拉扯扯间将人压在床榻上,他双手按在谢焉的双肩上,微微俯身,气吐如兰:“楼主,你可是忘了那日说过,要给我上盘好菜?”
谢焉唇角一勾,手已摸上傅庭秋的腰腹间,手指微挑,腰带无声散开,他的手亦趋亦步的潜了进去。
傅庭秋浑身一抖,气息已乱,颤声道:“你……”
谢焉猛然抬头,封住他的唇,黑暗中眸光星辰点点,璀璨如光,让人不敢直视。
傅庭秋微微眯眼,不甘示弱的同谢焉争夺主权,到最后二人位置对调,他被人剥去外壳,以极为天然姿态躺在谢焉身下,望着同样天然的谢焉,他轻声笑了。
谢焉深深看他一眼,意有所指:“都道傅少庄主一笑倾城,亲眼一见,果真如此,还望少庄主,一会也能笑的这般灿烂。”
傅庭秋又笑:“那有何难?”
片刻后,自帷帐内传出傅庭秋断断续续,带着几丝哭腔的求饶声,细听之下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水声。
夜深人静,月儿也被这声音羞的躲进稀薄的云朵内,遮遮掩掩间还有几分窥探之意。
傅庭秋浑身大汗,只觉得他要被谢焉拆分入口,浑身疲惫,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昏昏入睡间,身上依然精神抖擞的男人,肢体厮磨,俯身叼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傅庭秋,我心仪你,愿与你生相守,死同穴。”
傅庭秋懒懒的抬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嘴刚张开,话未出口,先被顶出一声哽咽,至此,他再未能说出一句话。
夜…缓缓划去,黎明悄然而至,新日再起,一切都是全新的。
“安好,”谢焉在傅庭秋眉间落下一吻,呢喃道,“我的少庄主。”
后记:
有一日,傅庭秋与谢焉快意江湖时,偶遇一位算命老者。
老者嗷嗷叫追着他二人,要给他们算命。
傅庭秋执拗不过,只好老实的让人算了一卦,卦后,老者送了把剑给他,直言他与此剑有缘,离去前神神秘秘的笑容看的傅庭秋恶寒不已。
令傅庭秋称奇的是,那把剑似天生为他所铸,随心所欲的好似会读心。
谢焉本不赞同他用,奈何见他高兴,便作罢。
当晚,傅庭秋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里的他与谢焉情意绵绵,相濡以沫,如此下去两人定是相敬如宾,是修真界内独一无二、令人歆羡的神仙眷侣。
正是在谢焉毕生心法初初炼成时,傅庭秋遭人暗算,被歹人种下噬心蛊,逐日失去神智,被人控制,后性情大变的傅庭秋,夺走谢焉的心法,让谢焉心死以至身死,待谢焉死后,神智有瞬间清明的傅庭秋,仰天长哭。
刹那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他以金仙修为质问苍天,怒吼大地,竟是从未有过的癫狂之态。
遭万千天雷横劈时,他仍癫狂,只是口中念念有词,若有来世,便让谢焉怀着记忆长大,独他一人忘记,苦苦追寻,若是两人情满,再成一体,往后生生世世不再遭受分离之苦。
……
清晨,新日初升,明亮如洗。
谢焉却是一夜未眠。
他听见傅庭秋的挣扎,语无伦次的嚎啕大哭,可怎么喊都喊不醒。
谢焉的目光放到倚在床头的拨云剑上,拨云剑也曾跟过傅庭秋,只不过在他用拨云剑自杀后,傅庭秋便封剑不用罢了,谁知如今竟重回傅庭秋身边,不知是天意还是……
他将傅庭秋眼角的泪水抹去,犹豫片刻,送入口中,苦的。
听了一整晚的梦魇话语,他大抵明白傅庭秋梦见了什么,无非是前世的事情,论私心他是不愿让傅庭秋想起来的,过于残忍。
在谢焉怔神时,傅庭秋缓缓醒来,双目通红,看见谢焉时,他满目复杂渐渐融成无法估量的心疼,那心疼沉甸甸的,压得谢焉的心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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