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邱,我们今晚要早点休息。”
凤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看着他,突然,脸爆红,点了点头。
王薄州手里还拿着件蓝色的旧衬衫,有些长,浆洗得干净柔软,“睡衣还没洗过,先穿这个吧。一次性内裤在浴室抽屉里。”
王薄州领他去浴室,凤邱接过衬衫,手指都害羞得泛起粉。
他倚在浴室门里:“我……我马上就洗干净。”说得好像是盘马上要上的菜似的。
王薄州微微笑了:“不用急。”
凤邱羞恼地咧咧:“我没急!”
王薄州回到房间,打开床头灯,确保在超市顺手买的安全套在抽屉里。左思右想,好像没什么可以准备了,就坐在床边,翻开了一本专业书。
过了一个小时,主卧的门打开,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洗完澡的凤邱,湿湿的脚印落在木质地板上,他羞答答地垂着头,从王薄州的角度看过去,纤秀漂亮的脖颈都泛起红,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宽大的蓝色衬衫罩住他三分之二的大腿,露出小巧可爱的膝盖还有雪白纤细的小腿。
他好像有点紧张,雪白皮肉紧绷,微微地颤抖。
“哥哥。”
凤邱低低地喊一声,停在床前,脚趾害羞地蜷曲。
是漂亮的干净的马上就要开放的蓝色天幕下的雪白花朵。
他的花瓣马上就会为他一寸寸打开。
王薄州合上书,走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铺好的床:“过来,小邱。”
凤邱忍着臊,看向王薄州。
王薄州的深灰色瞳孔微微收紧,神情冷淡,好像是嗜血的猎食者。
凤邱的双腿发软,恨不得死在他的獠牙下。
他双手撑在床单上,膝行过去,软绵绵的好像是骄纵的漂亮猫咪。
王薄州看着他,既不体贴,也不温柔,这让凤邱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爬过去,习惯性地就钩住王薄州的脖子,声音里一下子就带了委屈的哭腔:“哥哥,你怎么了?”
王薄州的音色低沉,刻意压低的时候有种内敛的华丽,但是这种华丽此刻不过是猎食的前奏。
“小邱,你身上还有那种让人讨厌的Alpha人工合成信息素的味道。”
凤邱愣了一下,咬着嘴唇眼泪打转,“那哥哥标记我吧,标记我好不好?标记完,就不会有那种讨人厌的味道了。”
凤邱乖乖地转过身去,撩起自己现在已经快要遮住耳朵的柔软头发,露出完整的雪白的脖颈,像是袒露致命点示好的雌兽。
凤邱含泪催促:“哥哥,你不标记我了吗?”
凤邱折起膝盖跪坐在王薄州的腿上,细瘦的如玉的脚踝就在手边。
王薄州的手圈了上去,好像是滚烫的镣铐,一下子锁住了凤邱。
可是凤邱一躲不躲,脚踝皮肤发烫,好像等待着已知的献祭。他就是神坛上献给神明的牲,而神明也为他低下高高在上的头颅。
在某个微妙的几乎让凤邱因愉悦窒息的瞬间,一个冰冷的微微粘滑的吻落在凤邱的脖颈上。
“唔……”凤邱的喉咙低低地喘。
一只看不见的手从凤邱的衬衫下摆钻进去,蓝色衬衫隐秘又色/情地鼓起一只手掌的大小。它缓慢移动着,好像是领土确认和侵占。
他几乎是立刻就被烫得跳起来,可是他没有,因为他的一只脚踝被牢牢圈住,好像残忍禁锢。
手是滚烫的干燥的,摸在凤邱刚刚洗浴过的略湿的滑腻皮肤上,有抚摸丝绸的窸窣声音。
王薄州低头在凤邱的脖颈上一个接一个地吮吻,不疾不徐,似乎颇有章法和计划,缓慢而享受地开始进食,可是他的手心却烫得吓人,像是滚烫的烙铁在冰水里胡乱地突刺,粗暴又迷乱,又烧得凤邱的皮肉呲呲作响。
凤邱实在是有些害怕了,软声哭求:“哥哥,你亲亲我吧。”
王薄州心里的恶被放得很大,他自认为对很多事情都看开,就像是一只滤网自己就将生命中的渣滓滤去。可是凤邱把他的恶放大了,王薄州甚至有些邪恶地想,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他呢?早一点将他拆吞,是不是人生中就多一味甜呢?
为什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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