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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乖乖低头吃饭。

“好吃吗？”

夏瑜等小傻子吃了两口之后，问道。

小傻子抬头看着他，第一时间没有说话，咧嘴笑起来，然后使劲点头。

夏瑜忍不住捏了捏小傻子的脸颊。那地方每当小傻子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好看。饱满而充满弹性的皮肤，和充实的胶原蛋白，配合着完美的肌肉线头，让他捏起来很舒服。

手感很好。

小傻子则只会看着他笑，乖乖的任他捏，眉眼弯弯的样子，真是又乖顺又讨人喜欢。

看着那张实在讨人喜欢的脸，夏瑜说：

“你只要一直都这样乖乖的听话，不多事，我就不赶你走。”

那样的话听起来有点像是个承诺了。很大很大的承诺了。

不过小傻子是听不太懂的，他只是直觉觉着心尖上的人心情貌似很好，也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了。

而只要开心，小傻子难免会有点忘乎所以——他下意识的扔掉了手里的筷子，伸出满是油腻的手，就想要去拉夏瑜的手。

夏瑜眉头不由一皱。

啧……刚说完，这小傻子就忘了规矩，该罚。

所以在小傻子触碰到夏瑜衣服的前一秒，夏瑜握住了小傻子的那只不规矩的手，手上用力，便把那只手给卸了腕关节。

一如几天前的早晨一样。

小傻子不明白自己的手腕怎么一下子耷拉下来，也不懂刚刚心上人还心情很好的样子，为什么在摸了他手一下之后，就又离他那么远了，还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呆呆的看了看自己耷拉下来的手腕，另一只手伸过去抓着失去了支撑的部分，来回晃动，再放开看，那手腕还是耷拉在那，一点儿也不听话的样子。

“不乖的话，你就一直这样好了。”

夏瑜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淡淡的说道。

心上人不理自己了，手也不听使唤了，小傻子只好又像刚才那样，乖乖坐在旁边，偶尔偷偷飞快的看一眼心上人，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去，免得心上人不高兴自己的偷看。

他其实并不是很傻，只是有些朦朦胧胧的幼稚天真的意识，搞不清楚对错，弄不明白好坏，所有行动依据，都来自于夏瑜偶尔施舍给他的零星“亲密”，继而给出直觉的反应。

就像被训练的小狗一样。给好吃的，是奖励；给一电击，是惩罚，伴随着每次不同的行为训练，方法固然简单，可是结果很是有效。

被“训练”的有点“效果”的家伙就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夏瑜在那工作。

从中午到下午，从白昼到傍晚。

终于，夏瑜的事处理好了，然后决定下班回家。

“过来。”

他小傻子招招手。

小傻子立刻站起来，因为太久保持一个动作而四肢非常僵硬的家伙的动作就显得有些可笑，像是个粗制滥造的AI，四肢关节都不协调那种，却还是摇摇晃晃的冲着夏瑜走了过来。

夏瑜握住小傻子耷拉了小半天的手腕，看着小傻子，问：

“记住教训了吗？”

小傻子不明白什么是“教训”，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在夏瑜说到“教训”两个字的时候，被重重的捏住。

这就是给小狗的惩罚了，小狗——小傻子迷糊的意识到什么，于是他下意识的，顺从的冲着夏瑜点了点头。

夏瑜嘴角扯动，笑了。

“乖。”

他说着，手上用力，小傻子的手腕便就又被他接了回去。

这一次虽然夏瑜笑着，但小傻子还是乖乖的站在原地上，只是冲着夏瑜灿烂的笑，再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满意这样的小傻子的夏瑜于是揉了揉小傻子的脑袋，算是给了小傻子一个奖励。

他决定了，只要小傻子继续这样乖，那他就对程曦下手轻点，或许，不动程曦也是可以的。

只要小傻子乖一点，再乖一点就行。