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渺回头看章小芸,章小芸忙冲她挥手,口型说道:“我先回家啦!”
岑渺才点了头。
两人走到石桥边。
魏州两手撑住桥杆,无奈道:“今天,我又去找了那姑娘,问她,既然放弃这么容易,当初为什么又要打排球?”
岑渺看着远处翠绿的荷叶,微风吹来,晃动着荷叶上的花朵,她收回了视线。
“她怎么说?”
“她说她不知道。”魏州听到这句话,当时心情着实不好受,他看着岑渺,眼底是隐隐的期盼,“但我希望你们知道。”
“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追逐的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追逐它。”
岑渺想了想,才道:“因为热爱。”
而她当时只是想要尝试一下另外一条路。
魏州也没过多纠结,他站起身,“我期待有一天能够听到正确的回答。”
岑渺见魏州转身要走,笑了笑:“我以为我还得听你再说一会。”
魏州的郁闷,她看出来了。
魏州从华国成立第一支女排起,就在担任主教练,十年的大浪沉浮,社会动荡,他当年的赤子之心已然被消磨,当他收到国家需要一支无坚不摧的女排队时,他又义不容辞地选择再度执教。
他只是,想要带着姑娘们再度找回初心。
魏州无奈地笑了笑:“我去找季绍辉,商量下后天的比赛,你好好准备。”
“好。”
岑渺看着魏州离开的背影,才转身。
然后她走到梧桐树下,坐下,对理发师笑了笑:“麻烦剪发。”
“啊?”章小芸为难,“这不好吧,万一剪丑了怎么办?”
理发师给她系围布,看着她乌黑靓丽的头发,眼睛都睁大不少:“姑娘,你这头发长得好啊,要怎么剪?”
岑渺淡声道:“剪短。”
“全剪了?”理发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确定吗?”
“确定。”
平日训练,头发过长有时候会甩到前面遮挡视线,发量太多,就算盘起来也会散下来。到了打比赛的时候,影响有点重。
岑渺想完,又加了句:“打碎打薄一点。”
她不在乎美丑,方便、凉快就行。
“行,我给你好好剪。”
理发师手拿平剪,说完,他拿着个发圈绑住岑渺的头发,然后一剪子剪下来。
好在他心不黑,剪完又告知岑渺。
“你这头发等会我给你拿钱,这头发我收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修剪时间。
一缕缕头发掉落在地上。
剪完后,岑渺只觉得头都轻了许多,神情气爽。
理发师解开围布,岑渺站了起来,原本还有些人在围观,甚至有人在吐槽后脑勺打薄的像被狗啃一样,原本打算在理发师这剪的人,都失望地要离开。
直到岑渺转过身。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她身上,干净的碎发贴合着脸部,中分的刘海往两边去,高层次的短碎发,更加飒爽。
“这...这头发也太好看了吧?”
岑渺抬眸,眼神扫过不远的一位男同志。
“你要剪?”
男同志赶紧点头。
岑渺收了理发师的钱,就给他让了位置。
等岑渺走远,男同志还在盯着她的背影。
这个发型,他们根本叫不上名字,甚至,这就是理发师随手剪的一个头发。
好几个排队的人都看窒息了。
男同志回神,抓着理发师问:“师傅,刚那姑娘的发型男同志能理吗?”
理发师看着男同志极短的寸头,为难道:“能是能。”
“那赶紧给我也理一个。”
“理啥啊理,你先回去把头发给我留上!”
谁也没想到,理发师随手为岑渺剪的一个头发,竟然会被岑渺带火,直接成了体校的流行发型风向,虽然这时候还没流行的说法,但是有大量的人跟风模仿。
原本决定去国营饭店剪发的人,也都转弯来了个体理发师这,间接也算给理发师带动了生意。
为此,理发师还多来了几趟体校,又专程买了汽水给训练的岑渺送去。
不远的操场正有一群男孩坐着,纷纷打趣另一个男孩。
“怎么样?这么久了,你和那天那个姑娘认识了没?”
郜泽景穿着运动服,坐在台阶上,他身高大致有一米九,手放在裤兜里,里面的手绢早已然被他捂热,有些伤神道:“还没去。”
“不是吧泽景。”一人拍了拍他肩膀,和其他几人对视一笑。
“你念念不忘这么久,该不会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吧?”
“名字我倒是知道。”郜泽景手从裤兜拿出来,单手撑着台阶,身往后靠,眼神懒洋洋得看着前方,“只是她刚到排球队,我担心她训练太累,不想去打扰她。”
忽然。
隔着铁网的林荫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姑娘。她穿着红色训练服,下身套了条宽松的黑裤,手里拿着瓶水,炎炎夏日下,仿佛周身自带一股清凉之气。
一路上,群众的目光都在看她。
郜泽夏收回视线,一个翻身,手撑起跳下几个台阶,快速往外跑去。
几人停止打趣,神色都有些好奇。
“这家伙见着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渺渺这个发型叫狼尾鲻鱼头,感兴趣的宝贝可以去搜图看一下,然后下个月1号恢复更新,这几天存稿啦。
2("女配只想报效祖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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