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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吓得后退一步。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质问, “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看他们？！”为了那个女人利用她的喜欢利用她的信任，害死她的战友！

“我问你你有什么脸面来这里看他们？！”左笑堂朝对方逼近。“权力就那么重要吗？！”

“生长在左家的你，又怎么能够了解我这种出生的人的心情？！”她看着咄咄逼人的她终于反驳，可说出的话却让左笑堂觉得无比可笑。

“所以，你就可以内心毫无愧疚的害死其他人吗？！”她再次质问。“他们也是你的战友！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亲人会怎么样？！你到底有没有心？！”

雨越下越大。

对方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也宁愿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她落下结束语，然后毫不留情的与她错身离开。

“左笑堂！”身后传来对方的呼喊声。

她置若罔闻。

……

左笑堂觉得这些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仿佛真的发生过。

战友牺牲的痛苦，对所爱之人欺骗的失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些情感，在她醒来的时候，还在心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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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左笑堂便去白玉星参加安绯的婚礼了。

萧一画在左笑堂去白玉星的第二天，突然提出也想去白玉星看看。

自那天左婉依苏醒后，每天晚上，她都会苏醒几个小时问问楼素衣一些问题，无非就是萧一画做了些什么，然后继续沉睡。

其实她也根本用不着问，因为她可以读取楼素衣的记忆。之前会询问也只是她一个人太无聊了，想要有个人跟她说说话而已。

因着答应左婉依的要求，萧一画想去百合星看看，楼素衣也打算跟着去，所以跟萧一画说了自己的想法。

左笑堂虽说下令不准左婉依前往百合星系，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萧一画如果想带人去的话，谁还敢拦吗？就算有人敢拦，她也有的是办法让楼素衣跟着去。更何况，萧一画有自己的人脉和势力，所以连曲言都不知道楼素衣又去了白玉星。

于是，楼素衣就这么简单的坐上了再次前往白玉星的飞船。

楼素衣:……她能说不愧是“左夫人”吗。

萧一画喜欢画画，每一天都会在画室里呆一下午，有时候灵感来了，随性而画，很快便是一幅，而有时候一幅水墨画，一下午却只画一笔。

这个习惯，萧一画在紫蕊星上面也依然保持着。而左家大宅里，这么多年了，她用的画室一直保留着，没人动过，只是让佣人定期打扫保持洁净。

楼素衣一直以为萧一画只会水墨画，在她看来毕竟水墨画这一种已经很难学了，哪成想，萧一画不仅在水墨画上有造诣，连水彩画、油画都会，而且画得很好。

至于有多好，楼素衣就看不出来了，她只觉得看着很舒服。楼素衣在现实世界里，比较偏爱舞蹈，而她协调性不错，所以她画画、钢琴之类的其他大小姐教育学得马马虎虎，舞蹈却还不错。对于画画，她只会欣赏，要让她说出一幅画的门门道道，就为难她了。

萧一画当年在海蓝星的上流社会里，在画画上面，算是有名的才女。左清珏的父亲，叫做左旻之，而她跟左旻之就是在一场画展上面认识的。

如今在飞船上，因为没有带画水墨画的工具，所以她画起了水彩画。

按例的不能去打扰萧一画作画的时间。

楼素衣还是挺喜欢跟萧一画聊天的。对方虽然在银辉星上面不问世事隐居上百年，可毕竟活了那么久，她的见识也不是楼素衣可以相比的，哪怕是左婉依也不行。所以萧一画年轻时的所见所闻，楼素衣觉得还是很有趣的。

如果萧一画足够了解左婉依的话，跟楼素衣聊了这么多，就会察觉到她的不对。可惜的是，她并不了解，再加上楼素衣有左婉依的记忆，所以萧一画只当孙女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

如果楼素衣是跟左笑堂或者曲言这么聊天，哪怕是有左婉依的记忆也肯定会被她们察觉出不对。然而可惜的是，楼素衣并不会像跟萧一画聊天那样跟她们聊天，也不可能这样聊天。

飞船行驶得很平稳。

自从来到了这书中世界，楼素衣已经很久没有跳过舞了，因为左婉依并不擅长舞蹈。

其实她学舞蹈，一是因为协调性不错，二是因为可以保持体形。

哪个女孩不爱美？

虽说楼素衣真正的样子只能算个清秀小美人，而她也并不打算去整形，可身材体形这个东西总是可以保持的嘛。所以从小到大楼素衣在现实世界里体形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