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生怕我打一辈子光棍,以后孤苦伶仃一人死、死家里是吧?我不就是穷点儿么,还不至于找不着对象。”
徐华芳哼哼道:“这年头还有比穷更糟心的事吗?”
明朗顿时拉下脸,摆着手里的碗筷:“所以您想说什么?”
徐华芳看出儿子开始冒刺儿了,她知道再说下去明朗就会发火,于是把话收回肚里,耸耸肩:“不想说什么,何况说了也白说。”
“您知道就好。”在这件事上,明朗绝对不会让步。
“你……”徐华芳看着儿子那张又臭又硬的脸,一点办法都没有。
母子二人就这么硬怼着悄无声息的吃了会儿饭,明朗知道老妈是着急自己的终身大事,也知道刚刚的话说的太硬了,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抚一下老人家。
“妈,张书静那边我会给她个交待,做不成情侣,也可、可以做好朋友,您就别强人所难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谈她的事。”
徐华芳轻轻的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的羊毛手套织的差不多了,吃完饭试试看大小合适不?”
明朗迟疑了一下,说:“手套就不用了,我还会继……继续在阚齐的公司上班。”
徐华芳不解:“不是上三个月吗,怎么又……”
明朗支支吾吾道:“在他这边上班比较有保、保障,也买五险,然后……然后……哎您就别管了,我自己拿主意。”
“那工资是多少?要是一月两万我倒是没意见。”
“想得美,”明朗撇撇嘴:“也就两三千。”
徐华芳糊涂了:“怎么正式上班拿的还比试用期少啊?”
“慢慢来,而且就我干的那点儿工作,给我两、两万的工资我都觉得亏心。”
“瞧你那老实样儿,真是个大傻狍子……”
吃完饭,明朗在家帮老妈做活计,穿肉串、粘盒子,他心里始终在惦记一个人,这个人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也没告诉他上哪儿去了,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到现在……明朗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阚齐这衰人!谈什么国家大家啊,连个行踪都没时间汇报一下么……
躺在床上,瞧着窗外炽白的路灯光,小街角的深夜安静的连楼下有人经过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朗翻了个身,拿起手机看看,依旧没看到他渴望的那个电话号码。
他把手机放在胸口,拧着眉头,要不自己给他打个电话吧,就问问他回家没,这种家常问候应该没什么吧……奇怪,他俩都睡过两次了,问什么问题不都是天经地义吗?
咦……他这是自动把阚齐归类为自己的人了吗?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承认自己是同性恋了?这……这这……
明朗手心冒汗。
这时候胸膛震动起来,他马上拿起手机一看,当他读到那个来电号码的时候,心头有如春雨润泽大地滋养万物一般,舒畅的一塌糊涂。
“喂,干嘛?”明朗故作冷漠。
对面传来的是极具磁性的声音:“睡了没?”
阚齐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性感,光听就让人想入非非。
明朗握了握手机,说:“都几点了,怎么可能还没睡?”哎,小明兄弟,你就坦诚点儿承认自己因为在等某人的电话睡不着能咋地?!
“哦……那就算了,我还是回家吧!”阚齐的声音有点沮丧。
“怎么了?”明朗问。
“我给你带了点周记的海鲜粥……”
明朗赶紧从床上一骨碌翻身起来跑到窗前,往外面一看,一眼就瞧见那辆凯雷德横在路中间,阚齐则靠在车门上,抬头看着他家。
俩人的眼睛隔着窗户玻璃对上的那一刹那,明朗心都化了,但嘴上依旧不动声色道:“等我下来。”
他火速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然后就蹿下楼了。见到他的时候阚齐笑着敞开双臂,动机不言而喻。
明朗纵然心里再暖,也不可能跟阚齐似的随时随地发骚,他走过去一巴掌拍开阚齐的手,说:“你是生怕我妈看不见是吧?她卧室的窗户正、正对着马路呢!”
“怕什么呀,迟早得让咱妈知道。”阚齐没皮没脸道。
“你还真是不知害臊,谁……谁是你妈?”
明朗瞧着他一身寒气,脸上带着倦意,就问:“晚上应酬去了?”
阚齐长呼一口气:“请国土局和环保局的人吃饭,矿山要开工了,得把所有有可能发生的麻烦事都避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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