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的颈子那么细,拇指下的脉搏不住跳动着,仿佛再一用力就会碎了一样。马场捏得林牙关咬进,挣扎着扬脚尖去踹,反被马场近身卡进他腿※间,陷进大红的嫁裙里。
于是被捏得更用力,林眼上都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只听马场笑一声,声音低沉得吓人,他继而说道,看来你们的天子是不想有安生日子了。
这是要发兵开战的意思吗,林恍惚地想。他丝毫不惧,反正他压根就不在意那个天子老※子的江山社稷,若是自己的死能换得他被打个焦头烂额,那才叫好呢。林想着,甚至艰难地勾起嘴角也冲马场笑一下,贝齿间丝丝泄※出一声气音。
他说,随你。
这招人的倔强性子实在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而那双一手就握住的腕子又那么细,叫这犟劲儿一衬反更显脆弱。面纱遮去半张脸,那双讥笑又凶狠的眼真是亮得勾魂摄魄。
勾得马场手上松了五分劲儿,心上倒更来劲了。也是,真要刺杀,哪能派这么个功夫差劲的过来。他放了那好看的白颈子,抽来一旁放着的红绸喜帕三两下就反捆了林的手腕,笑道,想杀我的不是你老※子,是你自己吧?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马场声音不再那么吓人了,甚至还有几分调笑味道,可林却听得更加毛骨悚然。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就分析出自己的动机?还未多想,马场绑好了他,就着嵌在人两腿之间的姿势,一把将人托着屁※股抱起。
林被吓了一跳,夹紧了腿,往他腰上缠不是,不缠也不是。好在马场没抱他走两步,又不轻不重将他扔到了床上。林一愣,却也没动。他知道此刻逃跑只有让自己更加狼狈,还不如呆在这里等来一个痛快。
马场放下林又转身走回去,是捡匕首。他把玩着那把匕首,向婚床走去。
他的婚床上铺着海一样的大红被,被上是他百里迎亲娶回来的王妃,细软的发散了,玄色领口半遮半开,白颈子上还有他方才捏的红痕,被反绑着腕子,竟有种被凌虐的美。这美人就别着屁※股倒在软枕上,下头两条腿也紧张得蜷缩起来。再往下,大红裙摆下一双包红绸的牡丹引凤绣花鞋,脚那样小,脚背那样白。
那道划痕太浅,够不上疼,反有些微微的刺痒,撩※拨一般。马场欺身靠近,只见他的王妃柳眉微颦,抿紧了唇,贞洁烈女似的视死如归,又天真处子那样懵懂慌张。匕首在他掌中一转,刀背挑起裙沿伸进去,缓缓向上撩。两条细嫩的白腿便一寸寸露出来,纯洁无瑕,白玉一样的惑人。
就在林不知自己是会先被杀死还是先暴露身子,紧张得心都哆嗦时,马场将那匕首轻巧插进他绑在大腿外侧的皮套里。他万分不解,惊得眼睛圆滚嘴唇微分,想问一问为什么,就被马场掌着后脑亲下来。
#那些年代夫妻之间是从属关系,所以不要怪马场霸道()之后可能还要更霸道一点
第四章
04.
可怜林十七岁了,别的同龄皇子妾说不准都有三两个,他却连个通房宫女都没有,蓦的一下被马场亲住,脸红得一塌糊涂。
嘴是他自己张的,怪不得别人要长驱直※入,搅得口水混着,分不清你我。都被人亲遍了,林这才反应过来,又惊又臊,也不管嘴里含的是谁的,狠狠就咬下去。
马场疼得“嘶”一声,下唇的伤口暧昧而热烈,嘴里腥甜,舌头疼,却还回味着方才湿※软的口感。他的血晕染在林的唇上,愈发香※艳撩人。
林眼眶都红了,狠狠瞪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不住地喘气。这人把他当姑娘※亲,林更多是害怕,可也有种性别倒置的羞臊。他怕对方一旦发现被骗会更暴怒,不但要弄死他,还要他受尽折磨再死。又羞恼,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没能割了马场的喉咙,才沦落到被人当女人按在床上亲。
舌尖的腥愈发浓,林不但咬了马场,还嗑破了自己。丝丝的血锈味道撺掇着饱受煎熬的脆弱神经,他恐惧,又难堪,还委屈,嘴唇哆嗦,直想不如死了算了,正要咬下去,忽而两指顶开他的牙挤进了他嘴里。
嘘——
马场出着气音,哄烈性的小马一样哄他。他嘀嘀咕咕的,说娶都娶回来了,亲都不让亲。他像是跟自己在打商量,又说,罢了,都哭了,算我欺负你。
说罢马场真的就靠着软枕滑下去,连带搂着林也躺倒,反手掀开身下的被子往两人身上兜头一盖。
林都懵了,来不及理清此刻的情况,耳边只有马场最后那句话,腾地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他更是羞恼,呜呜地拿舌头去顶卡在嘴里的手指,想分辨他才没有哭。可马场非但不把手拿出去,还两指夹着他的舌轻轻捏捏,大手把他一搂,竟是就要睡了。
林这才明白过来,马场这是今夜不会跟他……跟他同※房的意思。他怎么想的,难不成还真想跟自己培养感情不成?不管怎么说,总算逃过一劫,林暗自松口气。
稍一冷静,他就打消了自戕的念头。只要活着,就总有希望,他方才是被逼极了才会做傻事,之后定不能再那么冲动了。
他撇开脸,轻※咬嘴里的手指,又拿舌头去顶,这次没有那么抗拒。马场就抽了手,搂着他拍拍,缓缓地在他头顶说,你乖乖的,我们日子还长。
林是该庆幸的,又有些不安。其实这野蛮首领不算坏,自己又是拿刀刺他又是咬他,他这就全都不计较了。眼下虽是抱着他,但也真没再做出什么来。说起来,这叫马场的本也是倒霉,摊上他们兄妹俩……
要不先拖着他,等他放松了警惕再找机会逃。林这么想着,又生出些愧疚来,忍不住就想看看这即将被他骗惨的首领,他还没认真看过马场长什么样呢。
林蹭着马场翻身,那贴着他腿的东西立马又挤着他了些,又烫又硬的,抵在他大腿※根儿上。
林花了不长,但也并不短的时间领悟那是什么,立马吓得再不敢动,还紧紧闭上眼,生怕对方一个不稳还是要把自己办了。马场没动,也没出声,仍是隔着被子拍了拍他。
不知等了多久,林才悄悄睁开眼,他不看马场了,也不知要往哪里看,就瞧着那支燃着的花烛。
神经绷了太久,稍一松弛就一发不可收拾。身旁的呼吸已慢下来,林仍是不敢睡,却也想不了事,脑子里浆糊一样混沌。
慢慢的,那花烛越来越短,烛芯越来越长。彻夜跳动的长长烛火逐渐模糊成了光圈,林再撑不住,合上了眼。
待天光大亮,好好睡了一觉的马场醒来时,林在他臂间睡得昏过去一样沉。马场捏捏他的脸,睡梦中的林就咧着嘴由着他捏,吐出一点破了皮的小舌头。
昨夜那么凶,今天倒在他怀里跟个睡迷了的小猫似的。马场伸指头摸摸那透着嫩※肉的殷※红舌尖,自行起床出去了。
中午再回来一回,林竟还在睡,马场都乐了,心想这心可真是大。他解了林腕间的红绸,将那双背了一夜的手臂慢慢挪到身前。
再等林睡饱醒来,账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慢慢坐起身,绕着腕子动动,终于要好好想想昨夜与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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