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这样胡乱得落下,落在进被褥里,落在他颊边略长的头发上。
原来得而复失,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
他想起之前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和楚衡躺在一张床上,隔着两个人的被子,他感觉不到楚衡的温度,只能感到另一一个人的重量和在夜里轻微的呼吸声。
那声音在这漫漫长夜里像是一盏温暖的夜灯。
他有的时候失眠,就睁着眼睛听楚衡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悠长,末了打了个旋一样的消失,他就数着那旋的声音,数到累了,才意犹未尽地闭上眼,沉沉地落到那黑甜乡里。
他本来就做好失去的打算了,才会在那么一个个普通的夜里,在黑暗的保护下Z连这点细微的呼吸都眷恋。
他还不能失去楚衡,谢棠乱糟糟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样一句话。
他不能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失去楚衡。
李临阳正在跟夏庐吐槽,一句话三个感叹词,绘声绘色夹枪带棒的把楚衡和谢棠两人的事倒腾个干净。
夏庐正在前面开车,他今天下班晚。李临阳在家里闲极无聊跑来接他,末了上了车又从善如流地跑到后座去坐了。
一般来说这样的事,开车的那个可能多半要生气,你当人司机呢?
夏庐倒是心平气和,李临阳喜欢跑到后面去坐,是因为这样开车的时候就能一直看着自开车的人,说话的时候也能靠着前排的的座椅在自己耳边拼命叨叨。
简而言之,他觉得副驾驶那个位置影响他折腾。
夏庐正在前面开车,他就身体前倾,疯狂逼逼:“嗨,你说楚衡当年学校里那么牛/逼一酷哥啊,一朝栽了给人洗手作羹汤也就算了,怎么还跟他爷爷那个人僵住了,他多大个人了?还等着王子去救吗他?他以前也没这臭毛病啊。”
夏庐说:“他爷爷什么脾气你知道的。”
李临阳十分不屑:“他又不求他爷爷啥,他不是也有钱了吗,要说感情,这么多年要有感情楚衡也不能回国了家都不会还劳驾他爷爷给他绑回去吧。”
夏庐无奈:“你也知道人家是绑了,这事不怪楚衡。”
李临阳气不打一出来:“谁说怪他了!我是说他没个血性,他爷爷要关他他就真乖乖被关了?”
夏庐说:“你警也报了,人家说什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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