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虽然不说,但心里很遗憾,她和阮楸不在一个班级,如果她们是同桌,哪怕是同班也好呀,那她就可以下课找她说话,一起上厕所,听课无聊发呆的时候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想想就觉得开心雀跃。
这几天两人每天面对面坐在办公室的书桌上,严老师还特意搬了两个大书桌来给她们考试,乔宛宛有时候做不出来题目,皱眉思索着一抬头,就瞧见阮楸垂着眼握着笔认真地写字,她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心中的烦闷也会淡下来,不再纠结不会做的题目了。有时候她偶尔思维发散,一抬眼也会发现阮楸在静静望着她,眉目柔和沉静,她总会脸一红,莫名感到羞涩。
令人厌烦的是,这几天校园里又是流言四起。第一天考试时乔宛宛和阮楸被老师叫走的场景很多人都看见了,学校里立时有了很多议论。更别说之后几天,这几个被叫走的人一去不回,连考试都没有考,还有人说看见她们去教导主任的办公室了。
也有人注意到还有一个林微笑也被叫走了,但她与身为校花的乔宛宛和学神阮楸相比实在太普通了,没多少人去关注她。
有人猜这两人是作弊被抓了,考试半途被老师叫走,之后更是直接终止了考试,这不是作弊是什么?又有人说阮楸成绩回回第一,怎么可能作弊?完全没有必要啊。
这时就有知情人悄悄说,他之前是和乔宛宛一个考场的,乔宛宛的朋友林微笑是真的作弊了,拿着小抄当场被严老师抓获了,至于为什么也叫走乔宛宛和阮楸,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期中考试这样的紧张时期,学校里的学生反而更是心潮起伏,议论纷纷八卦的很,在人多口杂又生活单一的校园里,流言是传的最快的,气氛一时很是躁动。
阮楸终日一副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别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她,又不敢凑上去问事情原委,一个个憋着满肚子的好奇。
反观乔宛宛,看起来温软可人,运动会后和班上同学又缓和了关系,同学们也对她重新了解了一番,知道她性格很软和,温文有礼,于是有人在校园里碰见她,就上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乔宛宛也很是配合,一一回答,她并不提林微笑,只说阮楸的妈妈是考试出卷人,阮楸很熟悉自己母亲的出题思路,她又一直在给她补习,给她讲过很久的题,严老师认为这样对在考试的同学们不公平,所以她们两要单独另考一份试卷。
同学感叹一番严老师的公平公正,又怜悯地看着她说:“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宛宛心中也有私心,当日阮楸被当众叫出来教室,肯定会传出很多流言蜚语,她最清楚流言的杀伤力,她不想楸楸被别人误会作弊了,哪怕成绩出来后谣言会不攻自破,她也不想她被人背后议论。
至于她自己,早已习惯了被议论,也就不在意了。
“真相”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学校,众人满足了一番好奇心,没有听到什么很劲爆的作弊的消息,然而对于因为母亲是出题人而要重新考一份卷子的阮楸和乔宛宛,大家又是感叹万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啊!
学校里风向变换,从两人被怀疑作弊到被众人同情,不过是两天的功夫。
这边林微笑被严老师赶回了家,但她哪里敢真的回家?她在街外游荡,也不想回学校,学校里大家都在考试,校园里安安静静的,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突兀极了。还被路过的保安怀疑是校外的学生赶了出来。
她无处可去,回家早了怕家里人发现责骂她,即使考完试家长会总会被发现,她也想能拖就拖一拖。
沿着街走了一会儿,她进了路边一家网吧,那家网吧就是面向高中生开的,一共三层楼,下面两层要身份证才能进,第三层要走漆黑狭窄的楼道进去,不用身份证就能上网。
林微笑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拘谨,她来过几次,却都是和别的同学一起来的。她找吧台的前台开机子,那个挑染了一缕黄毛的前台还认识她,奇怪地问:“三中不是在其中考试吗?”
林微笑僵了僵,没想到竟然被认出来,她故作镇定地说:“我不是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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