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小时写的一手好字,后来被广成侯夫人以姑娘家读再多书能做什么为理由不允许她读书写字,甚至因此打残了她的手。”
江丛彻底的无话可说了。
这方,江月明磕磕绊绊的抄完了诗,微微有些弯曲的手指把笔放在了一旁的笔架上。
她拿起那张宣纸,看着上面顶多称得上是不丑的字迹,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新帝不肯信你死了。”
江丛一楞,脑子跟不上江月明的思绪。
等那张纸干透了,江月明才把纸放下,用镇纸压在了一旁。
“我跟新帝说,你被半路窜出来的劫匪乱刀砍死了,尸体不甚跌入山崖,死透了,可他还是不信呢。”
江丛没想到再见到江月明,她不仅一个字都没有提关于那一刀的事,反而张嘴就是关于齐长鹤的事。
江丛低下头,沉闷道:“……哦。”
“你可比广成侯世子那个废物厉害多了,能让新帝对你这么牵挂,当真是了不得啊。”
江月明的语气听不出好坏,平平淡淡,江丛听起来却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江月明的表现越平淡,他就越害怕,生怕她突然从袖子又掏出一把刀把他捅个对穿。
“新帝对你,可当真是牵挂得紧,你是没见着,他知道你出事的消息时,那副模样,比死了亲爹还难过,他怎么都不肯相信你死了,说一天没找到你的尸体,你就不算是死,他还说了……”
江月明的目光看着雪白宣纸上的歪歪扭扭的字迹,“你一定会回来的。”
江丛闭嘴不言,捏紧了拳头,随后又泄气般将之松开。
“可他等了三个月都没有等到你,最长的一次,大抵是三个月吧,我没说错吧,你之前假死又回来的那几次,间隔时间最长是三个月。可这一回,足足一年过去了呢。”
江月明的声音愈发轻柔:“新帝发了疯,朝中一半的官员都被他清理了,因为行事太过暴戾的原因,坊间传言他是暴君呢。”
江丛只觉得喉咙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的他难受,闭了闭眼,他开口,话题却并非是与齐长鹤相关:“你……你,为什么把刀偏开了?”
“为什么?”江月明的语气十分诧异,“只要让她知道,你死了就够了啊,至于你是不是真的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丛狠狠的抽了抽眼角,万万没想到得来的会是这么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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