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整理了措辞,低声道:“那天晚上大哥立马被喊去岐山替补二哥的位子,到现在还没回来……我那晚也被大哥拎去了岐山……我去了二哥的帐房,被吓到了……全是血,血腥味很重,止都止不住,他的气息也很微弱,就觉得只有一口气了,浑身是血,我都差点认不出那是二哥……含光君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都红了。夷陵老祖连夜去求温情医师,跪了一晚上膝盖,磕了一晚上头,淋了一晚上雨,第二天一早终于把人带回营帐,开始救人。”
金光瑶垂目,攥着衣袖:“筋脉皆断,肯定很疼。”
聂怀桑继续道:“……我修为低,在战场上碍事,大哥只是让我去见见世面而已,然后我婚不守舍地,就被送回来了。是真的被吓怕了,我第一次见一个人可以出这么多血……”
金光瑶轻声开口:“二哥他……是不是最近才醒?”
聂怀桑顿了顿,然后道:“嗯,醒了,我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我听说温情医师已经替他修补好脉络了,但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一直没有醒。”
金光瑶笑道:“我答应二哥不去过问消息,可是他瞒我瞒成这样,我觉得很不开心。”
聂怀桑没有说话。
金光瑶把手里扣着的两样东西推给聂怀桑,交代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了。
金光瑶回了蓝府,恶心得天昏地暗。在寒室睡了几天后,等到了这个月来蓝曦臣的第二封家信。
仍旧是蓝景仪来送的。
金光瑶最近反胃得厉害,又走不动路,只能像生了病一般躺在床上休息。
蓝景仪上一次来送信时,把事情大概都抖得差不多了,这次送信时心情反而轻松些,只是心里一边怪自己多嘴一边担心金光瑶的情况。见了金光瑶病怏怏的模样,一腔轻松又被担忧替代,便战战兢兢道:“夫人,宗主的信。”
金光瑶拿个垫子靠在背后,倦怠谢过,拆开信封。
阿瑶吾妻:
身体调养已无大碍,不必牵挂。
妄自猜度阿瑶怀身孕难受应有些时日,未能陪伴左右,为夫之过。
此去已逾两月,甚念之。
涣
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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