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只想报效祖国[快穿]");
日记本的第一页,
画了一座坟墓。
下面有一句话。
只愿山河无恙,国富民强。
岑渺眼眶热了一下,她觉得在这个瞬间,
她读懂了岑父的心。
一个已经将一生奉献给国家的军人,
他肯定是时时刻刻,
都明白有一日会有牺牲。
书页上写下了一行行刚毅的字体。
:网上的公知又在贬低海军,
我们是没有高科技的产品,
可我们也愿意端起枪支,抵御强敌,
守卫好背后的百姓。只是看着公知奚落的发言,我的心中难免愤慨,
难免有郁结之气。
:今日,我登上了意国的加富尔号航空母舰,
心中感慨万分。我上过好几个国家的航空母舰,
可却一直没能站到真正由华国建造的航空母舰上。我明白,
国家发展至关重要,
在外狼虎视眈眈之际,
我们更要隐忍。可,
真的很希望,
有一天能够站上由华国制造,
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航空母舰。不知道,
还会不会有这个机会。
:近来,国际形势愈发紧张,
对面的战舰压过了我国的海岸线,
上面让我们随时警惕,战争离我们可能就差一触即发。我不后悔选择了海军,选择了守卫我国海境,
只在想,如果真有一天牺牲,也盼能够有后来人,继续替我们守住祖国,守住人民。
最后,是岑父记录的一段文字。
:想儿子了,不知道他怎么样。至于女儿,唉.....虽然映雪不爱喊我爸爸,可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们几回。
后面,就再也没有记录。
岑博洋坐在岑渺的旁边,他没看日记,其实不用看,父亲的一字一句都刻在心头,他都能倒背如流。
他红着眼眶,声音哑的厉害。
“说来好笑,最后这场战还是没打,可爸爸依旧牺牲了。”
岑渺没有说话,她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听爸爸的战友说,那时候两国气氛已经很紧张,一天晚上,对面的士兵违反了条例,带着一大队人,偷偷摸上了船。”
“爸爸为了保护战友,被那些畜生活生生打死。”
岑渺心猛地痛起来,她想说些什么,可又一句话都吐不出口。
“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岑博洋苦笑了一下,15岁的男孩脸上已经渐渐褪了稚气,他双腿盘着,就坐在地上,脑袋靠着墙壁,眼睛里全是漠然。
“我知道你想拿父亲来激励我,可是,一切真的太晚了。”
“我从初中开始成绩就不好,烂的一批,已经没办法救了。你应该像顾映雪一样.....”
话说到了这里,岑博洋又猛地收住。
岑渺却不认同:“只要你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
“你成绩也不好,哪里来的立场说我?”岑博洋看向她,懒洋洋地抱着头,“你在那所贵族学校,可是常年吊车尾,这个我没说错吧?说起来,我也是吊车尾,咱们两个差不多吧。”
岑渺看着他,沉默了会,“那不然,我们就打个赌吧。”
“什么赌。”
“这次月考,如果我能够考进全届前十名,你就得听我的话,以后好好用功读书。”
岑博洋当场不相信:“怎么可能,就你那全校吊车尾的成绩,你想在一中考进前十名?”
简直天方夜谭好吧!
岑渺却非常有信心。
那所贵族学校,本来开启的就是精英教育,全校都是尖子生,原主虽然在里面的成绩吊车尾,但是拎出来到普通高校,也能排上中游。
所以,她底子并不差。
她相信,只要她努力多看点书,成绩就一定能上来。
这股莫名的自信,好像本来就是从内心透出的底气。
“所以,我的成绩还不如你,如果我能考上年纪前十,你也必须认真学习,敢吗?”
“切。”岑博洋摆明了不信,“等你考上再说吧。”
岑渺笑了笑:“那我就当这个赌约正式成立了。”
*
恰好是星期天。
岑渺和岑博洋定完赌约以后,她就带他去找了个理发店,看着他满头染得完全不均匀的红发,忍不住吐槽。
“你这颜色真是丑死了,怎么想的?”
“你懂什么。”岑博洋双手朝上梳头发,“这我自己染得,叫潮流,你这个毫无审美的欧巴桑。”
岑渺没忍得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后。
岑博洋在搞头发的同时,她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褐色的卷发,皱了眉。
原主本来就是自然卷,为了好看,后面才去染了颜色。
可贵族学校不会管学生染发,一中可是明令禁止的。
为了避免麻烦。
岑渺掏出之前暑假工赚的钱,肉痛的染回了黑色。
回家后,岑渺当即累的瘫在客厅的沙发上。
少女细滑的脸上没有一点毛孔,肌肤白的透亮,微卷的发丝贴在脸侧,她枕在手臂上,显得十分慵懒。
岑博洋跟在后面进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喊你赶紧回来,你呆在那里干嘛。”
岑渺有气无力道:“我也不想啊........”
刚做完头发,理发师就抓着她拼命拍照,说什么这是他最满意的成品,她想走都不行。
岑博洋恶狠狠的抱怨:“长得好看麻烦事就是多,你下次别想拉着我一起出去。”
说完,砰的一声回了房。
岑渺:m的,好想揍这个狗崽子一顿。
*
一中生活正式开启。
岑渺融入环境很快,她每天刷题,发现自己对数学非常感兴趣,于是决定深入研究。
越研究,她就发现她开窍的很快。
那些知识好像原本就封存在她的记忆深处,仅仅需要一个敲门砖就能把它们全部引出来。
这天,数学老师在上面讲解奥数,突然,她发现台下的岑渺正在写东西,好像没有认真听。
当下,她拍了拍桌板,神情严肃。
“同学们,这道奥数出自1988年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第6题,是目前公认的史上最精彩、也是最困难的一道题。你们一定要仔细听好,日后如果碰到类似题目,才不会丢分!”
“岑渺!你站起来,你认为你会了是吗?”
岑渺站起来,她看着黑板上的题目,思考了一会才道:“我能做出来。”
数学老师气的够呛:“你会?你会什么?这道题有多难你知道吗?我都没开始讲,你怎么可能会?”
“还是说你之前就已经看过这道题?”
岑渺诚实地摇头:“我之前没有看到过这道例题,不过如果我早知道它,那我一定会提早研究它。”
“老师再问你一遍,这道题你真会吗?我刚刚发现你没认真听讲,要是不会,你可就要受罚了。”
岑渺叹气。
“老师,我真会。”
这话一出,班上的学生就哄堂大笑。
几个和顾映雪玩的好的女学生,抢先起哄。
“岑渺,你到底懂不懂啊,传奇的第六题当时可是连华国最出色的一位数学家都破戒不了。”
“我听说你以前的成绩都是垫底的,撒谎也不打草稿呢?”
“对啊,就算你突然被叫起来答题,也不能为了面子就吹牛吧!”
岑渺皱了眉。
这时,后排的桌子突然被拍响。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不耐烦地从桌上抬起头,双眸里侵满了冰冷。
这人正是厉左。
“吵什么?”
说完,厉左先是扫了岑渺一眼,又看向黑板,“就这么简单的题,也就你们这帮猪脑子才不会做。”
岑渺在一中上课已经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每天到学校除了上课,就是不断刷题。
以至于,她今天才发现。
这个混混刺头,竟然和她同班,而且就坐在她后面??
厉左家里有权有势,人也极其聪明,所以,他一般在班上睡觉,老师也不太敢管他。
但这并不代表,谁都可以来挑衅老师的权威。
数学老师皱了眉,她拍了拍黑板。
“岑渺,既然你说这道题你会,那就请你上来完成它。”
厉左被人扰了清梦,语气充满了不耐烦,他将课本丢到桌上,然后就双手抱胸看着岑渺走上黑板。
岑渺快速扫了一遍题,然后心里默算了一会儿。
数学老师在旁边催促:“不是会做么?会做就快点做。”
台下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
岑渺拿着粉笔,开始快速在黑板上写下公式。
几名看好戏的同学突然坐直了身子,互相看了一眼。
“不是吧?她还真会?”
数学老师看着她的解题步骤,不满:“详细的公式呢?”
岑渺停下粉笔,有些奇怪:“化繁为简,直接用最简单的方法写下来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这么写改考卷的老师会给你分吗?所有步骤都要写仔细了,少一步都不行。”
岑渺没有说话,不过内心已经有了想法。
她拿过黑板擦将刚刚的题目全部擦掉,随后搬了一张凳子,踩上去,从黑板最顶端的地方,开始写下第一道公式,随着身影不断下移,她又开始写了第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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