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明朗反应,阚齐二话不说抬起面前烧烤摊的炕用力一掀,整个炕连桌子带煤炭全部被掀翻,顿时,桌上的米线烤串儿全部倒翻在地,这还不解恨,阚齐把脚边的凳子和塑料桌全部踢飞。仅仅几秒钟时间烧烤摊前就一片狼藉,吃烧烤的人被阚齐突然抽风的行为吓得纷纷散开,没人敢插手。
明朗不可思议的看着阚齐,他非得这么过激吗?
刘大爷见自己摊子转眼间就被砸的稀巴烂,被吓蒙了,哆嗦着跑出来说:“你……你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摊子我干了三十年你们怎么说砸就砸?”
边说边要冲上去跟阚齐拼命,被周冠一把捉住了,提着他的衣领一甩,刘大爷踉跄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明朗见他们连老人家都不放过,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是疯狗是不是?连、连老人都打?有啥事儿冲、冲我来!”
阚齐直勾勾的盯着他,正要说话,眼角瞥见一个男的正拿着手机看似准备打110,他胸腔一股老火窜上头顶,两步走过去抓起那男人的头发直接往旁边的垃圾桶上一砸,只听见“咣”的一声闷响,那男人惨叫过后抬起头,满脸血丝糊拉,鼻子眼睛嘴巴都分不清了。
在场的人被阚齐这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吓傻了,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阚齐此时的眼神就像眼镜蛇一样,犀利且带毒,他沉着嗓子问:“还有谁要打110?”
周围一片死寂,众人连粗气儿都不敢喘。
他转头问明朗,“你到底喝不喝?”
明朗愤恨的接过他手中的老白干,对着壶嘴,强忍着烧心的疼痛,仰起头将酒一次性全灌进肚里,然后把酒壶丢了,漠然的看着他。
大量白酒下肚后,酒精引起的化学反应在胃里翻腾作怪,烧的让他觉得肚子要裂开了。
明朗长长的打了个酒隔,像酒精中毒般脑子很快就混沌不堪,他强撑着保持头脑清醒,说:“酒我喝了,还、还要怎样?”
阚齐看他满脸通红,眼睛充血,知道这人平时一定不常喝酒,他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难明朗,当然,仅限于今天。
“不怎样,你可以滚了。”
原以为明朗要骑车走人,没想到他却拖着已经开始飘忽的身体,一步一摇晃的走到那刘大爷旁边,把老人扶起来坐到凳子上。也许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的身子摇晃不稳甚至有些失重,这时候周围有人赶紧过来,帮明朗掺着刘大爷。
“送……送他去医院。”
明朗头晕的厉害,他亦步亦趋的走到摩托车旁,把洒在地上的外卖清理好扔进垃圾桶,然后骑着摩托车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阚齐一路盯着他,直到他背影消失在漆黑的永胜街……
周冠说:“齐哥,换个地方接着喝?”
“不了,”阚齐瞧瞧那些惊恐未定的路人:“叫他们散了吧,把老头儿送去医院,帮他把摊子收拾好,赔他两万块钱。”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让我想到一句话: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话说,到现在猫猫还没想好究竟谁是老攻谁是小受,有点迷茫,哈哈哈…………
第5章 第五章 杜卡迪的主人
那天明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只知道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衣服裤子工工整整的折好摆在床边,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看来昨晚上是老妈招呼自己睡下的。
他看看手机,早上九点半,糟糕!上班迟到了!他刚撑起身子准备下床,动作到一半就停下了,他突然笑了笑……还上什么班?昨天就被快递公司扫地出门了。
他的脑袋传来一阵钝痛,他用力敲敲天灵盖,啊……都怪那酒!他从来不喝酒,自然没什么酒量可言,昨晚上一口气干了整壶老白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骑摩托回家的,或者说他能平安回家已经是万幸了!现在这脑袋胀得就快爆炸了,一阵一阵的牵扯着神经疼,连眼睛都没法聚焦了。
徐华芳听见屋里有动静,滑着轮椅推开卧室门一看,儿子正烦躁的敲打着头顶。
“怎么了,头痛?”徐华芳去到床边。
“有点儿……”明朗顿了顿:“妈,我昨天几点回、回来的?”
“你觉得呢?”徐华芳没好气的问。
“一点?”
“三点半!”
三点半……中间这段时间他都干嘛去了?
徐华芳看着他,说:“昨晚上刘大爷给我打电话了。”
明朗低头不语,既然刘大爷都跟老妈讲了他就不重复了。
见儿子不说话,徐华芳继续说:“儿子,那些人明摆就是找茬儿,你连工作都辞了他们还不罢休,见面就欺负你,刘大爷说这群人都不是啥好鸟,咱惹不起,唉……以后你怎么在锡江生存下去啊?”
明朗不以为然道:“妈,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他们想咋整就……就咋整,我不怕他们,我也不会认怂,我倒很好奇这群人渣还有什……什什么卑劣手段。”
徐华芳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可好奇的?他们折腾你的皮肉,妈心疼你的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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