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道:
“接到那封密信的时候,二哥正在教我认兵谱布阵。我不怎么会这种东西,到很晚也学不出来。那封信来了,我很好奇,就问是什么事情,二哥说……敛芳尊要约他见面说事。
“我说不行,万一有诈呢,二哥你要带些人过去的。可是二哥他不设防,只说在这一方面,他信的过他。我说要不要和你们说,二哥说这是他的私事,也嘱咐我不要和任何人说……”
魏无羡颔首:“然后呢?”
军帐里很暖和,聂怀桑被他盯得有点冒冷汗,就打开扇子扇啊扇的:
“约好是七天后。七天里我就一直和他劝,说不要一个人去……因为我觉得真的很危险啊……结果当晚二哥忽然身体很不舒服,发起了烧,着实无法赶过去,就只能托一个信得过的弟子带着信物赴往酒楼,然后重新再约时间。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魏无羡道:“如此说来,你一开始就知道,当晚死的不是泽芜君。”
聂怀桑点头:“是。”
魏无羡眼色一冷:“为何?”
“倘若传出……殒命的讯息,或许、或许他会来……”聂怀桑紧了紧手,别开眼光,目色落在零星棋盘上,“他或许会来的……他或许会来的。我真的恨他,我想抓住机会。”
“他怎么会来?你指敛芳尊?”魏无羡觉得有些好笑,“他都把人烧死了还要来假慈悲吊唁?他?”
“不是,或许是为了,确认。”聂怀桑道,“确认有没有死透。三……敛芳尊他,做事一向求个妥帖。”
魏无羡微微一愣,如此想来,倒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蓝忘机忽而开口:“我兄长知道吗?隐瞒死讯的事情。”
“方才与他说过了。二哥他……可能已经不在乎了。”聂怀桑苦笑一声,“……他算计我大哥害死我大哥,可他居然连害二哥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蓝忘机略一思索:“兄长他赴等闲之约都不会无故推辞,这次是什么症状?可有大碍?”
“方才找温医师诊过了,入梦散。约莫是上次下药时剩余没发挥药力的残剩,”聂怀桑垂下眼睛,语气也跟着低沉下去,“大抵是因果轮回罢,说来好笑,当年恨入骨的东西,倒是救了二哥一命。”
魏无羡别开目光,默不作声。原来是这样,倒真的是太巧,人算不如天算。
聂怀桑小心翼翼:“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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